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發現的重要線索分享給毛利小五郎,柯南提出了第五個嫌疑人,也就是所謂的縱火魔。
可是有系統提示的毛利小五郎卻知道,兇手其實只有四個,也就是說所謂的縱火魔就在這四個人之中。
“到底誰會是縱火魔呢?對于其中一些人的底細還不清楚的毛利小五郎決定去探探那幾個人的底,可惜除了諸角明和曾我操夫,另外兩個人都不在現場,更糟糕的是,對于那個懦弱男人,毛利小五郎居然只知道,他在附近的某家古董店工作,其他的信息就一點兒也沒了!”
有些煩躁的他,抬頭就看到了一個腦海中熟悉的身影。
“咦?火警大叔?”
聽到他這種奇怪稱呼的那個人也立馬轉過了身,看到的確是他后,忍不住大笑起來。
“哈哈哈!我就知道只有你這個混蛋會這么喊我!喂喂喂!毛利!雖然你現在已經是一個名滿東京的大偵探了,但是對于自己的老上司,最起碼得尊重應該還是要有的吧?火警大叔什么,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切!那你不是管這些的嗎?”
聽到不遠處這個正走過來的胡子拉碴的叼煙大叔居然是毛利小五郎以前的上司,突然對這個人有了興趣的柯南和服部平次也圍了過來。
“叔叔以前的上司?”
“啊!是啊!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縱火犯搜查科一組的弓長警部!”
“縱火犯搜查科?我記得叔叔你不是殺人犯重案組的嗎?”
“這個…哈哈哈!在那之前,我在縱火犯搜查科也待過!”
“呵呵!是啊!帶著你這個混蛋,可是把我坑苦了,每次一發生火災,你就斷定是縱火,闖入現場,把火災后遺留的現場破壞個一干二凈,我可沒少給你擦屁股,最后沒辦法才把你踢到重案組的,沒想到,最后你居然辭職了!還真是不爭氣啊!”
“切!老混蛋!別把鍋都甩我頭上,那個時候你可沖的不比我慢!我們兩個彼此彼此而已!”
“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們怎么會在現場?哦!我懂了!你是來和我們警察搶生意,抓那個縱火魔的吧?”
對于毛利小五郎他們為何在這里,有些好奇的弓長警部仔細一琢磨后,立馬反應了過來。
而面對他的調侃,臉皮已經徹底練出來的毛利小五郎又怎么可能會有一絲的不好意思?
干咳一聲后,臉不紅心不跳的解釋起來。
“我們只是接受了這家女主人的委托,前來拜訪她而已,對于縱火魔什么的并不在意,不過因為下午來過這里。所以我有一些警察不知道的線索,怎么樣?有沒有興趣再合作一把?弓長老哥!”
“切!沒興趣!我們會自己找線索的!”
“哎哎哎!別走嘛!有話好商量,老哥,我問你個事!”
“什么事?”
被毛利小五郎又拽回來的弓長警部看著他一臉諂媚的笑容,立馬警覺了起來。
可惜他的這副防備表情,毛利小五郎下意識的都忽略了。
“也沒什么,就是想問問,那個窗臺那里的奔馬和前三起的奔馬是一個款式嗎?會不會是有人模仿作案,想要渾水摸魚?”
“不是!這個赤馬市面上并沒有賣的地方,應該是私人制作的,也就是說,除了縱火魔,其他人搞不到!”
“哦?這樣嗎?那起火點…”
“報告警部!我們在拜訪赤馬的地方發現了好多腳印,初步判斷…”
“等等!弓長老哥!借一步說話!”
聽到這個小警察報告的毛利小五郎突然意識到,他們下午蹲在那里的腳印被發現了,而想到一會兒怎么和弓長警部解釋自己這個腳印的他,已經可以預估到弓長警部那若有若無的嘲諷笑容了。
“毛利老弟,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
“那個…哈哈哈!是有一點點!”
