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科本來就是秘密行動科,我這么做”
妮雅湊到了吉恩面前。
“現在可不算秘密了,真是的我估計那丫頭這幾天應該挺苦的,這么大的擔子壓下來。”
吉恩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你們以前比這沉重十倍的擔子,不是也扛起來了嗎?”
妮雅嘆了口氣,回想起以前的日子,真的挺暢快,大多數時候吉恩幫她背鍋,自己則可以在東區,南區以及北區逍遙自在,但現在卻不同了,當吉恩和其他科長舉薦自己作為5科科長的時候,妮雅很驚喜,然而在真的坐上這個位子的時候,卻又不一樣。
“以前的議案還真是漫長,哪像現在,整個行事科越來越像一部機器了,效率精準,但風評也越來越差了。”
滴滴滴 妮雅有些火大的接起了電話來,菜才剛上來。
“怎么回事秦東?”
妮雅在聽了一陣后,臉色嚴肅了起來。
“米雪兒真的很效率呢,才剛說完,哈哈。”
妮雅說著抓起了盤子里的一大片肉,塞入了嘴里,咕嚕咕嚕的喝掉了酒。
“大閑人,你慢慢吃,我要回去工作了,總務科已經傳送了大量的文件過來,我們得回去審閱,然后派出合適的人員,參與這次的捕鼠計劃。”
妮雅說完起身直接擦了擦嘴,拿起制服披在身上便快步走了出去,消失在了夜晚的街頭。
吉恩嘆了口氣。
“有利也有弊吧。”
作為50年前那次制服議案的發起者,以及策劃者,吉恩還記得當時受到了極大的阻力,他獨自一人跑了很多地方,才終于讓這樣的議案通過了,整整十年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
凌晨1點23分 林源疲憊的準備鎖門,今天老板唐嬈一大早就穿得很正式的出去,似乎要去見什么人,他也不敢問,很多花都需要在夜間澆水才行,所以林源今天只能這個點回家,明早5點又得過來。
這會一股刺鼻的酒味傳來,唐嬈整張臉通紅,意識模糊歪歪扭扭的走了進來,林源急忙過去一把扶著她。
“吉恩那個大混蛋,每次都這樣,明明自己去找更好點,非得讓我去找,那幾個混蛋也是一樣的。”
一進來唐嬈就抱怨了起來,林源扶著她到了休息室,唐嬈直接褪去了衣褲,捂著嘴巴躺在了沙發上,不一會就睡著了。
林源吞咽了一口,看著性感的黑色蕾絲褲子,他輕微的喊了幾聲,左右看看一時間心頭邪念升起,但很快他便壓制住了,腦袋里出現了吉恩的影子,他嘆了口氣,老實的找了條毛毯,用熱水幫唐嬈擦了擦臉和身上,給她蓋上了被子便悄然離開了。
一陣后唐嬈微笑著,青色的粒子緩緩的從身體皮膚處釋放出來,一股股濃烈的酒精味飄散在空中,她瞬間清醒了過來。
“還挺老實的。”
唐嬈舉著左手的中指,上面浮現出了一粒粒彩色的光粒,緊接著光粒開始聚合起來,化作了一只漂亮的七彩七邊型寶石戒指,有鴿蛋大,有著赤橙黃綠青藍紫七種顏色,伴隨著唐嬈意念一動,一瞬間一束淡淡的藍色光芒從寶石的藍色部分射了出來,形成了一塊光影屏幕。
1分鐘后,吉恩的影像出現了,他在上升中,很快落到了漆黑的高樓頂端,只手舉著一枚和唐嬈一樣的七彩七邊型鵝蛋寶石戒指,只是吉恩戴在了右手的大拇指上。
“大忙人,過來陪我喝酒。”
“不要突然間用這種手段給我來電唐嬈,我還在店里。”
唐嬈撇撇嘴,而后坐了下來,靜靜的盯著吉恩,他就坐在天臺處。
“已經幫你和兩個家伙打過招呼了,加上你的話,我們4個應該足夠了,另外那三個家伙,我可不想去找,畢竟挺麻煩的。”
“謝謝你了唐嬈,喝酒的話等改天好了。”
吉恩沒有等唐嬈繼續說話,意念一動,瞬間這枚寶石戒指就化作了七彩的光粒融入了自己的大拇指中,消失不見了。
一時間吉恩有些心情沉重的看向了遠處,頂層最璀璨奪目的國會大廳,嘆了口氣從樓頂上躍了起來,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
亮著路燈的街道上,地面是灰黑色紋路小石板鋪成,一條蜿蜒而下的小道下面,晨色緩步的走了上去,眼前是一棟圓形的高層建筑,建得很有格調,所有方位都可以接收到陽光,只需要調整家里的光影墻壁就行。
蜿蜒而上由異色鵝卵石鋪成的小路上,晨色略顯疲憊的走著,就在剛剛10科送她回到了這里來,并且把她越過溝壑的設備也還給了她,一切協議條件已經簽署好了,接下去她只能幫行事科找到曼莎背后的家伙們。
中了那個莫小懶的詭計,晨色很懊悔,她已經實際上背叛了曼莎,她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對曼莎,而如果哪一天真的曼莎被逮捕的話,她交代全過程的口供視頻都有,以及證物。
來到位于5樓的家門口,晨色懊惱的流下了一滴眼淚,她是不知道曼莎會不會在折磨中,真的好像那段視頻里一樣背叛她,還是會咬牙堅持到底,她不敢去想,也不愿意去回想這短短兩天中,起伏巨大的30個小時。
門打開了,晨色一步跨了進去,猛然間黑暗中一只手輕柔的攬住了她,而后另一只手放入了自己身上。
“等你好久了。”
說話間一張嘴巴便湊了過來,晨色的嘴巴被堵住了,傷口的地方在撕裂著,渾身上下異常火熱。
晨色驚慌失措的打開了燈,眼前的女人是曼莎,流著短發,一張美艷動人的臉頰就在她的面前,只比她小了10多歲的曼莎,在這個年紀依然維持著良好的身材,上佳的顏值。
曼莎把一根手指放入了嘴巴里,嘬了一口。
“都已經有點”
一瞬間晨色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抱住了曼莎,兩人很快的相擁在了一起 一小時后,晨色喘息著,旁邊的曼莎抽著煙,一只手輕柔的撫摸著晨色的頭發。
“你受傷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