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慕理都不理他。
沈方舟急:“我是認真的,不給工資也行啊,小蘿莉那么可愛,每周能跟她玩一玩也開心。”
“沈方舟,你是有多不開心?”紀長慕睨了他一眼,“她不會讓你開心,只會讓你氣炸。”
“你這是偏見…我看我跟小朋友玩得挺好,你是不懂小孩子的心,我懂我懂,讓我來!”
紀長慕才不理他。
他雙休每天都睡到中午,怎么可能有時間去給小朋友上課?沒有自控力的人,怎么教小朋友?
紀長慕拿上自己的書本就走。
周洋捶胸頓足:“老大怎么不理我們?好高冷。”
沈方舟:“可不是,高嶺之花。”
鄭信:“老大是不是跟他女朋友鬧別扭了?我怎么看他一點都不高興?”
沈方舟想了想:“鬧別扭?有可能,談戀愛時的人都這樣,一言不合就吵架,吵架心情就不好。”
周洋鄙視地看了一眼沈方舟:“說的你談過似的。”
“老子怎么沒談過?!”沈方舟氣鼓鼓,不理他們了,自己躲在被窩里玩游戲。
周洋和鄭信兩人面面相覷,攤手,聳肩,繼續睡回籠覺。
紀長慕一個人去了自習教室。
教室人很多,他找了一個靠后靠窗的位置坐著。
窗外是蕭條的風景,他只是看了一眼,腦海中驀然就閃過南樓的窗外風景。
那棟紅色的小洋樓外,風景如畫,山巒連綿,大片大片的竹子,春有百花秋有月,那片美景一年四季切換出不一樣的魅力,仿佛在他的腦中已然定格。
紀長慕收回視線,低頭。
在看書之前,他給鐘管家發了短信:鐘管家,喬沐元的作文本丟在我這里了。
鐘管家也挺體貼,沒多說,回復:改天我讓司機去取。
紀長慕:好。
紀長慕看書。
自習教室很安靜,偶爾有一些學生竊竊私語討論問題,但大部分時間都特別安靜。
臨近中午,有學生陸陸續續離開去食堂吃飯。
紀長慕像往常一樣平靜,在紙上寫著演算公式,寫著他買來的習題。
這三年,他不知道寫完了多少習題,很多疑難問題,他都能一一解決,每學期的獎學金第一名都是他的。
紀長慕做題的時候會忽視所有的外部環境,哪怕有人在竊竊私語,他也不會在意。
自習教室外倒有幾個外系的女生一邊喝著奶茶一邊閑聊,時不時往教室里張望。
“快看,那個就是紀長慕,大三校草。”
“好帥啊,終于見到了。”
“抓緊時間看,聽說明年就要出國留學了。”
“他成績很優秀呢,經常在表彰名單上看到他。”
“去不了吧,我看夠嗆,公費留學那么難申請,聽說每年的公費名額大部分都被內部定了,根本輪不到別人。”
“也是,我有一個學姐就是這樣,成績特別好,想去英國留學,最后教授推薦沒給,沒去的成,只能選擇了讀研。”
“是吧,就是這樣,都被有錢有勢的人家內定了,他們都認得教授,甚至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