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葉佳期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坐起來時,正好看到沙發上的喬斯年。
他在工作,臉色認真、嚴謹。
葉佳期還是喜歡看他工作時的樣子,和從前無異。
喬斯年放下筆記本:“醒了?”
“嗯,什么時間了?”
“十一點。”
“睡了這么久呀,怎么不叫我。”
“看你睡得正香,哪舍得。”喬斯年扶著她坐好,“還困嗎?”
葉佳期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嗔道:“當我是小豬啊。”
這是她從前最愛的動作,用小手輕輕勾住他的脖子,讓他靠近自己。
這一剎,喬斯年像是被電流襲過,身體里泛起別樣的感覺,頭部刺痛了一下。
他黑色的瞳孔里映著她姣好的面龐,還有她笑意盈盈的嘴唇。
葉佳期倒沒有察覺什么,撅起嘴巴:“腳有點麻,你…抱我一下?可以嗎?”
喬斯年收回思緒,點點頭。
“可以,怎么不可以,抱一下不行,要抱一輩子才行。”喬斯年找了個讓她舒服的姿勢,從被窩里抱起她。
雖然手臂受了傷,但他很樂意抱她。
懷了孕的葉佳期也不重,抱她入懷時,那感覺很奇妙。
就像是抱著整個世界。
不想撒手。
他將她抱到沙發上:“坐這,行嗎?”
“嗯。”葉佳期乖巧地看了他一眼,像只貓咪,“你電腦給我玩?”
“行,想玩什么?”喬斯年給她開了個游戲,“這個,玩嗎?”
“好,就這個。”葉佳期也不挑。
窩在沙發里的葉佳期乖乖巧巧,總能讓喬斯年產生一種錯覺,也能激起他全部的保護欲。
葉佳期玩得很開心,一個勁兒“咯咯”笑,像個孩子似的。
她一笑,他也笑了。
玩了一局,葉佳期贏了,笑得更開心。
喬斯年有時候會給她倒一杯熱水,有時候會看著她玩游戲,有時候會坐在她的身邊。
“佳期,兩天前,那束玫瑰花…不是我送給江瑤的,是我放在車里,被她看到,她自己拿走的。”喬斯年輕咳一聲,解釋。
“放在車里?”葉佳期一邊打游戲一邊道,“你沒事買什么玫瑰花呀。”
“你不是知道,是我親手摘的,準備送給你,你沒收。”
“我怎么知道是準備送給我的?我又沒看到。”
“葉佳期!”喬斯年炸毛,瞪著她。
葉佳期“撲哧”笑了:“好了,我知道了,是你親手摘來送給我的。”
不逗他了,再逗又要發脾氣。
小狼狗,脾氣大。
“南湖紫玫瑰開的正好。”喬斯年道。
“紫玫瑰…有什么花語嗎?”
“你是我珍貴而獨特的唯一。”
葉佳期玩游戲的手頓了一下。
喬斯年低沉、醇厚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回旋,十分鄭重,她沒有抬頭都能感受到他熾熱而深情的目光。
“過些天,我再去給你摘幾朵。”喬斯年道。
“好。”
“不準不收。”
“好。”
“葉佳期,好的東西你要是不要,就會被別人拿走了。”喬斯年一本正經道,“你會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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