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語寧一臉懷疑的走了過去,隨后,便被陸景知安放在雙腿上:“不想聽八卦?”
“你還能有八卦告訴我呢?”姜語寧放松了下來,摟著陸景知的脖子問。
“霍雨溪上鉤了。”
這才幾天啊,霍雨溪就淪陷了?也是,豪門對她的吸引力,那是致命的,就算重來無數次,她也能一頭栽下去,永不言悔。
只是這一次,霍雨溪一定不會知道,這是她的終極地獄。
說起來,等到這期的小視頻拍完,她也該去找傅女士要八億了,有些賬,該算了。
霍雨溪的確是上鉤了,對方以混血兒的身份接近她,瘋狂給她發簡訊,并且自稱為她的狂熱粉絲,不僅送她豪車,還約她出去看自己的莊園。而這一切,不過是短短兩天時間。
傅雅慧現在對于霍雨溪的事情,根本懶得搭理,只知道她白天很早出門,然后晚上回來,總是一堆禮物加身。
今天晚上,甚至是開車豪車回來的,一輛紅色的帕加尼。
被富豪寵溺的霍雨溪,心情頗好,當不當影后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現在有個超級有錢的富豪粉絲,而且,非常的寵她,并且在認真的追求她。
拿著車鑰匙進門的霍雨溪,神情倨傲,這讓坐在沙發上的傅雅慧,非常惡心。
“進門連人都不會叫了?”
“我又不是你女兒,憑什么叫你?”霍雨溪翻著眼皮道,“傅女士,你少拿繼母的身份壓我,我現在是東恒的股東,而且…我也不花你的錢,我愛怎么樣,你根本管不著。”
“短短幾天時間,你又勾搭上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我倒不是想管你,我只是怕你給霍家丟人,流產才幾天?就又和男人滾到床上去了,難怪連你親媽都不想要你,太犯賤!”
“你!”霍雨溪氣得吐血,但也沒法反駁,好半響,她才想起什么似的對傅雅慧道,“你以為你好到哪去?當初你拋棄姜語寧,帶著整個姜家跟我爸私奔,你怎么不說自己犯賤?姜語寧還不知道這件事吧?你把整個姜家都掏空了。”
傅雅慧震驚的看著霍雨溪,因為這件事,她和丈夫,一直瞞著霍雨溪。
“你怎么會知道?”
“別管我怎么知道的,傅女士,我警告你,如果你再羞辱我,我一定把這件事告訴姜語寧,讓你沒有好果子吃。”
“哼,你去告啊,如果語寧知道了這件事,要討回姜家的財產,你以為你這個東恒的股東,還能當得了?”傅雅慧冷笑連連,“你現在就從我的眼前滾出去,滾!”
說起來,霍家的一切,都是姜家給的。
霍雨溪還不想為了逞一時的口舌之快,真的斷送了自己的利益,那不劃算,她巴不得姜語寧這輩子都不知道東恒的來歷。
只可惜…
姜語寧早就知道了。
而且,馬上就會攪得霍家,天翻地覆。
連續兩天的辛苦拍攝,姜語寧的第一期古風小視頻,終于可以交給枯杰后期制作了。
而姜語寧在網上購買的所有漢服,也陸陸續續的送到了家中,其中包括那套龍母。
但是,即便再美姜語寧也不把這些漢服放在臥室了,主要是那個晚上的試裝,實在是刻骨銘心,她可不想一不小心又招惹了大灰狼。
陸二爺見她如同防賊,忍不住的失笑。
看來那天晚上,的確是狠了,畢竟,小祖宗在這種事上,一向不排斥甚至于很主動的,但最近兩天,卻刻意離他一米之遠。
洗澡后,兩人躺在床上,陸景知稍稍翻身,姜語寧就倍覺緊張,從被子里探個腦袋出來,睜著大眼睛詢問:“二哥,你干嘛?”
“躲我?”陸景知撐著手臂,看著她問。
“誰讓你那天晚上欺負我那么狠…”姜語寧拉上被褥,只留下一對大眼睛,“二哥,你沒發現,你是個狼人?”
“那接下來一個星期,你別抱我?”陸景知微微挑眉,看著小祖宗。
又來了,又來了。
當初兩人打賭,他花招可多了,姜語寧最后可是一敗涂地。
“那你別勾引我?”如果陸景知不刻意,她想她還是勉強能做到的。
陸景知沒有回答,而是伸手關上壁燈,然后將姜語寧連人帶被抱在懷中:“你覺得,我需要那么做嗎?”
姜語寧在被褥里,悶悶的,確實不需要。
不管兩人白天再忙,可是心里,卻始終是想著對方的,想著想著,就會變味了,尤其是在特定的環境下,渴望被擁抱,渴望被親吻,那都是再正常不過的,畢竟這才是甜甜的戀愛嘛。
“家里買的那一堆衣服,先穿給我看,嗯?”
“那你不許像那天晚上,我招架不住。”姜語寧從被褥里探出頭看,埋在陸景知的懷里撒嬌,“我就是穿個漢服給你看,至于嗎?”
“至于,天知道,你有多美。”
被心愛的男人夸,還能怎么辦?心里美滋滋,身體的那點不舒服,也能適應了。
“那我明晚再穿,你早點回家。”
“嗯,睡吧。”陸景知哄著人,心滿意足。
也只有在姜語寧的面前,他才有這樣生活化的一面,不然,他在何秘書的面前,只是個魔鬼。
姜語寧摟著男人的窄腰,心里泛甜,不過,第二天一早,就被枯杰的電話吵醒了。
“給我開門!”
姜語寧連忙起床開門,卻見門外枯杰,掛著重重的黑眼圈,瞪著眼看著她。
“哥,你怎么這副鬼樣子?”
“還不是為了給你做后期。”枯杰將小巧的USB放在她的手里,“拿去。”
“我不著急,你要不要這么拼?”姜語寧連忙拽著他進門,并且讓梁姐替他準備早餐。
“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霍振東回國了。”
聽到霍振東三個字,姜語寧反應了幾秒,這才問:“傅女士現在的丈夫?”
“我有預感,東恒很快會有變故,你這邊有什么安排,要盡快,不要等到整個東恒都被霍家父女吞了,就什么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