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
崩潰!
難以置信!
秦首四人,做夢都沒想到,看上去,善良而柔弱的歐陽菲菲,身手竟然如此強悍!
在,歐陽菲菲突然出手,給這四個人,每人一記響亮的耳光時,真的是快如閃電,眼不可見。
“你,你竟敢打我?”
秦首捂住被打腫的半邊臉,雙眼憤怒地盯著歐陽菲菲。
對秦首他們四人來說,歐陽菲菲不過是一個唱歌的,一個戲子罷了,論權勢與地位,絕然無法跟他們相提并論。
可,歐陽菲菲居然敢出他們,這簡直是找死!
“她,不但敢打你,還敢,殺了你!”
這時。
一個冰冷的聲音,猶如地獄魔咒一般,勒住人的心臟,傳進秦首四人的耳朵里。
包括歐陽菲菲在內,所有人的目光,都驚駭地看向天臺邊。
那里。
始終有一個端著紅酒杯,愜意地欣賞著夜景,背對著他們的神秘背影!
“什么人?竟敢在我秦首面前裝模作樣!”
“有種的,報上名來!”
秦首怒不可止,沖著葉戰天的背影大聲吼道。
然而,
葉戰天沒有轉身,也沒有理會秦首的話,只是,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道:
“小菲,從你跟在我身邊的第一天開始,我就說過,對待敵人的仁慈,就是對待自己的殘忍!”
“當然,直接殺掉敵人,也是對待敵人仁慈的表現之一。”
“那么,我今天就再教你最后一次,如何對待自己的敵人…”
突然。
葉戰天轉頭,看向了秦首四人。
剎那間。
秦首四人心涼如冰。
他們,僅僅只是看到了葉戰天的眼神,就猶如被死亡附體,被死神用巨大的鐮刀,駕在了脖子上。
這種感覺,太清晰,太真實!
驚恐得,令人瞠目結舌、肝膽俱裂!
煙火大廈。
五十層樓高。
膽小的,連天臺邊都不敢站立。
秦首四人,卻被釘在了,五十層樓天臺的外墻上。
每一個人滿口牙齒被打掉,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此時此刻,他們根本顧不得疼痛,早已被嚇得屁滾尿流,不敢叫喊,不喊動彈。
因為,每一個人的衣領上,都釘著一把西餐刀,刀子穿透衣服,插入墻壁,將他們整個人的身軀,都吊在了半空中。
這種情況下。
別說是動彈和叫喊,就是空中的風力,再大那么一點點,都足以,讓他們掉下五十樓,粉身碎骨,摔成一灘肉泥!
這一刻。
秦首四人才明白,他們招惹到的不是人,是一個十足的惡魔!!!
這般的懲罰方式,真的是令人,生不如死!
“王,我辦事不利,還請您責罰!”
歐陽菲菲單膝跪地,恭敬無比地低下頭。
“這個世界上,有些人,天生為戰斗、為殺伐而生,比如我!”
“也有人,始終不適合戰場,不適合殺戮的生活,比如你!”
“起來吧,好好當你的女明星。”
葉戰天披著黑色的風衣,端著右手中的紅酒杯,從歐陽菲菲的面前走過。
“王…”
歐陽菲菲抬頭看著葉戰天的背影,美目中有晶瑩的淚水。
“不必多言!”
葉戰天知道歐陽菲菲想說什么,但,他心意已決!
“是!”
“謹遵王令!”
歐陽菲菲美目中的淚水,掉落在了地上,嗚咽著回答,模樣楚楚可憐。
她知道。
這輩子,都很難,再回到君王的身邊了!
她的愛。
或許,永遠都只會剩下思念…
“朋友,我是秦天曲,秦首的堂哥,我剛才看見他跟幾個朋友走過去了,你可曾看見?”
這時。
一名穿著黑色燕尾服,打扮得很有明星范的中年男子,臉色冷酷,態度傲慢地走到葉戰天面前,皮笑肉不笑地發問。
然而,
葉戰天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連看都沒有看秦天曲一眼,徑直往前走。
秦天曲當場傻眼,表情明顯一變,那種,難以置信有人敢無視他的神色,十分醒目。
“您,您就是秦大師嗎?”
一位端著紅酒杯的靚麗女人,忽然小跑著過來,難掩激動狂熱的情緒,驚喜地叫道。
聽到靚麗女人的話,旁邊的一些男女,也都圍觀過來。
“天,天啦,真的是秦天曲!”
“沒想到,秦天曲這樣尊貴的人物,也來到此次的晚宴上了,真是蓬蓽生輝啊!”
“秦天曲,秦大師,享譽國內外的鋼琴大師,穩坐龍國鋼琴界第一把交椅,即便是,在全世界的范圍來說,也是排名第三的存在!”
眾人看著秦天曲驚嘆不已,激動神情,無以言表。
秦天曲。
五歲開始練習鋼琴,十歲便小有名氣。
成年后,多次代表龍國,在各國的盛典上,為元首們彈奏曲子。
聲名赫赫,享譽國際!
秦家,在整個蓉市來說,只能夠算得上是二流家族。
但,因為秦天曲的名聲,加上他給各國元首都彈奏過曲子,這導致,整個秦家的地位直線上升,實力雖不強,可,也沒有哪股勢力敢輕易冒犯!
所以。
當秦天曲自報名號,葉戰天不理不睬時,這個自以為是的秦大師,頓時,火冒三丈!
“感謝大家的贊許!”
“不過,我現在只想要他,給我道歉,當然,是跪著道歉!”
秦天曲一臉傲嬌跋扈的神情,用手指著葉戰天,冷笑道。
然則,
葉戰天還是沒有拿正眼瞧秦天曲,放下右手中的空酒杯,緩慢地,端起旁邊另一杯紅酒,輕描淡寫道:
“大師二字,非才高八斗,學富五車者,不可居之!”
“依我看,你跟這兩個字的距離,猶如天堂到地獄!”
震驚!
安靜!
秦天曲,“…”
在場眾人,“…”
任何人都沒想到。
在國內外,公認的鋼琴大師秦天曲面前,竟然,有人說他不配稱“大師”二字!
也太語驚四座了吧!
葉戰天沒有理會眾人震驚、譏笑、不屑的表情,他右手端著紅酒杯,悠然地走到前方舞臺。
在舞臺的中間,早已放著一架鋼琴。
本是,等下晚宴正式開始后,秦天曲為大家演奏一曲,而準備好的節目。
無視眾人聚焦的目光。
走上舞臺。
葉戰天坐在鋼琴前面,右手的紅酒杯,慢慢地放在琴架上。
從,風衣兜里,拿出一雙白手套,緩緩地戴上。
當,他的雙手放在琴鍵上時,突然,像是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右手,伸向脖頸處,取下玻璃項鏈,看了一眼,相片上楚靈兒甜美的微笑。
將項鏈輕輕地放在旁邊,目光溫柔道:
“靈兒,我的殺氣,可籠罩天下,但,唯獨你,不在其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