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你還是不知道為好,因為,怕嚇得你直冒冷汗!”
老者的語氣,帶著一絲不屑,明顯感覺得出來,他覺得,葉戰天跟小侯相比,完全就是天上和地下的區別,連相提并論的資格都沒有!
侯先生一聽這話,盡管電話另一端是他的老師,是令他成為了封疆大吏的頂級大佬,可,狹隘的自尊心還是有些受不了!
畢竟,當了這么多年的封疆大吏,侯先生覺得自己也是權勢滔天的存在,就算是龍頭站在面前,也只會令他畢恭畢敬,不足以嚇出一身冷汗。
所以,他的內心是極度地不服!
“老,老師,我好歹也混跡了這么多年,成為了封疆大吏…”
侯先生的話,還未說完,在電話另一端,就傳來了老者一字一頓的聲音:
“葉戰天!!!”
聽見這三個字,侯先生瞬間愣在了原地,猶如被一道天雷劈中腦袋,身軀不受控制,再也無法動彈一下!
身為封疆大吏,對妖孽戰王、五星統帥的神話,自然是聽說過的!
一名不到二十五歲的年輕人,打破了龍國的軍銜制度,成為了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至尊存在!
這樣的人物,稍微有點位面的人,自然都聽說過!
侯先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今夜要血洗齊家的人,竟然,就是這名絕代將星,神話少年!
一瞬間。
也讓侯先生明白了,為什么老師不讓他前往齊家,為什么老師說知道此人的名字后,他會嚇得渾身冒冷汗。
此時此刻。
身為封疆大吏的侯先生,剛才跟葉戰天通電話時,還趾高氣昂,一副掌控天下的霸氣,而此時,不僅嚇得臉色慘白,渾身上下冷汗直冒,還有一種雙腿發軟,想要跪地膜拜的感覺!
“老,老師,我,我現在怎么辦啊?”
侯先生嚇得,右手拿著手機,左手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顫抖著聲音,連忙向自己的老師尋求指教。
因為,他非常地明白,妖孽戰王、五星統帥,或許就權勢和位面來說,沒有龍頭那般大。
但,葉戰天這樣的人物,早已不能用普通的權勢和力量來衡量,說到底,這就是一個超越了世俗王法約束,無法無天,弒殺如麻的妖孽!
惹上葉戰天這樣的存在,絕對要比惹上那些大勢力和豪門世家,來得可怕千萬倍!
“對你處罰的命令,連夜就會下達!”
“別想太多了,能夠從葉戰天這樣的人物手中,撿回一條命,已屬萬幸!”
“你也千萬不要試圖去找他,跪地道歉什么的,因為,必死無疑!”
老者說完話,就掛掉了電話。
嘟嘟嘟…
聽到手機里面,傳來的斷線聲,侯先生這位封疆大吏,是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面如死灰,恐慌萬狀!
細思極恐!
后怕不已!
倘若,不是老師及時打電話,來制止他的話,恐怕,今夜他這個封疆大吏,一旦去了齊家,就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領,領導,我們的人都集齊了,現在就前往齊家嗎?”
站在身邊的秘書,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侯先生這位封疆大吏,驚恐到這等地步!
足足愣了五分鐘。
這位自以為,掌控整個蓉省的侯先生,才從地上爬起來,深深地吸了幾口氣,狂跳的心臟才平復了一些,聲音依舊顫抖道:
“傳,傳我的命令,所有人各歸各位,明天一早,前去給齊家收尸…”
這時,
在齊家莊園的大門口。
出現了一道又一道鬼魅的身影,每個人的身上,都散發出強大的內勁氣息,一看就知道,這些人擁有著超越常人的戰斗力!
“武學盟蓉省分部,副盟主錢林來此!”
“膽敢殺掉高玉峰的人,立刻站出來受死,否則,挫骨揚灰!”
十幾道身影中,為首的男子,大概四十歲左右,穿著一套黑色的夜行衣,身后背著一把大刀,強勢無比,目中無人!
“來了,是武學盟在蓉省分部的強者來了!”
“太好了,這下我們齊家真的有救了!”
“這些武學強者,比我們齊家三十六天罡武學隊的人,都還要厲害不少,有他們在,我齊家可保無憂!”
“哼!葉戰天這群人,就算是再怎么強悍,能夠殺得了一兩名武學強者,還能一下子殺掉十幾名武學強者嗎?絕對不可能!”
齊家的人,又是再次得意起來,出言叫囂,有種抓住了救命稻草,絕處逢生的興奮感!
“錢林大師,就是這個正在喝酒的小雜種,殺掉了高玉峰,他還揚言要滅掉武學盟!”
齊沛城連忙指向葉戰天,面容猙獰,咬牙切齒地吼道。
武學盟,之所以能夠在十年內,迅速擴大,力量席卷整個龍國,是因為,他們想盡各種辦法,籠絡了各派的強者。
一名武學強者,已然能夠讓普通人亡魂喪膽,更何況,像武學盟這樣的存在,里面武學強者無數呢?
而且,能夠將這么多武學強者,都籠絡到同一個組織里面,也從側面證明了,創建武學盟的人,實力有多強大,手段有多高深,絕對不是泛泛之輩!
錢林看了一眼,坐在桌子前,正在品酒望月的葉戰天,皺了皺眉頭,嘴角露出不屑的笑意,雙手負后,踏步前行,一雙眼眸精光爆射,聲音強勢道:
“我乃是,武學盟在蓉省分部的副盟主,名叫錢林,你們可以稱呼我為錢大師!”
“今夜,我勸爾等束手就擒,坐以待斃,或者的話,將死無葬身之地!”
跟在錢林旁邊的一名年輕武學者,連忙囂張地冷笑道:
“錢師兄,這些螻蟻完全不入流,怎么可能知道,我們武學盟的厲害,多說無益,全部斬殺便是!”
“嗯,有道理!”
錢林點了點頭,不屑一顧地盯著葉戰天。
然而,
葉戰天至始至終,連看都沒有看錢林等人一眼,右手的筷子,夾起一粒花生米,放進嘴里面咀嚼,依舊,只是淡然地說了兩個字:
“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