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佳期被氣得不輕。,。
然而,京城是他的地盤,他不讓她走,她‘插’翅也難飛。
霍靖弈無緣無故消失,也肯定跟他有關系。
喬斯年伸手握住她的雙手,見不冷了,才替她蓋好被子。
“京城冬天又干又冷,你自己多注意身體,別再發燒了。”喬斯年收了些情緒,語氣也軟了下來,“聽話一點。”
“尊皇那邊你隨時可以去,如果不喜歡尊皇,我幫你換。”
“你租的那間房子還在,我替你也買了公寓,鑰匙過幾天會‘交’給你。”
葉佳期盯著他看。
他很少會跟她說這么多話,他這人一向都是惜字如金的。
可她真得不要他的補償。
不需要。
一點都不需要。
失去的永遠都失去了,再補償任何都無濟于事了。
更何況,醫生說她身體不好,很難再懷孕。
“睡吧。”喬斯年坐在‘床’邊,看向她。
葉佳期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么,點點頭,躺下。
她的懷里抱著那只熱水袋,身體很暖和,不冷。
但心口那個位置,卻怎么都熱不起來。
外面的風呼呼刮著,大概是跟喬斯年吵了一架,吵得筋疲力盡,葉佳期倒很快睡著了。
喬斯年站在窗口,看著外面。
玻璃窗籠罩起一層淺淺的水霧,朦朦朧朧。
窗外,開始飄起白‘色’的鵝‘毛’大雪。
冬天京城的第一場雪。
夜里,葉佳期是被肚子疼醒的。
小腹處一陣陣痙攣,疼得她睡意全無。
“疼…疼…”她痛苦地翻來覆去,小手捂著腹部。
熱水袋已經涼了,室內的暖氣很足,但她依舊手腳冰涼。
喬斯年本睡得淺,聽到聲音立馬坐了起來,從沙發奔到‘床’邊,順開臺燈。
“七七!”他眉頭蹙起,喊了一聲。
葉佳期睜不開眼,只‘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
她知道是喬斯年。
只有他在。
汗水從葉佳期的額頭流了下來,真得是痛得死去活來。
她蜷縮著身體,聲音微弱:“疼…”
喬斯年‘摸’了‘摸’她的手,冷。
“沒事,我在呢。”喬斯年的臉‘色’倒格外鎮定。
他又給葉佳期重新沖了只熱水袋,這才出‘門’去跟護士拿‘藥’。
燈光照在葉佳期的臉,她的臉‘色’蒼白如紙。
“把‘藥’吃了。”喬斯年的手心躺著兩只白‘色’‘藥’片。
他扶著葉佳期坐了起來。
看她疼成這樣,他的心錯‘亂’了半拍。
以前例假的時候,她也會痛,但不會這么嚴重。
葉佳期無力地靠在喬斯年的‘胸’膛,任由他把‘藥’給她喂了下去。
溫開水滑過喉嚨,她覺得舒服了一點。
“吃了‘藥’好了,別怕。”喬斯年‘摸’著她的小腦袋,將她往懷摟得更緊。
葉佳期蜷著身子,像一只小貓。
喬斯年的大手輕輕‘揉’著她的腹部,不重不輕,力道正好。
看她這樣子,他左‘胸’口那位置會猛地跳動幾下。
葉佳期疼得有些麻木,‘迷’‘迷’糊糊抓著喬斯年的睡袍。
以前不會有這么痛的,自從失去那個孩子后,她落了病根。
“乖,睡覺,我在。”
喬斯年哄著她,像哄小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