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他,就是他!
那個當初剝了他鱉殼,扒了他指甲當藥材,又抽了他經脈當藥引,只為了一條蟲子的魔鬼!
那個臉污妖王看到,都嚇得屁滾尿流,慘嚎連連的怪物!
他特么真是瞎了啊!
居然和這個神人,作死了這么久,!
他特么還能活到現在,真是奇跡…
跪了,真的跪了!
鬼鱉的四肢,跟沒骨頭一樣,融了下去。
“大人饒命,小鱉不知道是大人臨世,小鱉罪該萬死!”鬼鱉失禁了。
眾人都被那股沖天而起,熏得讓人想死的騷氣,給刺激得狂翻白眼,差點沒熏暈過去。
當初失禁半個月的張建,都佩服鬼鱉了。你特么這一啪,是別了多少年啊,簡直,比你的毒液還毒。
“你沒機會了。”羅凡也很無奈,要不是因為和白福打賭,隨便放出月兔,也能干趴下這玩意。
什么牛比的鬼妖王,很厲害?在仙人眼中,還不過就是一個長得壯實一些的小動物而已。
月只有月兔這種,才有資格當寵物。
鬼鱉連當寵物的資格都沒有,還當個鬼的坐騎。
羅凡恨不得一腳將張建提到月球上去,這貨腦袋是不是裝的豆腐渣。
他特么就算是步行,也不想坐著一只鱉,天上地下的閑逛。
騎著王八,主人能有多高尚?
“叮,鬼鱉絕望了,知道自己今天真的死定了,這大佬向來是說到做到,言出法隨…”
“叮,鬼鱉覺得,自己自殺,還要更體面一些…”
系統剛提示,羅凡就發現,鬼鱉體內的血脈之力,幾乎要燃燒了了起來。
“等等!”
羅凡眉頭一皺,爆喝一聲。
尼瑪,我讓你死了嗎,你就準備自爆。
鬼鱉一喜,難道是大佬發了慈悲之心,準備放過他一馬?
“女王宮地址呢?神墓方位呢?藥王谷呢?你特么逗我玩啊,什么都不留下就想死?”
羅凡撇嘴。
張建都不淡定了,凡哥,你真是越來越會玩了,人家要自爆呢,你以為鬧著玩啊?
自爆還帶暫停的?
太牛逼了!
鬼鱉:“…”
暴擊!
鬼鱉內傷了。
它要不是憋著一口氣,怕提前自爆的話,剛才那一瞬,就能噴出一口血,噴到地府去你信不信?
“不信。”羅凡正兒八經的樣子,讓鬼鱉更傷了。
噗噗噗!
一大堆東西被他吐出來,掉在羅凡面前。
“叮,檢測到女王宮坐標印記。”
“叮,檢測到藥王谷通行卡。”
羅凡滿意的笑了,然后臉色稍緩,“那什么兩大污妖王呢?到底要你做什么,什么陰謀?”
一團白光飄過,飛向羅凡。
羅凡直接吞噬,出現了一段記憶。
鬼鱉一震,破碎的鱉殼居然震成了一大捧灰燼,變成一團,也落在羅翻身前。
“大人,這是非常珍貴的藥材,請大人笑納。”
鬼鱉沒有鱉殼后,勉強擺出跪拜的姿勢,一臉虔誠的沖羅凡叩首:“是小鱉有眼無珠,沖撞了大人,現自行懲處…”
氣血漫天,一道道至陰至毒的妖氣,籠罩了方圓幾里范圍,這片地方,瞬間變成了死地,寸草不生。
反凡是五級以下的道修,在這片地區,根本毫無活路。
好在之前變故,他們就已經遠遠退開,只有少許幾個不信邪,瞬間變成灰燼。
而早已只剩一口氣的白福,則瞬間被震成了渣渣。
到死,他都不敢相信。
為什么,一個背景普通,才剛二十的年輕人,會這么恐怖,連鬼鱉,都沒有脾氣的主動自爆請罪。
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對,要去招惹這種魔鬼!
他服的心服口服。
“吸收!”
羅凡開始無形的吸收所有毒氣和鬼鱉的氣血之氣。
范老祖孫,也傻眼的看著羅凡。
饒是他們已經一再高估羅凡,但還是被這震人的結局驚呆了。
范老甚至有些心灰意冷。
他修煉了幾十年,聯合兩個老友,都干不掉的鬼妖王,居然被嚇得主動自爆請罪了。
這小友,到底是個什么人?
天師?放屁!
除非是天上的張天師下凡,不然根本不可能這么猛!
至于張凌然和清虛道長,對羅凡的影響,更加深刻了。
甚至,清虛道長都開始懷疑,羅凡是不是真的如他之前猜測的一樣,是地府的那幾個大佬轉世?
就算是地府那幾個大佬,也不至于嚇得鬼妖王主動自爆吧?
唯一淡定的,就是至始至終,都沒說過話的黎老了。
之前看到屠月的刀芒,不只是范老突破了,連他,也不動聲色的靈魂開始屬性,實力也回來不少。
仔細看,現在的黎老,已經是先天巔峰了,等級居然和羅凡一模一樣。
并且,他也恢復了很多記憶,包括有關這鬼鱉的一段。
文迪見狀,趁機想溜。
“去哪?”
范老和黎老,瞬間攔住他,讓他乖乖準備全部身家,等待羅凡的接收。
足足一個小時后,整個黑壓壓的天空,恢復正常,羅凡悄悄打了個飽嗝。
你妹的,真的好撐,他的不滅金身,居然直接打到了七級巔峰。現在就算是硬抗鬼妖王,都有余力。
收起鬼鱉的財富后,羅凡才在范老的陪伴下,打道回府,準備接收兩大宗師的家底。
有范老主持,加上現在恨白福和文迪,恨得要死的大多數修煉者作證,毫無波瀾。
那瓶毒血,也被羅凡收了。
范老都沒有絲毫異議,其他人更是不敢多話。
因為變故,交易會順延,延遲到第二天開始。
大家心里復雜的回去休息,羅凡回到套房,將所有東西都扔在地上一堆,讓張建他們自己選。
而他,則開始融合鬼鱉的那部分記憶。
鬼鱉來自于第一鬼域,龍血胡,是龍血胡三大妖王之一,也是三打妖王最弱的一個。
另外兩個妖王,被稱為污妖王。
在一百年前,鬼鱉雖然稍弱,但還能勉強和他們平起平坐,被羅凡坑了后,就瞬間一落千丈,最后被利用…
傍晚,范老帶著很多合同資料,和十幾箱東西,前來羅凡房間。
“羅居士,這是你該得的。”小友也不敢叫了,范老這么大年紀了,第一次覺得自卑。
他居然覺得,自己不配叫那個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