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嗓音清潤,聲音很低。。。
“一起過的年?”喬斯年淡淡問道。
“嗯,我等會兒去機場回芝加哥。喬爺,對不起,不該沒有經過你的允許和‘你的兒子’在一起。”那幾個字,葉佳期咬得很重。
“沒有!”喬乘帆搶了一步,“是我打電話給七七的,是我讓七七來的。”
喬斯年沉默。
良久,他才沉沉開口:“拿你手機打給我。”
說罷,他掛了電話。
喬乘帆癟起嘴巴,emmm…這是要避開他?
這是嫌棄他么。
葉佳期只好將行李箱放好,拿出手機對喬乘帆笑了一下:“等七七打完電話,和你去機場。”
話已經說到這份,喬乘帆知道沒有挽回的余地。
他的眼睛里是失落的光澤。
葉佳期走到窗戶邊,撥通了那個一年沒有動的號碼。
窗外,陽光明媚,天空蔚藍。
她仰起頭,目光正好對天空那一排自由的飛鳥。
自離開京城后,她也像那一排飛鳥一樣,自由自在,衣食無憂。
但不知道為什么,內心最深的一塊地方,卻像是被‘抽’走了一塊東西,怎么都填不滿…
那排鳥兒很快從眼前飛過,視線處只剩下偌大的莊園風光。
電話通了。
“喬爺。”葉佳期抱著手臂,站在窗戶邊。
那頭似是輕笑了一聲:“怎么,不叫我名字了。”
一次他們分別也是在冬天,沒有鬧什么不愉快,分得簡簡單單。
喬斯年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醇厚、低沉、‘性’感。
并無太多變化。
“不興師問罪了嗎?背著你,跟小帆帆在一塊兒了。”
“你們背著我在一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喬斯年瞇起眼睛。
“…”葉佳期聽著這話,怎么那么不對勁。
“小孩子喜歡鬧,但你別跟著鬧。”喬斯年聲音嚴苛起來,“回芝加哥去,不允許帶他走。”
“你當真不來倫敦看他?”
“這不是你該管的。”
“是嗎?喬爺,你是不是欠我一個解釋,為什么小帆帆的生日和我那個孩子的生日是同一天,還有,小帆帆也是早產?我不問你,你不該跟我解釋一下嗎?”葉佳期倒很平靜,眼底是如明鏡般的透亮,閃爍著晶瑩的光澤。
那頭,沉默了幾秒。
但,不過是幾秒后,隨即傳來低低的笑聲。
“你這是把乘帆當你那個孩子了?”喬斯年的嗓音里透著哂笑。
葉佳期一下子語塞。
“葉佳期,他不是你那個孩子,別妄想了。”喬斯年淡淡道,“沒必要對別人家的孩子好,回芝加哥去,別再見乘帆。”
“你騙我。”
“你要是覺得我騙你,當我騙你。”
“喬斯年,你怎么能這樣!”葉佳期心口起伏不定。
“我怎么樣。”
“你他媽是個‘混’蛋!”
“一年不見,你這脾氣倒沒什么變化,程遇之倒忍得了你這脾氣。”
他總是能挑起她的情緒,剎那間,葉佳期有一種把手機砸了的沖動。
她咬著‘唇’,幾乎是咬牙切齒:“我再問你一遍,帆帆是不是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