黎晚幾乎是一連串就給說了出來,她不想委屈自己,憑什么讓這個狗男人誤會她?
她沒有做的事就是沒有做。
但這個狗男人就未必了。
他嘴上說一套,手上做一套,心里還想一套。
呵呵。
顯然,黎晚感受到許深的身體很僵硬,一時間,僵持著沒說話。
黎晚又眨著那小鹿一般晶亮水靈的眼睛看向他:“許深,我知道,我說的話空口無憑,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還有,黎杰兩年前就把我趕出黎家了,這個事,你許大公子看上去根本不知道。也是,你只關心你愿意關心的人和事。”
“不如我再告訴你一個事,黎杰根本不是我親哥哥,我是黎家撿回家的養女,黎家對我并不好,更多的把我當搖錢樹。許深,你含著金鑰匙長大,是眾星拱月的天之驕子,你根本無法對別人的遭遇感同身受,你從來都以為五年前我是故意爬你床故意懷上你的孩子故意要嫁進豪門的。你從來沒有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你只要稍微想一想去了解一二,你就會發現,我也是受害者。可你,不屑。”
“不管是三年前還是現在,你內心里對我最初的看法一直沒有變,你以為我水性楊花,以為我心機重。你從來沒有放下過偏見去了解我,你沒有。”
“所以呢,我們之間不會有交集的,拜拜了,許公子,我們注定不是一路人。”
黎晚想跑。
但奈何許深力氣大,他扣住她的手腕,壓住她的腦袋。
她說的這些,他不知道。
他也沒去打聽過。
他只知道黎杰前兩年就夾著尾巴逃出南城了,但沒想到黎杰和黎晚連親兄妹都不是。
“黎晚,五年前是黎杰陷害你的?”
“對啊,很意外?我覺得一點都不意外,你要是愿意動動腦子,你也能發現端倪,可你并不愿意。”
黎晚被他壓住,動彈不了,她試圖抽出自己的手臂:“我想回宿舍,你松開手。”
“昨晚上的事,我會查清楚,不會冤枉你。”
“可是,我不在乎。”黎晚忽然笑了,“你冤枉我又怎么樣?我一點都不在乎。”
她不需要許深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她本就光明磊落,沒有做過虧心事。
所以,她一點都不在乎他去不去弄清真相。
“跟我回玫瑰湖。”許深眼中猩紅,他就是不肯放她走,牢牢抓住她。
狹窄的車內滿是酒氣,還有許深身上的古龍水味道,他干凈的襯衫上是男人特有的荷爾蒙氣息,黎晚就這樣被他壓在胸口。
她沒有動心,搖搖頭:“天天不在家,我不去。”
“我在家不夠嗎?”
“不值得。”
許深突然就不知道說什么,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堵在喉嚨里。
胸腔內是壓住的情緒,卻又無法爆發。
“我幫你把天天接回來。”終究,他妥協。
黎晚鼻子一酸。
天天…
她唯一放不下的人…只有天天。
她整整一周沒有見到小家伙了。
可現在這樣下去,又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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