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跟天天意見不合是不是也是這樣?
難怪天天總是說爸爸對他不關心。
“我對天天很好,不用你管。”
“你沒有耐心。”黎晚趁天天不在,一字一句說他,“小孩子的童年很重要,他會記得一輩子,你如果對他好,他會永遠記得,同樣,你如果對他不好,他也會記得。我跟你說過很多次,天天特別敏感,比同齡孩子都敏感,也就意味著他比同齡孩子更懂事,也更記事。”
“黎晚,我再說一遍,我對天天很好。”許深直視她的眼睛,壓低聲音。
這女人,憑什么覺得他對自己兒子不好?
虎毒不食子,他許深雖然不是善類,但還沒到那個地步。
“但愿。”黎晚沒多說,繼續幫天天堆積木。
很快,天天給他們送來了茶水,只要爸爸媽媽在身邊,讓他干什么都可以哦!
玩了一上午,天天很累。
下午剛吃過飯,天天就跑去自己的小床上睡午覺了。
許深也終于喘口氣,陪小孩子似乎比工作還累。
新年沒太多事,他也沒有午睡的習慣,坐在沙發上,看了會兒雜志。
黎晚在陽臺上織圍巾,低著頭,烏黑細軟的長頭發落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身邊有溫柔的綠植,也有線條分明的桌椅。
陽臺很安靜,她默默織圍巾。
許深躺在沙發上看雜志,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陽臺外的黎晚。
秦賀下午的時候終于在溫柔鄉里醒來,給許深打電話:“許少爺,下午出來玩不,老陶新買的別墅裝修好了,一起來開Party!”
“說多少次了,沒興趣。”許深將雜志擱在胸膛上,閉眼打電話。
“你在家不悶?”
“為什么悶?”
“難道你金屋藏嬌了?不應該啊,我今天聽我女朋友說,金雁靈大明星在接廣告呢,應該沒去你那吧?難道你在家又養了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
“秦賀,你張口閉口就是女人,你能不能有點追求?就你這德性,難怪你這么大了,你老子還追著你打。”
“…”秦賀“呸”了一聲,“男人不就這么點愛好,許深,別跟我裝純情,你那點底細,我還不知道!”
“再跟你說一遍,我要陪兒子,沒事別打電話給我。”
“那你不陪金雁靈?我聽說南城好幾個老板想泡她,京城有幾個大佬也看上她了,你不看緊點,小心被人撬墻角。”
“我的事,不用你管,操心操心你自己。”
“那許大少爺,今天過年,你給我發個紅包吧,我昨晚上跟他們幾個賭錢又輸了。”
“你喊我一聲爸,我給你發紅包。”
“滾!”秦賀躺在床上,恨不得飛過去揍許深,多年的友誼似乎快要破裂了。
許深倒也沒掛電話,他在南城也就這么幾個兄弟,聊著聊著話就多起來。
秦賀這人是個話癆,正好沒什么事,就拉著許深聊天。
兩個大男人煲了很久的電話粥。
末了,秦賀又提及天天:“小天天呢?叔叔等會兒給他送紅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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