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沉識趣地走開,進屋將楚河綁了出來帶走。
院子里,只剩下喬斯年和葉佳期。
風一吹,枯葉在空緩緩打了一個轉,飄到地,摩挲著地面,發出“沙沙”聲響。
一切,都格外安靜。
“喬斯年,你故意的?”
她在他和他下屬的面前,丟光了臉。
此時此刻,葉佳期臉‘色’很不好看,臉‘色’蒼白,緊咬‘唇’瓣。
“嗯,故意的。”
喬斯年絲毫沒有否認的意思,沉沉目光落在她的臉,嘴角噙起玩味的弧度。
“喬斯年,這是我這輩子最后一次求你!”葉佳期咬牙切齒。
“嗯?”喬斯年語氣寡淡,挑了挑眉,眼是意味深長的光芒,“不會是最后一次。”
葉佳期站穩腳步,兇狠地看著喬斯年。
此時,在喬斯年的眼,葉佳期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獅子。
她那通紅的眼睛,恨不得把他吃了似的。
一片葉子從樹掉了下來,落在葉佳期的肩膀。
喬斯年伸出手,挑開。
“乖一點。”他沉沉開口,“下次再說臟話,別怪我不客氣。”
“是你先罵的我。”
“打是親,罵是愛。”
“無恥。”
“嗯,何止。”
葉佳期看著他,他的臉竟毫無‘波’瀾,所以…這人的臉皮究竟是有多厚?
為什么她以前沒有發現?
真的,以前的喬斯年是謙謙君子,沉穩內斂、優雅高貴。
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里都透著無的矜貴和讓人懼怕的深沉。
葉佳期不是他的對手,她扶著墻,準備離開。
她的‘腿’還是有點抖,不敢看地劫匪的尸體。
現場血淋淋的,空氣都散發著惶恐。
大概是孟沉通知了警局,沒等她站穩,警方來了。
葉佳期扶著墻走路,臉‘色’蒼白如紙。
“喬爺,小帆帆呢?他情緒還好嗎?”葉佳期還是忍不住問。
喬斯年忽然走過來——
長臂一撈,一個公主抱,將她抱進懷里。
“他沒事。”
“那好,我嚇壞了,如果小帆帆有個什么閃失…”
葉佳期頓了頓。
她已經失去一個孩子,不想這個可愛的小家伙再因為她而受傷。
如果小帆帆真得有什么閃失,她恐怕只能以死謝罪。
“對不起,喬爺,我沒有照顧好小帆帆,對不起。”葉佳期一向恩怨分明,她誠懇地跟喬斯年道歉,“我真得沒有想到楚河是這樣的人,大學的時候,他對我…”
“我對這些沒興趣!”
“噢。”葉佳期閉嘴。
喬斯年抱著她走出大院。
今天太陽很好,陽光充沛。
葉佳期的手還是顫抖著的,心口跳個不停,砰砰砰。
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沒辦法平靜。
喬斯年的勞斯萊斯停在外面,黑‘色’的車身流暢而低調,猶如一只蟄伏的獵豹。
“葉佳期,我昨天晚說了什么?嗯?”
喬斯年將她放在車里,周身散發寒意,臉‘色’森冷。
葉佳期心口跳停一拍。
昨天晚。
“如果有任何閃失,從此以后,你都別再見小家伙。”
他是這樣警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