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平平靜靜生活了五年,這五年,我過得很安穩,很滋潤。,。你為什么要橫‘插’一腳,打破這種平靜?”蕭紫質問。
她的眼睛里蘊藏著怒意和不滿,眼睛紅通通的。
在她很安靜的這五年,一無所有的這五年,她過得著實平靜。
當然,除了平靜外,她也沒有別的。
這五年,她既沒有對生活的追求,也沒有對未來的企盼,更多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隨心散漫地過日子。
喬斯年在倫敦養了一幫人,其也有她。
所以她不愁吃穿和錢,總之是過一天是一天。
有任務出任務,沒任務玩。
時間久了,也習慣了。
她覺得,她可能是要這樣過一輩子的。
當然,也不排除像孟沉說的那樣,萬一哪天酒喝多了喝死了。
“我以為你過得很安穩。”孟沉淡淡道,不再開口。
以為她過得很好,所以他從來沒有找過她,沒有去打破她的寧靜。
可沒想到,今年一見,根本不是這回事。
甚至可以說是,背道而馳。
“你想怎么樣,可以直說。”蕭紫冷漠。
“不怎么樣,是以后,你得習慣身邊多個人。”
“我拒絕呢?”
“那我不介意把你對喬乘帆訓練時間縮短,還給他買玩具的事告訴喬爺。”
“卑鄙小人,你威脅我?”蕭紫瞪著他。
居然威脅她?威脅她?!
孟沉輕笑,嘴角邊勾起一抹揚的弧度。
車內,一下子陷入冷清。
蕭紫氣得不輕,剜了孟沉幾眼,但孟沉似乎云淡風輕,并不介意。
蕭紫咬牙切齒,恨得牙癢癢,但卻又不能對他怎么樣。
如果他告訴喬爺,那她真是吃不了兜著走。
“別緊張,我不會拿你怎么樣,只要你乖乖聽話。”孟沉道,“乘帆最近聽不聽話?”
“聽話。”
“哦。”
蕭紫不敢多說,怕把自己帶乘帆去了美國的事說出來。
要是說出來了,又被孟沉抓住一個把柄。
“喬爺呢?”蕭紫問。
“在美國。”
“美國?”蕭紫嚇了一跳,還好她前些天帶乘帆回來了,“為什么會去那里?”
“新開了幾家分公司,去參加剪彩而已。”
“哦。”蕭紫嚇了一跳。
那也是說,乘帆今天在視頻里看到的那個人,很有可能是喬爺?
蕭紫不敢多問,又怕自己說漏嘴。
她知道孟沉這人極其‘精’明。
不然,也不會成為喬爺得力助手。
“你怎么不問問,我的傷好了沒有。”孟沉淡淡道。
“我看你恢復得不錯,是不知道秦老爺有沒有讓你斷子絕孫啊。”蕭紫冷嘲熱諷。
“這你可以試試。”孟沉的‘唇’角邊勾起一抹揚的弧度。
都幾個月過去了,有什么好問的,蕭紫懶得問。
看他這樣子,屁事沒有。
而且他們這幫人,從小經歷過大是大非,這點傷算什么。
讓蕭紫驚訝的是,他能在秦時恩那么多武藝高強的保鏢手下活下來,可不簡單。
以后要是對付她,輕而易舉。
想到這,蕭紫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