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還沒拿到你跟我邀什么功呢?”溫錄黑著一張臉,“送進去多久了?”
“有十分鐘了吧!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的,而且那個女人和您妹妹長得很像。”
“等拿了證據再跟我說話。”溫錄不要空頭支票。
“遲早的事,我讓那女人小心取證了,就算沒上床也會給您整出點證據來。”
“嗯,等你消息。”
“好。”
溫錄掛上電話。
他是男人,知道男人的劣根性在哪,他相信蔣驍這種男人沒那種自制力。
而且蔣驍和溫雪是異國戀,男人能忍受這種分別?
他倒要看看蔣驍這個人會怎么原形畢露。
雖然他查到的資料里,蔣驍的感情史比較簡單,但感情歸感情,露水情歸露水情。
他不相信蔣驍有那么干凈。
溫錄點了一支煙,轉頭看向窗外的藍天。
他和溫母怎么勸溫雪都無濟于事,不如拿事實說話。
只要蔣驍今晚上犯錯,以溫雪的性子肯定會斷絕往來。
溫錄默默抽了一口煙,白色的煙霧籠罩著他的臉龐。
一支煙還沒抽完,他的前女友舒沫又打電話來,溫錄一陣煩躁。
“我說過多少次,不要再打電話給我!舒沫,你沒男人要了嗎?”
“不是…阿錄,見一見好嗎?我想見你,四年了,我想你。”
“還要我說多少次,我早就把你忘了,你舒沫現在在我這兒就是個陌生人,你憑哪點能讓我去見?”
“就憑我們大學四年…戀愛,你都忘了嗎?”
“你還真有臉提!別耗費我耐心,我告訴你,我很快就要訂婚,你要是有臉就別再打電話給我。”
“訂婚?你跟誰訂婚呀?”那頭是著急的聲音,“不可能的,阿錄,你說過,我們會一直在一起,你說過的。”
“舒沫,你當初畢業之后毅然決然飛到國外留學的時候可曾想過我說過的話?是你先毀了契約,如今要把責任都推我這兒嗎?”
“不是,阿錄,你聽我解釋…”
“你解釋來解釋去都不會覺得自己有錯,那何必再跟我解釋?”溫錄臉色陰沉,眼底是陰鷙的光,“我再說一遍,我要訂婚了。”
“那你跟誰訂婚?你告訴我…”
“呵。”溫錄沉著臉直接掛斷電話。
她算什么?
舒沫在他這兒只能算一個前女友。
溫錄很煩躁,猛地抽了幾口煙,幽沉沉的眼中是黯淡的光,如被這冬日的夜晚覆上一層冷冷的白霜。
蘇女士又打了電話來。
“媽,什么事。”
蘇女士還沒開口,聽他這語氣好像不太好,小心翼翼:“那啥…兒砸,你童叔叔有個侄女,今年來到了安城工作…”
“要安排什么崗位?”溫錄心煩,無非就是找關系要進溫氏。
“不是啊,小童姑娘比你小四歲,我看過照片,端莊大方,你看你什么時候有時間…”
溫錄懂了。
又是相親。
以前這種相親他能推都會推掉,不能推的也只是象征性去見一面,給他媽媽一點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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