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曉璐?
張馳自認為絕對不認識,一個陌生人,大老遠的從京城跑過來,這是要干什么呢,張馳很快就猜測到了兩種可能。
其一,可能是了解到神農堂藥業有限推出的藥品非常出色,在市場上很受歡迎,她特地過來尋找合作的。
其二,可能是上門來求助的,估計是她家里有人重病,聽聞張馳醫術高明,特地上門來求助,想請張馳上京去給她的家人看病。
不管怎么樣,既然人家千里迢迢的從京城趕到了南江市,還特地尋上門來,那就見一見再說。
張馳吩咐道:“先安排在1號會客室等我,我等一下就過去。”
“好的,老板。”
王銘回答一聲,然后退出張馳的辦公室,并將辦公室的門輕輕的關上。張馳笑著對孟響道:“你還沒有講完呢,繼續往下講。”
孟響點一點頭,繼續匯報著他的工作計劃。
他的野心很大,雄心勃勃,今年準備大干一場,不但在江南省,江北省開設一家家的門店,也將開始考慮,在周邊省市布局,開始開設一家門店。
孟響道:“我大致統計過,以每一座縣城開一家門店,普通地級市開兩、三家門店,每一座三、四線城市開四、五家門店的密度,我們大約要開兩千多家門店,這樣就能將整個銷售網遍布全國,每一座城市都基本有我們的門店。”
到了那樣的規模,那神農堂藥店連鎖有限公司絕對是國內最大,最具實力的藥店連鎖公司。
孟響道:“馳哥,我還想盡快去京城開店,如果能在那里開上十來家門店,那就太好了。”
京城是全國的中心,人口基數大,有錢人多,將門店開在那里,生意肯定非常好。另外,以京城為中心,周邊城市也可以開門店。
張馳贊成的道:“去京城開門店,我看可以,你們先好好的籌備一下,條件一旦成熟,馬上去京城開店。”
兩人聊了一會兒,時間不長,主要是張馳考慮到京城來的馮曉璐還在會客室之中等著他。
張馳起身道:“工作上的事情,你放開手腳去做,除了非常重要的事情,一般的事情你自己拿主意。”
說完,張馳邁步走出了辦公室,孟響也跟在后面一起出去,走在后面的他,特地將張馳的辦公室的大門關上。
1號會客室之中。
馮曉璐帶著她的手助已經在那里等待著,茶幾上,神農堂藥業有限公司的接待人員已經給她們倒上了熱茶。
見等了好幾分鐘張馳還沒有過來,陳瑩瑩有一點微微不滿,吐槽道:“這個張馳,也太不像話了,夫人您親自從京城過來,他居然將您晾在這里這么久。”
在陳瑩瑩的印象之中,馮曉璐等別人的情況少之又少,一般都是別人客客氣氣的等她,今天,居然在這里等了好幾分鐘,張馳還沒有出現。
馮曉璐提醒道:“小陳,我和你說過的,耐心一點,客氣一點,你這么快就忘記了嗎?”
陳瑩瑩連忙道:“對不起,我太急躁了一點。”
說完,她有一點不好意思的微微低下了頭。馮曉璐波瀾不驚,似乎很有耐心,臉上也沒有絲毫的不滿,在那里等待著張馳過來。
又過了一會兒之后,會客室的門外響起了腳步聲。
張馳誰也沒有帶,自己一個人走進了會客室,看到坐在沙發上等待著的馮曉璐,熱情的道:“這位是馮女士吧,我是張馳。”
“張醫生,您好,我是馮曉璐。”
馮曉璐連忙起身,主動的伸出她的手同張馳握手,客氣寒暄幾句之后,她又介紹陳瑩瑩給張馳認識。
“張醫生,這是我的助手陳瑩瑩。”
陳瑩瑩早就起身,一直含笑著站在旁邊,被馮曉璐提醒之后,她不敢有絲毫的脾氣,一被介紹,連忙上前兩步同張馳握手。
握手完畢之后,張馳示意道:“坐,兩位請坐。”
說完,張馳自己首先坐了下來,就坐在馮曉璐旁邊的沙發上,和馮曉璐之間僅僅只是隔著一個茶幾。
“張醫生,我們冒昧前來,打攪您了。”
馮曉璐臉上流露出歉意,先為打攪張馳的工作而道歉。她一直稱呼張馳為“張醫生”,而不是“張總”或“張董事長”,這是有特殊講究的。
估計在她的眼里,張馳最重要的身份是一位醫術高超的醫生,如果張馳沒有醫生這個身份,僅僅只是一家藥企的董事長,在她馮曉璐的眼中,那根本就不算什么。
她家的企業,每年的營收千億級,哪里會和一家營收才七、八億的藥企董事長這么客氣,且還特地千里迢迢的主動登門。
稍微閑聊了幾句之后,馮曉璐就提到了她這次過來的目的,“張醫生,我懇請您去一趟京城,幫我丈夫看一看病。”
說到這里的時候,她的語氣低沉了很多,透著一股悲傷,目光之中帶著懇求之色。
旁邊的陳瑩瑩暗暗心驚,夫人什么時候這么態度誠懇的求過人啊,眼前的這個張醫生,那絕對是為數不多的一個。
張馳雖然猜測到了,馮曉璐千里迢迢的主動登門,除了尋求合作之外,就是請自己去上門看病,但馮曉璐當面提出來,張馳還是依舊面露凝重之色,知道人家特地登門,肯定不是什么簡單的病情。
京城是什么地方啊!
