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傭臉紅得跟蘋果似的,連忙搖頭:“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你要是往我‘床’上爬,我就成全你啊。.。”
“容、容少…別、別跟我開這個玩笑。”‘女’傭嚇得話都說不清楚了,容錦承,哪里是她們傭人能肖想的。
容錦承心情像是很好,大笑:“你叫什么名字。”
“容少…我…我叫小甜。”
“小甜?喲,新來的?名字這么甜,聲音這么甜,人豈不是又甜又漂亮?”
“沒、沒…”‘女’傭嚇破膽,“容少,你不回來看看韓小姐嗎?她好像真得很不對勁,衣服、衣服也幾乎沒穿,衣衫不整地坐在沙發上,已經一整天了,不吃不喝,就這么坐著。容少,韓小姐還是第一次這樣…我們也不敢跟她說話…”
“小爺的事,什么時候輪到你‘插’手了?”
“是,是。”
“啪”一聲,容錦承按斷電話,將手機扔掉。
下了一天的雨還在下。
雨水纏綿里,處處都是安靜的光暈,看不到盡頭。
容錦承喝了一大口酒,聽著音樂聲哼唱著。
和一幫狐朋狗友在喝酒,喝得正盡興呢!這個不識好歹的傭人!
這通電話攪得他心煩意‘亂’,莫名其妙中,酒也喝不下去。
他只好站起身,扯了扯領口:“小爺今天不喝了,改天再陪你們,今天的酒錢記我賬上。”
“喲,容少,這才幾點就不喝了?急著去哪家酒店開房啊?”
“今天晚上不開房,玩車`震。”容錦承大笑。
“容少就是容少,‘花’樣真多,改天教我們玩玩啊。”
“行啊,知道在京城去哪條路上震最刺‘激’嗎?”容錦承瞇起眼睛,壓低聲音,掃了所有人一眼。
“喲?容少連這個都試過?那得開過多少車,來來來,告訴我們,哪條路?讓兄弟們也學習學習。”
“想知道?賄賂我啊。”
“還有什么是容少沒有的?”眾人大笑。
“哪個愿意幫我做件事?說難也不難。”容錦承的眼底是一抹幽冷的光,一閃而過后,又恢復平靜。
“容少跟我們還客氣什么,說,盡管說!”
其中一個男人喊的最大聲。
容錦承湊過去,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悄悄道:“韓運知道嗎?住院呢,找人去教訓一頓,別留傷,別打死,也別打殘,教訓教訓。至于方法,你隨意。”
“容少,這韓總跟你結仇了?”
“你要是幫小爺辦好了,小爺就告訴你,在哪條路上震最刺‘激’。”
“好,成‘交’!”
容錦承看著一屋子笑得很開心的狐朋狗友,彎起‘唇’角,離開酒吧。
雨,還在密密麻麻地下著。
錦園。
路燈的光線照在地面上,水珠濺起,將地面的水洼映照出一圈一圈的漣漪。
四周安安靜靜,聽不到一點聲音。
錦園如‘花’似錦,恢弘奢華。
客廳,一個嬌弱的身影蜷縮在沙發上,抱著膝蓋,一動不動,頭…埋在膝蓋里,發絲凌‘亂’。
‘女’人不哭不鬧,就這么默默坐著,像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