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就掉了,不要了。”韓雨柔沒什么表情,躲著容錦承,像躲瘟疫。
“哦。”容錦承低頭玩著手里的發卡,“不要就不要了,家里多的是,等會帶你去首飾盒里挑。”
這發卡還挺漂亮,圓潤的白色珍珠組成玫瑰花的模樣。
她不要了,容錦承就往自己口袋里一塞。
他帶著她進了別墅。
一進門,他拍拍手:“來來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韓小姐。”
眾傭人排成一排,恭恭敬敬彎腰:“韓小姐好。”
別墅是全新的,韓雨柔也是容錦承帶回這兒的第一個女人。
“嗯,以后韓小姐要什么你們都要隨叫隨到,聽明白沒有?”
“聽見了。”
“好了,散了。”容錦承又揮了揮手。
“我不可能住這兒的,我要回家。”韓雨柔站在原地,沒動,臉上是清冷的寒意。
“家?”容錦承瞇了瞇眼睛,不置可否,“這兒不就是你的家嗎?”
“容錦承,不要跟我裝聾作啞,我會打電話給我父親。”
“那也得看他有沒有空理你啊。”
“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是覺得他老人家可能很忙。”容錦承笑道,“走,帶你去你房間看看。”
“我不看。”韓雨柔脾氣倔起來,甩開他的手,“放我走,你要是不放我走的話…”
“死給我看?”容錦承打斷她的話,哄道,“別這樣,柔柔,有話好好說,你要是覺得我哪里不好,我可以改。”
“容錦承,算我求求你,放我走好嗎?”
容錦承頓了一下,眼底是深邃的幽沉。
他摸了摸下巴,似是思忖幾秒。
視線落在韓雨柔不情不愿的臉上,他在她的通紅的眼睛里看到了憎恨和絕望。
“沒關系,你再想幾天。”容錦承語氣放淡,“我這個人,很有耐心吶。”
“我不要想,你讓我走…”
“聽話呀,這樣好了,你要是不肯想,就陪我做一次,我就放你走。”容大少爺笑得意味深長,“要是愿意考慮考慮,我就不碰你,這幾天都不碰你。如何?”
韓雨柔不知道一個人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把她當什么人了?
一種羞憤的感覺從頭侵蝕到腳,猶如涼水,狠狠澆在她的身上。
她站立原地,雙腿發軟,腦子里一片空白。
她和容錦承受過的教育不一樣,從小被眾星拱月般長大,不論是成績還是能力,都是名列前茅。
如今卻淪落到坐`臺女一樣的地步,她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失去血色。
不,坐`臺女都不一定會被人玩`弄。
而她呢?
“別難過啊。”容錦承哄她,抬起她的手摸自己的臉,“我不好嗎?你多看兩眼,再看看。是不是細皮嫩肉,秀色可餐?”
容錦承對自己很滿意。
不論是哪方面,都滿意極了。
“容錦承,你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小?不小啊,我小嗎?”容錦承委屈起來。
居然說他小,跟他上過床的女人,哪個不夸他“好大,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