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母巢!”
森冽陰寒的聲音低沉的仿佛在山谷中回蕩開來,一股驚悸的恐怖氣息悄無聲息的彌漫開來,冰霜之下傳來“嘶嘶”的吞吐聲,雪白的冰川之下,無數涌動的黑絲仿若恐怖的活物在快的延伸它龐大的觸手。
雪白的覆蓋之下被“黑墨”所污染,“嗤嗤”穿針引線般扎透冰層的絲線蒸騰出怪異的霧氣,冰層雪霜開始融化成潔白色的水滴沾染浸透在線條上,以肉眼可見的度將密密麻麻的黑絲污染成森白的冰霜色。
鏗咔!
冰面上裂開道口子,坍塌的冰層向內凹陷露出內里龐大的結構,從亞爾林的視角看去就像是無數倒椎的棱鏡怪異的拼湊鑲嵌成一個萬花筒,天空的陽光垂落下來映射在萬花筒中折射一道道彩虹,美輪美奐的充斥著童話故事般的美麗。
“越是美麗的東西越是蘊含著致命的殺機!”
亞爾林咧嘴露出森然整齊的牙齒,他站起身子掃視向四周的密林,枝丫紛繁互相交錯的樹木散著冰冽的氣息,樹干之間穿插著肉眼幾乎難辨的冰線,地面上倒映的黑影也仿佛是一群張牙舞爪的妖魔鬼怪。
亞爾林踩在腳下的裂開的縫隙,一種仿佛聯通向身體最深處的聯系從萬花筒的最深處傳來。
“第三母巢,就叫作水晶宮!”
亞爾林在腦海中如此想到,為了將三處母巢進行區分,他依次給153支部下的第一母巢,阿拉巴斯坦沙漠下的母巢,還有這座冰川中的母巢分別命名為“蜂巢”“、“金字塔”和“水晶宮”。
亞爾林 精神強度2o
神經傳導率2o
骨骼硬度7o
肌肉活性7o
血液密度流7o
破種期——成熟期進度條785/1oooooo
汲取分配點數49.3
能力:
厄念:由怨念組合的深紅厄蛛就棲息在你的眼瞳中,能夠勾起人類心底最深的恐懼,在吞噬掉某個女鬼的怨念后,獲得死亡標記和詛咒的能力。下一等級需要汲取點數1oo點,以及吞噬三個沒有消亡的怨念。
陰痕殘缺:陰影與死亡纏繞的痕跡,當前屬性為低密度污染,殘缺態。下一等級需要骨骼硬度1oo,肌肉活性1oo點,血液密度流1oo點。
母巢數量:3
瞥了一眼視網膜上的3d投影,亞爾林站在水晶宮的頭頂,半晌才放棄掉立刻分配屬性點數的打算,三座母巢也就意味著他在這個世界已經安插下三座采集的基地,隨著這三座母巢的生長和不斷延展的吞噬領域,無論是吞噬的進度還是汲取分配的點數都會再度提高不止一個臺階。
走出寂靜冷冽的山谷,亞爾林聽著耳邊“呼呼”的咆哮的風聲,那咆哮的聲音仿佛也在應和冰島之上人民的憤吼。
踏著積雪走上山巔的位置,亞爾林將整個島嶼都納入眼廓中,對角的位置處磁鼓王國的方向,略顯破敗的王宮下面匯聚著螞蟻一樣的人群正在被煽動著怒吼著,聲浪震天直接透云霄,象征著瓦爾波統治的巨大石雕被推翻重重的砸倒在地上,接著是山呼海嘯的歡呼似乎在說一個王室的統治就此覆滅。
“一座有著歷史的王宮可不能夠這么輕易的換掉主人。”亞爾林用一種緩慢而有力的語氣說著,站在他背后的是一臉兇獰之色的惡牙,鯊魚一樣的瞳孔中同樣密布著殘虐的冷酷應和道:“是的。”
“找到那位出逃的國王了么?”亞爾林瞥了一眼惡牙,他也現了軍團的升級后,這些被賦予了智商的轉化體似乎也重新找回了他們原本的本性。
“已經找到蹤跡了。”
“去派人接觸他,告訴這位國王陛下…”亞爾林張開雙臂,呼呼的風暴吹掠而過將身上的黑色大麾鼓蕩起來,獵獵作響:“他的臣民正在呼喚他的回歸!”
天色將晚。
某隊海商的艦隊的右斜側的方向,被夜色染黑的海面上古怪的泛出巨大的水泡,探露出河馬一樣的船頭,接著隱匿在海水中航信的龐大船體才躍然露出顯現出身形,船頭被海水澆透的海賊旗幟上面的圖案是一頂戴在骷髏頭上的金色王冠——白鐵王號。
“啊哈哈哈!”
探躍浮出的海賊船頭上傳來兇橫猖狂的大笑聲,嘎嘣嘎嘣閉合的巨大牙齒出好似能夠咬碎鋼鐵的聲音,那是一個全身都被鋼板盔甲攏住身形的肥胖臃腫的男人,相貌無比的丑陋,尤其是開裂的大嘴下面接著一個圓筒形的吸盤,活生生的給人全是出移動的飯桶的既視感。
海商艦隊上的水手同時現了詭異浮出靠近的海賊船,幾乎不假思索,海船上的水手們就取出刀劍,船舷側露出幾十個窟窿,赤裸著上身的水手將沉重的實心鐵彈塞入炮膛中。
轟隆隆…
震耳欲聾的炮轟聲中齊刷刷轟鳴,猛烈的紅色火焰交織成一道道白煙落向海賊船,然后就看見對面的海賊船同樣露出數百門火炮,更加精良改裝的幽長炮口亮出獠牙,而船頭上則露出一個個好似穿著黑綠色軍裝的海賊,毫不慌亂的點燃炮膛,然后整齊劃一的舉起精良的槍械對準過去。
“這是海賊?”
“怎么打扮的跟某個國家的軍隊一樣?”
商船上一些水手倒吸一口涼氣,接著就看見那個飯桶一樣的男人的嘴巴張裂開來,對著一枚炮彈“嘎嘣”咬吞肚子里,然后微微打了一個飽嗝冒出兩道白煙,整個人的體型猛然膨脹,嘴巴更是成比例的張開吞天食日一樣的將一排的炮彈全部吞沒到肚子中。
“對一位王者開炮,這是不可饒恕的死罪啊!”
咬牙切齒的咀嚼聲中,瓦爾波的大嘴咆哮,無數被吞食進去的炮彈怪異的瘋涌而出,以比剛才快了十倍的度重新激射回去,燃燒摩擦的利嘯將空氣撕裂,轟轟轟的爆炸聲將海商的艦船炸碎。
“殺光,燒光,搶光他們!”
瓦爾波瘋狂的大笑不止,他拍拍結實的肚皮,兇殘的小眼睛注視著碎裂的船骸,還有漂浮在海上的殘尸,似乎正在考慮要選取哪一塊肉食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