那里巨富云集,同時也名醫云集,醫療水平比南江市高了一個檔次不止,能讓馮曉璐過來請張馳過去,那他丈夫的病情肯定不簡單,至少京城的那些名醫是沒有什么辦法了。
明白這一點,張馳沒有一口答應,更不會大包大攬的將這個活接過來,而是詢問道:“馮女士,能介紹一下你丈夫的病情嗎?”
“可以的。”
馮曉璐道:“我丈夫的應酬多,總是有各種酒局,工作壓力也很大,我曾經多次勸他,少喝酒,但我也知道,他身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一些應酬是推不掉的。”
“早在三年前,他就被查出酒精肝,一直在服用一些藥物,也在醫生的指導下進行一些治療,但各種應酬一直無法推掉,他的病情漸漸的惡化…”
說到這里,馮曉璐眼睛微紅,聲音也有一點哽咽起來,拿出手帕,輕輕的擦了擦眼角,然后才繼續往下講。
張馳認真的聽著,聽馮曉璐講完之后,張馳大概有一個認識,那就是馮曉璐的丈夫林子華現在是肝硬化晚期,生命岌岌可危,已經住進了京城某著名醫院的ICU病房。
那豈不是和張慶當初的情況相似。
張慶當初也是肝硬化晚期,生命岌岌可危,醫生束手無策,他的老婆在解放路店門口跪地懇請張馳救她的丈夫。
至于是不是和張慶當初的情況類似,需要當面看了病人的情況張馳才能最終確定。
稍微沉思了一下,張馳道:“馮女士,我盡量試一試吧,但不敢保證一定能有效果。”
先不將話說死,上京城去看了林子華的病情之后再說,如果一口答應說沒有問題,萬一到了京城,看到林子華的病情和馮曉璐說的有出入,那至少還有一點余地。
見張馳答應試一試,馮曉璐明顯一喜,建議道:“張醫生,事不宜遲,能否馬上就動身前往京城。”
她的丈夫還在重癥監護室,等著張馳過去救命呢,馮曉璐恨不得張馳現在就去京城。
張馳道:“你們稍等半個小時,我去安排一下,然后我們就去機場,爭取早一點到京城。”
“好的,好的。”
馮曉璐連忙一口答應,“那我和小陳在這里等您,然后我們一起去機場,我們有自己的飛機,很快就能到京城。”
夠實力,馮曉璐有自己的私人飛機,從京城坐私人飛機到南江市國際機場,再回京城就方便,又坐那架私人飛機回去。
張馳心中有一點羨慕的想道,看來我要努力才行,爭取積累雄厚的財富,早日擁有自己的私人飛機。
現在張馳大約是幾億的身價,算是億萬富豪,但這個社會超級富豪不少,他們動不動就上百億,甚至數百,上千億的財富,張馳和他們相比,差距還是非常大。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張馳一個電話將王銘、郭濤瑞、孟響三人叫了過來,告訴他們,自己要上京城一趟,離開的這幾天,公司如果有重大事情,電話聯系并告知。
安排好一切之后,張馳帶著吳科和陶軍,吳科的手中拿著張馳的那套金針,隨著馮曉璐到了南江市機場。
走到飛機前,張馳認出來,這是一架灣流,市場售價好幾個億,一些超級富豪喜歡將這樣的飛機作為他們的私人飛機。
登上飛機,直飛京城。
下了飛機之后,馬不停蹄,在馮曉璐的帶領下,張馳一行直接到了林子華所在的那家醫院,張馳和馮曉璐進了重癥監護室。
張馳第一次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林子華,他的鼻孔中插著氧氣管,旁邊數臺儀器在滴滴的響著。
望聞問切。
張馳先看了林子華的氣色,然后坐在病床前,將手指搭在林子華的手腕上面把脈。
漸漸的,張馳面露凝重之色,從脈象來看,林子華的病情和馮曉璐描述的有很大的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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