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不賺錢,關于項目前景、利潤我已經完完整整給你分析了好幾遍,這份企劃書上也寫得非常清楚。我覺得,你可能還是信不過喬氏集團,覺得我說話不過是空口無憑。但關于這方面的合作成功例子我也列舉了好幾份,喬氏有最完美的管理團隊,而且絕不存在店大欺客的說法,給你的這個利潤點,已經遠遠超出和別家公司的合作利潤,如果是我,我不會再多猶豫。”葉佳期趁著酒意,一口氣說了很多。
對方瞇起眼睛思考一番,沉默了好久都沒表態。
良久后才拿起合同書:“這樣吧,我和葉總監的助理再溝通溝通細節,明天一定給你一個答復。”
“行吧,你謹慎些也是必要的。”
雙方沒有再談合作的事,喝了不少酒,對方公司勸酒的能力也是一流,把葉佳期灌得半醉。
到了晚上近十點,雙方才散了,葉佳期回自己住的酒店房間,她的女助理去送對方公司的人。
葉佳期喝得暈乎乎的,頭很痛,一回來她就踢掉高跟鞋,脫下大衣,解開圍巾,恨不得倒在床上就睡。
屋內的暖氣很足,她扶著墻壁強打精神去洗手間洗漱,難過地扶在水池邊吐了一會。
水龍頭的水“嘩嘩”響個不停,她將袖子捋到手肘處,看著流淌的自來水,洗了一把臉。
她還算清醒,有時候挺感慨,她在喬斯年的庇護下很少會參加這些應酬,當年的喬斯年沒有任何人的庇護,尤其是在喬氏最困難的時候,都是自己參加應酬,多不容易。
她在喬宅的生活安安穩穩,實則是他一直在替她遮風擋雨。
哪怕是現在喬氏早已站穩腳跟,她也知道,他也在扛著公司和家庭的重擔,他是一個很有責任感和擔當的男人。
洗了臉,雖然抵擋不住身體里的酒意,但好多了,腦子暈乎乎的,頭很痛,有點想跟喬斯年打電話。
他在悉尼出差,也不知道睡了沒有。
葉佳期扶著墻,默默爬上沙發,把自己抱成一團,打他的電話。
“佳期?”
“是我…我是佳期,你家的七七,你的寶寶…”
喬斯年皺眉,這是又喝醉了?
“在哪呢?怎么喝了這么多酒?身邊有沒有人?”
“沒醉呀…真沒醉…我還知道給你打電話呢…身邊沒人,怎么能有人呢,就算有也只能是喬寶寶…”
喬斯年扶額:“洗澡沒有?”
“沒有,等你幫我洗。”
“乖,我在外面出差,不能幫你洗,你要是喝多了就先睡一覺。”喬斯年怕她洗澡的時候睡著,“你現在在什么地方?”
葉佳期報了一串酒店名。
“怎么跑M市去了?嗯?”喬斯年語氣略有了些嚴肅,“我不是說了,這個合作等我回去再商量?你擅作主張?”
“你兇我…”葉佳期抱著腿,“我沒有擅作主張…都、都籌備好了…沒有擅作主張…方案還是你之前定的…沒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