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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哥哥的小金庫14

  花哨被他問得有些煩,指著桌上的文件說:

  “趕緊簽,我跟工商局的陳局長約了見面,待會就得走。”

  祁占東拿著簽字筆的手一頓,愣怔的看向她:

  “你找他做什么?”

  這才幾個月時間,她就把人脈捋得這么清了。

  似乎打通關系這種事,她做過很多次,一點也不手生。

  祁占東越來越覺得自己小看她了。

  “我怕有人眼紅咱們這塊地,在背地里給我使絆子,先給姓陳的一些好處,讓他上咱們的船,要是到時候真出了點什么事,他也得替我兜著。”

  其實已經有這種眉頭了。

  幾天前她手底下的一個負責人就跟她說,見到有人在他們的魚塘附近鬼鬼祟祟的轉悠。

  人心叵測,她得提前做好準備。

  祁占東默默的簽完字遞給她。

  這哪里是個十四歲的孩子,一旦觸及到她的利益,就變身老謀深算的狐貍,做好一切未雨綢繆的準備。

  這時,他忽然注意到花哨隨身的小包里,露出一個紅色的角,上面還帶上熟悉的燙金花紋。

  他下意識的問出口:“你認識楊家的人?”

  這請帖分明就是楊家的獨女楊珈繪生日宴的請帖,他手上也有一份。

  祁占東有些驚異花哨能跟楊家人搭上線。

  花哨也注意到自己包里露出來的東西,她剛要說“不熟,不打算去”,就聽祁占東說道:

  “我也要去,剛好缺個女伴,要不一起吧。”

  隱藏支線劇情:和男主一起去參加生日宴,完本加成獎勵500積分,宿主可自行選擇,不強求。

  花哨瞠目結舌的聽覺覺說完這段話。

  這原來就是傳說中的隱藏任務。

  500積分......

  光是這一個劇情任務就頂普通小說完本獎勵的一半了。

  豐厚啊,怪不得當初紀欽雨發現隱藏任務時那么高興。

  花哨:“行,十號那天你來接我。”

  別說去參加個生日宴了,就是讓她假扮祁占東的女友見家長她都樂意,只要給積分。

  在積分面前,別跟她提節操和下限。

  祁占東沒想到她這么爽快,意外之余,又有些高興。

  離開醫院,花哨就直奔陳局長見面地點。

  陽奉陰違的吃了一頓飯后,天色已經暗了。

  陳局長開著車有意送她回去,花哨剛要拒絕,忽然聽到背后有人喊她“芯芯?!”

  她循聲望過去,就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看到了一個神情怯弱的中年女人。

  她似乎也有些不確定看到的是不是她認識的那個關芯。

  畢竟今天為了談生意,花哨特意穿了一身正經的職業裝,踩著高跟鞋,

  畫了精致成熟的妝容,一副有錢的女白領模樣。

  再加上她身邊還有開車私家車,穿得同樣人模狗樣的陳局長,

  這一幕,一點也不像當初龜縮在鄉下老家,那個殘廢又營養不良的關芯。

  花哨只覺得這人很眼熟,具體是誰,叫不上名字。

  不過應該是老家的人。

  她醒來那幾天,腦子一團漿糊,除了認得被她砸暈的堂姐外,其他人都沒什么印象。

  陳局長也循聲看了一眼,見是個土了吧唧的老女人,就以為是認錯人了。

  他替花哨拉開車門:“關小姐,這么晚了,我還是送你回去吧。”

  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態度很殷勤。

  回去了路上,陳局長狀似無意的問花哨有沒有男朋友,態度很是曖昧。

  花哨在心里吐了他兩口吐沫,面上卻含笑春風的瞎扯說:“有,打算訂婚了。”

  陳局長一噎。

  他干笑兩聲說:“你男朋友真有福氣,讓人羨慕。”

  他還以為是個想攀附富貴的交際花。

  畢竟這女孩太漂亮,還有一股老江湖的風塵味,比他在各大地下會所里見到的花魁都招人。

  讓人不瞎想都難。

  起初他還想,要是她有意做他的情婦,別說開個方便門了,

  就是送車送房都沒有二話。

  但現在人家說有男朋友,還打算訂婚了,不管是不是真的,就已經在表明拒絕了。

  可惜了。

  到了自家門口,花哨剛開門下車,就見自家哥哥沉重臉,站在夜色下看著她。

  花哨心中咯噔一聲。

  他今天怎么沒去做兼職?

  要是知道他這么早就回來,她打死也不會讓姓陳的送她回來。

  陳局長有些搞不清狀況。

  花哨把他打發走,默默的跟著關常上了樓。

  關上房門的那一刻,就聽他問:

  “你男朋友?”

  花哨瞪著眼睛:

  “你別把我想的那么瞎行不行,剛那男的都四十好幾了,小孩都上初中了,當我爹我都嫌他老。”

  關常松了口氣。

  他也看出對方像個有婦之夫,就怕妹妹年紀小,走了歪路。

  花哨趕緊換了一個話題:“你今天怎么沒去做兼職?”

  她不太想讓關常接觸這些。

  他只需要好好學習,干干凈凈的活著就行了。

  關常聞到她身上有淡淡的煙味,千言萬語最后就化成了一句:

  “我管不了你了。”

  他從茶幾底下抽出幾張紙,扔在花哨面前。

  花哨定睛一看,頓時啞然。

  是去澳洲學習的課程規劃書。

  她忘記這茬了,報了名,對方學校肯定會寄課程過來,讓學生提前做好準備。

  怪不得沒去做兼職,敢情就是來堵她的。

  這幾個月,為了不去上學,她刻意跟關常的作息反著來。

  每次都是他去上課了,她還在睡覺。

  他回來了,她又在昌月鎮忙事業。

  花哨踢了高跟鞋,往沙發上一橫,耍賴道:

  “錢我都交了,一年十五萬呢,你不去就得打水飄了。”

  關常聽到十五萬,心疼壞了,半天沒緩過氣來。

  他不像花哨,大手大腳慣了,他深知柴米油鹽的辛酸,習慣一塊錢恨不得掰成兩半花。

  他拿沙發靠墊砸花哨:“就算有六十萬,照你這么糟蹋,也撐不了多久!”

  花哨接住靠墊,心想早就花完來,根本來不及撐。

  經過幾天的思想掙扎,關常還是認命了。

  花了這么多錢,他不去得心塞的睡不著覺。

  花哨給了他一張卡,說是以后每個月的生活費就打這張卡上,讓他別委屈自己。

  關常拿著這張卡,手指微微顫抖。

  怎么不太對......

  他不是要勵志養妹妹嗎?

  怎么感覺現在被養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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