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使徒:達拉然 稱號:血使徒!
種族:人類 階級:七階高等,可進化。
精神強度91
神經傳導速率94
骨骼硬度91
肌肉活性90
血液密度流速99
能力:血液!
吞食和操縱血液的能力,用鮮血喂食鐵銹蟲,使得每一只鐵銹蟲都被馴服成嗜血的蠱蟲,遠比正常的鐵銹蟲更加的恐怖邪異。
分裂繁殖的鐵銹蟲寄生在伽那的血管中,時刻在分裂繁殖并且互相的吞噬,每一種被他吸食的血液,都會被融入他的血液中,被蠱蟲汲取其中的養分從而孕育的更加強大。
每一滴血液中都孕育著無數的蠱蟲,只要有被吞噬的生機進補,一次適當的刺激就可以滴血重生。
注:目前已經吸食了山治的鮮血,吸食了艾斯的鮮血,吸食了卡卡西的鮮血!!!
萬花筒寫輪眼:
奪取自卡卡西的一顆眼珠子,通過血液的纏裹滲透可以完美的控制這顆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
神威:可以扭曲聯通異空間,將空間阻絕或者轉移的能力。
鮮血的詭異滲透,促使血液的力量和萬花筒寫輪眼的力量在互相的融合,正在產生某種異變。
(沉睡在伽那的眼睛中,從死亡的沼澤中重新復活,在奪取萬花筒寫輪眼后實力一舉邁入七階高等,并且某種未知的變化正在血液和眼睛中孕育,極度渴望重新回到使徒的序列!)
眼瞳透過貓眼窺視著另一面的世界,當血色人影的面部重新凝實的時候,亞爾林的腦海中登時就同時浮現出軍團的面板,達拉然的信息跨越門的遮蔽,被他接受到,一同接受到的還有那絲重回使徒序列的渴望。
“意外的驚喜吶!”
亞爾林嘴角勾起笑意,瞳孔緩緩地從貓眼上移開,手掌貼著黑門的邊緣輕輕一撫,空氣就撕裂開一道真空的裂隙將整個門給無聲的吞沒掉。
轉身,拉開鎖上的門,耕四郎拄著劍擋在一名士兵前面,恐怖的有若實質的殺氣讓后者渾身僵在原地,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淌落下來。
亞爾林手掌搭在耕四郎的肩膀上,鋒冽無情的劍意收歸入鞘,耕四郎戴著面具像是一個跟隨的影子站在亞爾林的身后。
“什么事情?”亞爾林問道。
“卡,卡普中將請您過去,我們已經抵達顛倒山了。”士兵渾身發涼,他剛才真的以為自己要死掉了,此刻潔白的說道,脊背上的衣衫都被冷汗浸透。
傳達完話,士兵逃也似的離開。
亞爾林挑了挑眉頭,朝著外面走去,潮濕冰冽的海風灌入船艙發出“呼嘯”的聲音,亞爾林走出船艙來到甲板上,他眺望向黑霾籠罩下的顛倒山,山體間盎然鮮艷的綠意,眼瞳最后聚焦在卡普的背影上,深邃的重瞳中閃爍著詭異的黑芒。
“美麗的事物下面通常都掩埋著血腥的泥沼!”
亞爾林站在卡普的身后,一對眉頭輕蹙,慨然道:“誰能夠想到一片艷麗的植物竟然會吞噬掉過往的船只和生命,甚至連達爾梅西亞中將都葬身于此。”
“是啊,曾經最平靜的東海,這段時間可是一點兒都不安寧,老夫現在很想知道,亞爾林中將你究竟為什么非要返回東海?”卡普盯著亞爾林,一對眸子仿佛想要穿透亞爾林扎入他的內心深處。
“正是因為東海的混亂,他才需要我回來!”亞爾林面不改色,他慨然道:“這片大海的呼吸里正在召喚著我,也在召喚著您,卡普中將,可不要忘記您也是出生于東海!”
卡普臉色一沉,他聽得出來亞爾林話語里的譏諷和威脅,他瞥了一眼周圍的海軍士兵,刻意壓低聲音森森道:“路飛呢?”
“當然是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亞爾林認真道:“就在東海的某處,首先我們得跨越過這座利華斯山,對于,這些毒霧您想到解決的辦法了么?”
亞爾林的話里似真似假,卡普根本判斷不出來亞爾林的真實目的究竟是什么,他只是本能的察覺到后者不懷好意,那對詭異的重瞳下隱藏著看不見的深沉惡意。
雖然有所懷疑,但是沒有證據,而且,路飛在亞爾林的手上,卡普暫時只能將諸多的雜念強壓下去,總之先按照約定抵達東海救出路飛再說。
“那些植物是活的,根系都扎入在山體中,那些循環在上空的毒霧濃郁,每毒死一個人,他們的尸體就被植物消化,那些毒霧的濃度就會變的更加強烈。”卡普并沒有將這些詭異的綠霧和植物跟亞爾林聯系在一起。
現在海軍本部還依舊認為這種封鎖,應該是金獅子史基遺留下來的手筆,畢竟是猖獗一時的傳奇海賊,就算是死了也想要拉扯整個東海陪葬,也不是沒有可能,相反,非常符合金獅子一貫霸道兇殘的作風。
“所以,卡普中將打算如何解決呢?”亞爾林點頭表示認可卡普說的判斷。
“既然這漫山遍野的植物就是一切的罪魁禍首,那么就將他們全部連根拔毀就好了。”卡普腳掌蹬踩在船舷,一股駭然恐怖的氣息爆發出來,四周的空氣都被武裝色霸氣映染的黑色阻絕,他長長的吸了一大口氣憋在胸腔里,整個體表的皮膚都覆上一層流轉的黑光,鼻息中吐出的熱氣好像子彈一樣將甲板洞穿出密密麻麻的孔洞。
恐怖絕倫的氣勢環繞,亞爾林甚至感覺旁邊站著的根本不是個人類,而是一座鋼鐵熔爐,只是站在旁邊就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這種壓迫感,不愧是海軍的傳奇英雄,絕對是大將級別的實力!”
整艘軍艦似乎都陷沉下去,船頭被巨力踩碎,船身晃蕩,空氣中傳來一連串擠壓的音爆聲,肉眼可見的空氣像是碎裂的鏡面蕩起一圈圈的漣漪,因為速度實在太過于驚怖,看起來就好像半邊的天空都同時應聲而碎。
轟隆!
裹挾的空氣碎裂,縈繞出一圈圈摩擦的白煙滾蕩,像是一顆沉重的炮彈悍然的砸在利華斯山,整座山體似乎都在震顫,漆黑的海面上蕩起擴散的波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