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誰?似乎除了怪自己,也沒有別的地方去說理。
這京城敢惹他生氣還活得很好的,葉佳期認第一,沒人敢認第二。
偏偏,他吃她這一套。
葉佳期動了動嘴‘唇’,這男人特別會損人。
喬斯年松開手,睨了她一眼,緩緩從‘床’坐起。
他撿起地的大衣,從口袋里拿出那只錄音器,順手丟給葉佳期。
錄音器拋出一個半圓的弧度,“咚”一聲——
落在葉佳期的手邊。
“這是什么?”葉佳期疑‘惑’地看向他。
她拿過這黑‘色’的,像橡皮擦一樣的小東西,放在手心把玩。
“錄音器。”
“嗯?”葉佳期不解,錄音器?
“聽完你會明白,如果不明白,那大概是…笨。”喬斯年淡漠道。
他將大衣掛在臂彎,轉頭睨了她一眼。
錄音器里有兩段錄音,一段是昨天蕭紫在公園里錄的,一段是早在地下通道里錄的。
葉佳期低著頭,發絲垂在肩膀。
一身白‘色’一字肩‘毛’衣襯托得她皮膚白皙,模樣溫柔、水靈。
她蹙著眉頭,在看這個錄音器。
“我去樓休息,有事叫我,別出‘門’。”喬斯年叮囑。
一夜未眠,喬斯年困意很濃,眉眼間都帶著疲憊和倦意,眼底是一片淡淡的青‘色’。
“知道了。”葉佳期乖巧地應了。
喬斯年站在‘門’口,不舍地看了她一眼。
他還是喜歡她這乖巧的模樣,收起鋒利的小爪子時,像是一只溫順的貓,又乖又安靜。
她這坐在‘毛’絨毯的模樣,讓他有一種想把她狠狠撲倒,吃干抹凈的‘欲’`望。
尤其是她那白皙、秀麗,‘露’在外面的腳踝,格外‘誘’人。
葉佳期一抬頭,正好對他燃燒的眸子。
透著野狼般的饑餓…
葉佳期趕忙拉好衣領,躲到‘床’角。
看到她這動作,喬斯年嗤笑,‘唇’角是揚的弧度。
“你怎么還不走…”葉佳期警惕地看著他。
喬斯年沒有說話,又看了她一眼,這才轉過身去,關‘門’。
他一走,葉佳期才吐了一口氣。
如今他安然無恙地回來,她是肯定不能再跟他睡一個房間。
男人對‘女’人都是有‘欲’`望的,她懂。
葉佳期低頭撥‘弄’手的錄音器。
一打開,方雅的聲音從里面傳來,葉佳期嚇了一跳!
“我回京城,最主要的目的是找她呀。你難道還不知道,喬爺做了一次財產公證,公證里說,他的全部家業只留給喬乘帆和喬乘帆的親生母親。”
是方雅的聲音,而且是昨天在公園里的對話。
事情剛發生不久,她當然還記得一清二楚。
如今,錄音器在喬斯年這兒,也是說他已經知道了方雅的所作所為?
葉佳期繼續往下聽。
聽著聽著,她更加確信,這個錄音器里的內容是蕭紫錄的!
也是說,蕭紫真得是喬斯年的下屬,是喬斯年安‘插’過來的臥底?
至于目的…則是撕開方雅的面具?
“我沒做什么,是在方向盤動了點手腳,應該問題不大,能從山體滑坡活下來吧,畢竟他命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