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你還是來了!”樂進吸了口氣,嘴角勾勒起了一絲冷酷的笑容,“這斷臂之仇,今日我就要報了!”
山上的秦玉同樣隔空望著樂進,他伸手一指曹魏軍團的后方,怒吼道:“戎梟團成員聽令,解決對方普通兵團,樂進他們交給我來處理!”
說完以后,秦玉抬手喚出亮銀槍,直接朝著泰山兵組成的軍陣沖去。
樂進沖曹洪怒吼道:“韓當的殘軍交給你,泰山兵隨我出陣應敵!”
緊跟著,兩百泰山兵從戰局中抽身,朝著秦玉迎去。
秦玉沒有半點遲疑,一手亮銀槍一手赤霄劍,直接一頭扎進了泰山兵的軍陣當中。
“百鳥朝鳳!”
一抬手,秦玉便涌出了童淵傳授的絕技,百鳥朝鳳頃刻間刺了出去,迎面沖來的幾個泰山兵都沒來得及反應,便被秦玉一槍貫穿咽喉,當時氣絕。
然而更多的泰山兵下一秒便齊齊涌來,他們就像是嗅到了腥味的食人魚,不顧自己和秦玉巨大的實力差別,只是拼命的朝秦玉身邊涌來,想要張口從秦玉身上撕下一塊肉!
“亂舞!”
面對一擁而上的泰山兵,秦玉轉手用出了最適合群戰的技法。
亮銀槍飛速舞動,瞬間便交織出一張大網,幾乎就在片刻之間,這由亮銀槍鋒芒組成的大網,直接將十幾個泰山兵打的倒飛出去。
身前瞬間一空,秦玉順著人群的縫隙朝前望去,正好看見只剩下一只獨臂的樂進,手中高舉將印,眼神中噴吐著仇恨的火光。
“秦玉,今天我就讓你死在這里,以報我斷臂之仇!”
樂進發出一聲怒吼,緊跟著大手一揮,厲聲道:“加緊攻勢,纏死他!”
“哼,今天誰死在這還不知道呢!”
秦玉怒哼一聲,雙手抓住亮銀槍,猛地一跺腳,直接縱身一躍而起!
“地潰!”
秦玉看準位置,直接朝樂進撲去!
看著宛若一枚導彈般轟然下砸的秦玉,樂進趕忙側身躲避。
然而作為馬超的絕招,就算秦玉學的形似神不似,也絕不是樂進一個閃身就能躲開的。
樂進避開了亮銀槍的槍尖,但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槍桿轟砸在他身上,直接將他掃的倒飛出去。
萬幸樂進不顧疼痛仍死死抓住將印,讓泰山兵維持著戰力,可以攔阻秦玉進攻的步伐,否則這一下的空檔,就足以致命。
樂進狼狽的從地面上爬起,吐出了了口嘴里的泥,沉聲喝道:“圍殺!”
泰山兵接到號令,三十余人立馬圍成了一個戰陣,將秦玉牢牢的鎖死在正中間。
秦玉左右沖殺,亮銀槍和赤霄劍劃過,頓時帶起大片血霧,然而這邊剛剛折損十余人,外圍瞬間又有十多個人沖了上來,把戰陣重新補充完全。
泰山兵就像是機器上精準的齒輪,每一個動作,都顯得精準無比!
左手亮銀槍飛速舞動,每一槍揮出皆是封喉奪命。
右手赤霄劍穩若泰山,輕盈的揮動之間,將泰山兵的攻勢完全阻攔在劍下,讓他們根本無法寸進。
秦玉在戰場中來回穿梭,就好似一條輕巧的游魚,三十多人組成的戰陣像是魚缸,雖然阻止了秦玉,讓他無法沖破包圍,但卻根本無法阻撓秦玉在戰陣中馳騁。
而隨著秦玉沖擊的次數越來越多,戰陣也變得愈發岌岌可危,就像是魚缸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紋,仿佛隨時都會崩潰破裂一般。
樂進焦急的指揮著,然而他本就不是擅長統兵的將領,這三十多人組成的戰陣已經是他最擅長的針法,眼下幾百年他在進行任何調整,也根本無法奈何秦玉。
“亂舞!”
再度祭出亂舞絕學,秦玉就仿佛一抬行走的絞肉機,幾乎是片刻之間就撕裂了戰陣的防線,樂進急忙再度抽調其他泰山兵密布空白,然而卻頓時愣住。
兩百泰山兵,跟韓當的解煩軍一戰,損失數十,在秦玉的反復沖殺之下,又折損近半,他帶來那兩百泰山兵此時已經連百人都不到了!
就這么點人,難道真的能困死秦玉?
一時間,樂進竟有些恍惚和遲疑。
就在他遲疑的那一瞬,秦玉精準的抓住了樂進遲疑的漏洞,猛然沖了出去!
面對泰山兵砍來的刀鋒,秦玉完全放棄了防守,直接激發了傳國玉璽虛影,讓其沒入體內,同時亮銀槍跟赤霄劍全力揮出,完全一副舍命進攻的姿態。
幾乎在瞬息之間,亮銀槍與赤霄劍同時滑過,極其一大片血光,身前的五個泰山兵,直接被秦玉格殺當場,那三十多人組成的大陣,頃刻間出現了巨大的漏洞。
一直等待著機會的秦玉沒有半點猶豫,順著這個漏洞,直接沖了出去。
樂進回過神來,急忙指揮手下的兵卒想要將秦玉再度圍困到戰陣當中,然而好不容易殺出一條血路的秦玉,哪里肯乖乖就范,他就如同一道驚雷,義無反顧的朝著樂進沖去!
擒賊先擒王,只要能擊殺了拿著將印的樂進,泰山兵就會瞬間潰散!
秦玉已經連著擊殺了數十泰山兵,這是對他體能的巨大損耗,如果再次被圍困到戰陣當中,秦玉可沒有自信能確保他能再度殺出。
眼看著秦玉距離自己越來越近,樂進心中清楚,當秦玉沖出重圍的那可以起,再想用泰山兵的戰陣圍住秦玉已經很難了,現在想再次圍困秦玉,只有一個辦法。
那就作為主將的他纏住秦玉,等待泰山兵進行合圍,然后在抽身而退。
這也就代表他至少要獨自面對秦玉的攻勢五分鐘,好讓泰山兵可以進行合圍,然而僅僅只剩下了一只獨臂的他,真的能支持那么久么?
樂進心中打鼓,但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
他將將印系在腰間,指揮泰山兵進行合圍的同時,幻化出了鋼刀。
秦玉此時已經猶如一輛坦克般,橫沖直撞的朝他沖來!
“死!”一聲斷喝的,秦玉猛然間刺出亮銀槍,猛然突刺而至的槍尖,就好像是驟然綻放的暴雨般,傾落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