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有一句話,叫哀莫大于心死。,。
來找他的人,不少臉都會寫著這幾個字。
沒等葉佳期繼續開口,季清寒接著道:“葉小姐,這幾天我都在京城,你今晚再回去想想。”
“葉小姐,那個人…愛過你嗎?”季清寒問。
葉佳期搖頭:“從未。”
“你愛了他多少年?”
“多少年?”葉佳期茫然地抬頭。
多少年呢?
她自己也算不過來了,因為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一年愛他了。
她只知道,很久了。
季清寒懂了,這是一場單相思的喜愛。
“我來京城的路聽人說,喬爺訂婚了?”季清寒問。
“嗯。”葉佳期木木點頭,“他們青梅竹馬多年,也該訂婚了。”
“那你也不必剔除他的記憶,畢竟,你們以后可能并不會有太多‘交’集?”
葉佳期又搖頭:“那忘得徹底一點吧,季先生,你覺得呢?”
“葉小姐,你有沒有想過,也許等你重新開始一段感情,會好一點?”
“季先生,你真得這么不想做我的生意啊?”葉佳期笑了。
季清寒無奈地笑了笑:“那我不勸了。”
“嗯。”葉佳期點點頭,“喝咖啡吧。”
“好。”
季清寒又很紳士地替她切了一塊蛋糕。
面前的這個‘女’孩子,看去很簡單,沒有太多的心思。
但越是簡單的‘女’孩子,其實越容易受到傷害,而每一次的傷害都可以是致命的。
他也能理解她為什么執意要剔除那個記憶深處的人。
“季先生,你要好好待蘇悅呀。”
“我會的。”
“季先生,你這么厲害,你沒有研究過,怎么樣能把催眠后的記憶找回來?”
季清寒搖搖頭:“研究過,沒用。”
葉佳期在他的臉看到了后悔和內疚。
有些人,要等失去了才懂的珍惜。
季清寒想,他和蘇悅是這樣。
當年蘇悅執著地追求季清寒,可季清寒無動于衷,甚至厭煩。
后來,季清寒實在耐不住她的煩人,再加‘交’了個‘女’朋友——
在一次蘇悅睡著的時候,給她做了催眠,抹掉了她腦海里關于他的一切。
從此,那個‘女’孩子永遠忘記了他。
不會再纏著喊他“季哥哥”,不會再給他做飯,不會再圍繞著他。
他的身邊,一下子空了、安靜了。
明明他要的是這份安靜,可為什么心口空落落的。
甚至,她醒來看到他第一眼的時候,第一句話是“你是誰”。
季清寒收回記憶,默默喝了一杯咖啡。
葉佳期凝視他。
她知道,他的心一定在流血。
離去才知深愛。
但好在,不是生離死別。
大概,這是唯一的幸運。
“季先生,你這幾天在京城需要我陪你玩嗎?我對這個城市很熟悉。”葉佳期道。
“謝謝,不用了,我是來辦點事的,恐怕沒時間玩。”
“那有需要我的地方,可以打電話給我。”
“行。”
葉佳期跟季清寒聊了很久。
她聽他說了不少故事,聽著聽著入‘迷’了。
這個男人,沉穩、安靜,有讓‘女’孩子著‘迷’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