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有什么事嗎?”葉佳期站在‘門’口,懷里是一大捧玫瑰。。。
喬斯年將車鑰匙遞給她:“去我車上把Dick先生的禮物拿過來,那只黑‘色’盒子。”
“您給Dick先生買禮物了?”葉佳期不由感嘆喬斯年心思細膩,“什么禮物?”
“一塊手表,去拿。”
“好,知道了。”葉佳期接過喬斯年手里的鑰匙,她將玫瑰‘花’放下,“總裁幫我照看下玫瑰‘花’,我等會就過來。”
“這么難看的‘花’。”
“怎么就難看了,剛摘下來的。”
“我說難看就難看。”
“哦。”不講理。
葉佳期緩步去了Dick先生莊園里的停車場,她拿了車鑰匙打開邁巴赫的車‘門’,將座椅上那只黑‘色’盒子拿了出來。
盒子不重,但她知道,手表肯定名貴。
還是喬斯年想得周全,今天一整天,他可是把Dick先生哄得服服帖帖。
葉佳期總算明白他為什么能坐到別人坐不上的高位,為什么能在短短時間內締造自己的商業王國。
他有足夠的才華和能力,包括手腕。
整天下來,莫說Dick先生,就連她都覺得喬斯年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她能做的,就是不給他減分。
葉佳期重新回到更衣室。
一回去,她看到喬斯年在拿著她的玫瑰‘花’,他將玫瑰‘花’上的酒紅‘色’絲帶扎成一只兔耳朵。
葉佳期驚喜了一下:“你還會扎這個。”
她從來都不知道呢。
“白癡。”喬斯年丟下玫瑰‘花’,拿過她手里的盒子,大步往外走去。
葉佳期跟不上,只好抓起玫瑰。
本來普普通通的絲帶,這會兒變得格外可愛,和粉紅‘色’的玫瑰很相稱。
他怎么會扎這么可愛的兔耳朵,是…江瑤教他的嗎?
葉佳期纖長、白皙的手指撫‘摸’著絲帶,一股蜜糖般的感覺涌起,甜絲絲的味道布滿全身。
飯點。
Dick先生準備了一桌子菜,珠光寶氣的餐廳里都是奢侈的風格。
不過,都是西餐。
葉佳期知道喬斯年可能不太吃得慣。
Dick先生還特地從酒窖里拿出珍藏多年的紅酒來,木塞一開,酒香撲鼻。
葉佳期坐在喬斯年的身邊,她不能喝酒,就吃著面前的牛排。
桌子上擺放了很多鮮‘花’,五彩繽紛,在水晶燈下散發出柔和的光芒。
“不舒服就跟我說,別不好意思。”喬斯年忽然淡淡開口。
葉佳期抬起頭,哦,他是在跟她說話。
她笑了笑:“沒關系,Dick先生的莊園很舒適,我從下午過來都沒有感到任何不舒服。”
“既然如此,要是磕著碰著,我不負責。”
“要是磕著碰著了,我可能會賴上你。”
喬斯年冷笑一聲。
“跟你開個玩笑,我怎么會賴上你,你又沒什么吸引力,我還不至于去搶別人的未婚夫。你覺得我人品不好,可我覺得我自己人品‘挺’好。”
葉佳期嗓音輕描淡寫,可喬斯年聽著,就跟冷嘲熱諷一樣。
“喲,喬先生和葉小姐在說什么呢?”Dick先生的‘女’秘書舉起酒杯笑起來,“神神秘秘的,倒像是說悄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