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現在想想可能不是,男人身材都差不多,我見到這個手臂還有紋身和傷疤,不太像。”
“那肯定不是。”崔影淡淡道,“他最好是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才好,說實在的,他以前要不是容家獨子,有錢有勢,誰看得上他?他性格并不怎么樣。”
“小影,你以前跟他上過床沒有?人家都說他床上技巧好,女人很喜歡。”
“沒上過,估計是以前女人玩多了,虛的很。跟他在一塊的時候我明示暗示都來過,就是沒上過床。”
“是嗎?那看來是很虛,你這么一個大美人在眼前都能無動于衷。”
“不說他了,都過去了。”
兩個女人聊著聊著,離開。
躲在暗處的容錦承真是震驚,崔影?操,在這種地方也能遇到熟人。
還說他虛?虛個p,她那張整容臉,看著都倒胃口。
容錦承在心里頭罵了幾聲,見人走遠了,這才出來,回家去。
這群虛偽的女人。
他倒不是罵韓雨柔,韓雨柔要直率多了,起碼不喜歡他就是不喜歡,趕他走就是趕他走,不虛偽,挺好。
容錦承心情極度不好,回到群租房又猛地抽了一夜的煙。
他在手心里把玩著珍珠發卡,終究沒舍得扔掉。
煙頭的點點光亮在屋子里明明滅滅,狹窄的空間里只有這一點點亮光,他沒開燈,把自己埋在黑暗里。
電風扇吹出“呼呼”響聲,這是夜晚耳邊唯一的聲響,吹散煙霧。
第二天一大早,韓雨柔也從游輪上回家。
秦浩然讓司機送了她回去。
昨天夜里的事于她而言像一場夢,只有手腕的痛意在提醒她,不是夢。
容錦承來過。
車子到達小區門口,太陽很熱,韓雨柔抬手擋住太陽往小區里走。
忽然,身后有人輕佻地吹了一聲口哨。
“韓小姐,好久不見啊。”
韓雨柔腳步停住,心口一跳,韓小姐…在紐約,除了容錦承,并沒有人知道她叫韓雨柔。
而且這聲音…
太熟悉了。
“韓小姐怎么不愿意轉過頭來?是不想見到我嗎?”潘文廣雙手插在休閑褲口袋里,戴著墨鏡,上身是一件黑色t恤。
他主動走到韓雨柔的跟前。
是了,韓雨柔就知道是潘文廣。
當年她利用潘文廣從京城逃出來,但沒有答應做他女朋友,而且一直騙他說自己在華盛頓。
潘文廣這兩年大概是正在接手家里的公司,沒有管她,她還以為潘文廣把她忘了,畢竟像他這種公子哥,不缺女人。
更不至于看上她這種兄弟的女人。
可她似乎忘了,男人都有劣根性,只允許自己玩弄女人,但不允許自己被女人玩弄。
她耍了潘文廣。
韓雨柔的身上一陣陣寒意,愣是在烈日下打了一個寒顫。
心驚膽寒。
潘文廣跟容錦承是一路人,不過容錦承的喜怒哀樂會表現在臉上,但潘文廣不會,他會掩飾自己的表情和情緒。
而且,兩年沒見。
韓雨柔下意識退后兩步,定定看向他。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喬斯年葉佳期》,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