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急著回包間,包間里幾個男人在玩什么脫衣服的游戲,他沒這個興趣。
他還沒低`俗到這種程度。
秦賀的腳步不緊不慢,沿著樓梯下去。
手指間夾著煙,抽了兩口。
忽然,他看到樓梯口有個人影晃晃悠悠,走路不穩,看上去是個女人,長發披肩。
女人很瘦弱,披著一件淺米色外套,衣衫不整,走路踉踉蹌蹌,喝醉酒一樣。
一開始秦賀也沒上心,會所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尤其是喝醉酒的女人。
就在他繼續下樓時,走著走著,秦賀雙目放大,地上有血…
那個女人走過的地方是一滴一滴的血…
任秦賀是個膽子極大的男人也嚇了一跳,他“靠”了一聲,望向昏暗的走廊。
血是從那個女人身上流下來的,那女人的走路速度越來越慢,越來越慢…
秦賀跟上去,還沒等他靠近她,她栽倒在地,臉部朝下。
秦賀真是嚇得不輕,他趕緊跑過去。
“我靠…醒醒!”秦賀彎腰,“嚇死老子了。”
秦賀撩開她額前的碎發,覺得這女人眼熟,卻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血是從她的手心流下的,掌紋里都布滿血跡。
秦賀想了半天,這女人是誰來著?他眼熟。
但救人要緊,他抱著她飛奔下樓,直接送她去會所附近的醫院。
女人衣衫不整,領口開了好幾個紐扣,露出白皙干凈的皮膚,明肌如雪,吹彈可破,她陷入昏迷狀態,臉上是不正常的潮紅色。
醫生立馬替她看病。
秦賀腦殼疼:“這叫什么事啊…不對,這女人好是眼熟,誰來著。”
秦賀想了半天,會所頭牌?不是,頭牌年紀更大些。
哪個闊太太、千金小姐?
他在腦海中搜索一番,忽然拍大腿:“靠!黎晚!許深前妻!靠靠靠!”
秦賀終于反應過來,也出了一身冷汗。
秦賀壓住腦殼,揉了揉太陽穴。
難怪看到黎杰了。
這兄妹倆又搞什么呢?
黎晚這女人居然來流光會所這種地方,也是,她五年前還敢爬太子爺的床呢,有她不敢的事?
很快,醫生出來,摘下口罩平靜道:“沒什么大事,我給她打了一針,她被人下了迷`藥。手上的傷我也幫她包扎好了,休息一會就能回去。”
“哦,行。”秦賀明了,“我跟她不認得,見義勇為而已,既然沒什么事我就走了。”
“好,沒關系,這位小姐在醫院里不會出事。”
“嗯。”
鼻端到處是消毒藥水的味道,秦賀聞著很不習慣。
他一邊往外走一邊給會所管理人員打電話:“給我調一個九樓南邊的監控。”
走到醫院外,一陣冷風吹過,秦賀發現自己的身上沾了點血。
他嗅了嗅鼻子,長吁一口氣。
許深這前妻,不簡單啊。
監控很快就調出來。
秦賀沒聲張,彭子豪給他打電話他也沒接,只說在外面透氣。
監控屏幕很清晰,秦賀很快發現端倪。。
“這人是誰?”他指著屏幕中一個高大結實的男人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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