知道不能誤導警方判斷,就必須取信于弓長警部的他也沒有遮掩,老老實實的把自己下午蹲那里看電影的經過講了一遍,來排除警隊對于他們鞋印的調查。
而弓長警部在聽了他的講述后,也果然如他想的那樣,露出了鄙視的目光。
“毛利!沒想到你現在已經墮落到這種地步了嗎?還真是令人不齒啊!”
“這個…好吧!我也是看到這個人可疑才去看的嘛!”
“呵呵!人家委托你調查自己偷情了嗎?你就不要狡辯了,你現在也不是我的部下,你自己把握好尺寸就夠了!對了,你說那個曾我操夫今天下午和這個死去的女人有矛盾?”
“對!不僅是曾我操夫,今天下午截止這里被火點起之前,準確的說應該有四個人來過這個家,而他們應該都有殺死者的動機!”
“哦?都有動機?”
看到弓長警部那疑惑的眼神,被弓長警部抓住痛腳的毛利小五郎也不敢繼續拿大了,急忙將自己剛剛的那番分析講述了一遍。
而聽了他講述的弓長警部也認可了他的推理,既然諸角明和曾我操夫有毛利小五郎證明他們去喝酒后沒有再回來,那么暫時排除了二人的弓長警部將目光鎖定在了另外二人之中。
手下有十幾號人的弓長警部沒過多久,就弄明白了權藤系子工作的地方和住宅,并且得知了她現在正在工作。
從手下手里拿到那份資料后,隨手翻了幾頁的弓長警部示意毛利小五郎跟上他,開車向著杯戶站前的商業區駛去。
權藤系子的占卜攤就在那里,而那里一條街都是搞各種占卜預言算命的,道士,和尚,巫師各種裝扮的人一點兒高人風范都沒有,扯著嗓子叫賣著自己的護身符之類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一番詢問打量后,被各種大師算出血光之災的毛利小五郎在推脫了無數護身符后,終于來到了權藤系子和占卜店前。
看著原本正翹著二郎腿,躺在椅子上嗑瓜子的權藤系子在見到她們停到自己攤前,飛速坐起來,將瓜子藏在自己的巫師袍下,抱著桌子上的水晶球裝模作樣后,懶得和她閑扯的毛利小五郎敲了敲她的桌子,直接打斷了她看到的未來。
“不用和我扯什么血光之災了,我來這里只是想要問你一個問題!今天下午,你離開諸角家后一直到晚上七點半之間,都在哪里,在干什么?”
聽出來對方不是想算命的權藤系子立馬扯下了自己的巫師帽,上下打量起了毛利小五郎。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下午在諸角家門口鬼鬼祟祟的那個變態!”
“你才變態!老實點!看到沒,這是警視廳搜查課的警部,諸角亮子在家被燒死了,我們需要調查一下和她相關的人!你最好老實點!快點回答!”
“什么?亮子死了?哦!我可憐的妹妹!我早就提醒過她,說她最近有火光之災,她就是不聽!你說我剛操辦了父親的葬禮沒多久,就又要去參加妹妹的葬禮!我的命好苦啊!難道這就是我泄露天機的懲罰嗎?”
看著權藤系子越來越投入的演出,有些不耐煩的毛利小五郎立馬打斷了她的表演。
“好了!好了!別演了,今天下午我都看到你和你妹妹的那點兒破事了!回到正題,說說你今天下午的事吧!”
“今天下午?”
看到毛利小五郎不配合,原本想借機宣傳一下自己的占卜術的權藤系子立馬收住了自己的眼淚,仔細思索了起來。
“下午從妹妹那里回來,心情不好的我就直接過來這里了,我隔壁攤位的這個老頭可以證明!對吧!老頭!”
“啊?是的!我們這里營業是有規定的!七點開始必須在這里開攤!不然的話,會扣錢的!”
“哦?原來如此嗎?”
突然發現這個權藤系子在七點半火起的時候,居然也有不在場證明的毛利小五郎只能暫時離開占卜一條街,將目光鎖定在了那個一切未知的懦弱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