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今天你送了我這么用心準備禮物,怎么還要走?”
靳依兮皺眉,立即拉住了白遇晚。
白遇晚勉強的撐起一個微笑,又緩緩看向了靳依兮,“依兮姐,我在這…顯得挺多余的。”
“你是我請來的貴客,怎么會多余?”
靳依兮冷聲說,“這里的人,誰敢不歡迎你?”
聽言,白遇晚只是小心翼翼的看向靳驍深。
卻只見男人勾著薄唇,修長好看的手指,慢條斯理的替剝著葡萄,喂著時之笙。
這一幕,幾乎是讓白遇晚嫉妒得雙眼瞪紅。
不一會兒,白遇晚掩去了眼底的陰沉,又抬頭對靳依兮展顏一笑。
“抱歉依兮姐,是我讓你的生日會,搞成了這樣。”
“晚晚,你又在說什么傻話。”靳依兮笑了笑,又握住了她的手,“我啊,什么時候會生你的氣了。”
彼時。
靳驍深俯身側在她的耳畔,“累不累?”
“還好。”
“那我們先回去吧。”
靳驍深想了想,修長如玉的手,又若無其事的滑過西裝上衣的口袋。
“這么早離開,可以嗎?”
時之笙回頭掃視過靳依兮,又問。
“傻白甜哪缺關心?”
眉眼矜貴俊美的男人,嗤笑一聲,又慢條斯理的說,“估計還以為,全世界的好人都圍在她身邊。”
不得不說,有時候靳驍深的總結,總是精辟而又到位。
“小叔叔,你不怕是我在欺負人?”
時之笙一雙幽靜的眸,仿佛有光。
這個男人,從來都沒懷疑過她。
爾后,話落。
男人反而低笑出聲,低沉愉悅的嗓音,又磁又撩。
“哦?小叔叔也想被笙笙欺負。”
一句戲謔的話,偏偏被這個男人說出來時,更有種臉紅心跳的感覺…
時之笙下意識眼皮一跳,看向了眼底促狹的男人。
片刻間。
時之笙剛想說話,卻又聽到了不遠處白遇晚的聲音。
“這次真的給大家添麻煩了,尤其是之笙。
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想為大家彈奏一曲。希望大家不要嫌棄。”
聽到時之笙這么說,在場的不少男性,早就心軟了。
“怎么會!白小姐的琴技一流,當年可是全國冠軍!給我們這些俗人彈奏,怕都是牛嚼牡丹了。”
其中一個年輕清秀的先生,夸贊道。
“謬贊了。”
白遇晚聽言,眉間總算是舒展開來,爾后,又似有若無的掃視過靳驍深。
沒多久。
白遇晚就坐在了鋼琴前,一雙白皙的手,落在了黑白的琴鍵上。
不得不說,這時候彈起鋼琴的白遇晚,的確更有一種知性優雅的魅力。
指間溢出的琴音,渾厚而又飽滿,優雅不失含蓄。
“這么多年了,白遇晚的琴技,倒是真無人能及。”
“那是當然了!人家的母親,可是知名鋼琴演奏家。”
“說的也是。不過,我一直以為以白遇晚的家世和才貌,應該是最合適深爺的…”
大家議論的聲,越來越小。
“最后的結果,誰知道呢。”有人輕笑,意味深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