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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鏟屎官西卡

  都說貓咪是全家族都是神經病的生物,西卡并不這么覺得,在它看來,似乎女人們的思維方式更加難以理解。

  她們可能會因為在夢中夢到你劈腿了,醒來的時候扇你一巴掌,接著質問你是不是不愛她了,如果你愛她的話,又怎么會在她的夢中做出出軌這種事情!

  西卡一臉委屈地蹲在墻角,它怎么都想不明白,為什么王惠素明明一點證據都沒有,就覺得是它將遙控器藏了起來,還揍了它一頓,到墻角罰坐。

  雖然遙控器是它藏的,可為什么沒有證據就可以開車?

  “你好好在家反省!”

  王惠素關上門,出門打牌買菜去了。

  西卡仔細聽著她的腳步聲走遠,跑到陽臺一看,李媽媽果然出了門。

  它才沒這么聽話,趁著這會兒時間,西卡裝了一小杯水,給花盆里的蒜種澆水。

  現在已經四月底,五月初將迎來立夏,蘇南的天氣也漸漸地變得有些熱了,大街上不少小姐姐已經換上了可愛的小短褲,不過這對懶癌加宅屬性晚期的西卡來說,這些都不會是它出門的理由。

  西卡歪著腦袋,將咬在嘴巴的杯子里的水澆在蒜種上,泥土被沖開了一點點,西卡眼尖,發現了白色露出的那一丁點黃綠色。

  它的蒜種發芽了!

  西卡期待起來,既然說好要送一粒給青檸,等收獲的時候就送給她。

  它現在每天要做的事情很簡單,但讓西卡很滿足。

  以前整天忙碌,為了生活沒辦法隨心所欲,現在西卡悠閑的不像話,生活反而沒有了目標,自從它有了小金魚和種大蒜的念想之后,西卡發現每天達成一點點微小的愿望就可以特別開心。

  幸福其實就是記性差,身體好,像李晚七那樣,并不一定要過成什么樣子,每天三頓飯,白天有說有笑,晚上再睡個好覺,總有過日子的方法。

  給蒜種澆完水之后,西卡跳下陽臺,到客廳推過來小凳子,站在上面給小金魚喂了三爪子的飼料。

  看著魚缸有些渾濁的水,西卡突發奇想,既然系統贈送的空間能收入自己意念控制的東西,那我是不是可以把這些糞便給收走?

  于是,西卡又將爪子伸進了水里。

  愚蠢的小金魚們已經養成了條件反射,哪怕爪子沒有粘著飼料,它們一樣游上來舔著西卡的小爪子,弄得它癢癢的。

  “答應我,不要做舔魚好嗎。”

  西卡恨其不爭,試著將小金魚的糞便收走。

  下一刻,魚缸的水變干凈清澈了。

  西卡:“…”

  它覺得自己變成了真·鏟屎官。

  不過有效就行,要是想等王惠素他們來換水,估計是不太可能的了,一家人里除了西卡,他們都對這些愚蠢的小金魚絲毫不感興趣。

  以前上生物課的時候,有一種非常棒的農業養殖方式,大概就是桑基魚塘那種。

  將種桑養蠶同池塘養魚相結合,在池塘附近種植桑樹,以桑葉養蠶,以蠶沙作魚餌料。蠶沙也就是蠶拉出來的便便,曬干之后還能做中藥,可以治頭痛拉肚子。接著魚吃了蠶沙之后拉出來的魚便便,也就是塘泥,又可以挖出來作為桑樹肥料。

  這種模式將經濟效益發揮到了極高,而且還很環保。

  是的,西卡現在準備用收集來的魚糞去種大蒜,希望青檸知道之后不要嫌棄。

  西卡控制著系統空間將小金魚拉的便便放了出來,系統吸收的時候不會將水分吸走,放出來的魚糞是干燥的,已經變成了粉末狀,顏色和泥土基本沒差。

  蓋在蒜種上的模樣,就像是多了一個小小的土丘而已。

  “快快發芽吧!像我這么勤快地耕耘,秋天應該可以收獲很多蒜種了吧。”

  西卡覺得自己做了一早上的農活,已經盡力了,現在這么累,應該休息一會兒了,于是舒舒服服地躺到陽臺的拖把上曬太陽。

  曬太陽對貓咪來說是很重要的事,不但可以補充維生素D,還能有效預防貓蘚,如果你在網上有刷到一只貓咪被衣架晾起來曬的視頻,請不要驚訝,它在治療貓蘚呢。

  早上的陽光比較溫柔,適合曬肚皮,西卡便翻過身來,抱著拖把的那個疙瘩睡著了。

  “哎、哎、月月、月月…”

  數學課上,李晚七藏在桌子下的手輕輕推了推睡得不省人事的程圓月,她低著頭,另一只手裝作在做題,不遠處一百八十斤的數學老師正慢慢地往她們這個方向走來。

  他剛布置了課堂練習題,趁著大家在做題,他就下來逛逛看看同學們做的怎么樣。

  眼看就要走到李晚七這邊,可程圓月還睡得跟死豬一樣,七七急了,趕緊掐了一下程圓月的大腿。

  “臥槽!你這天殺的蚊子,我都到了教室你還咬我!”

  程圓月怒喊一聲,醒了。

  然后附近的同學目瞪口呆地看著她。

  李晚七強忍住笑,一本正經地在做題,風水輪流轉,這次也輪到月月出糗了!

  “程圓月,你怎么了?”數學老師是標準的胖子眼鏡理科男,他扶了扶眼鏡,一臉不解。

  程圓月俏臉通紅,眼神還有些迷糊,但神志已經清醒了,趕緊解釋道:“剛剛被蚊子咬了一下,一下子沒忍住…”

  南方的四月天蚊子確實比較多,數學老師不再追究,做題時間也差不多了,他就沒再往下走,轉身回講臺解題去了。

  “哈哈哈哈,風水輪流轉啊,月月,你發什么神經呢!”李晚七用課本擋住腦袋,笑成了麻瓜。

  “我滴馬鴨,大兄弟,你推醒我不行嗎,你掐我搞的我以為是昨晚的那只死蚊子。”程圓月氣極,便去掐七七的大腿。

  十七歲的少女身體到處都是敏感點,被她一掐,李晚七咯咯直笑。

  “別搞我…明明是你睡得跟豬一樣,我推了你好久了好吧,你昨晚干啥了?”

  “別提了,昨晚房間跑進來一只蚊子,真的是煩的要命,我一睡下來,它就嗡嗡嗡地在我臉上飛,抓又抓不到,燈一開,連影子都找不著,可燈一關上,這天殺的蚊子就又飛了回來。”

  程圓月困得眼冒金星,“就這樣,我跟它犟了一晚上,搞得我沒睡好,它也沒吃飽,真是煩死人了!”

  “哈哈哈,那你今晚咋辦,說不定它還在你房間。”李晚七覺得特別有趣,好在她房間里的蚊子昆蟲都讓西卡抓干凈了。

“我要買一盒蚊香,毒死它!”程圓月惡狠狠地說道  “哈哈哈,先把它熏暈,再活捉住,扯掉它的翅膀,關在杯子里,餓死它!”李晚七同學邪惡地一笑,像極了電視里的容嬤嬤。

  “哈哈哈,七七你別說了,說得我都興奮起來了。”

  “哈哈哈哈…”

  臺上數學老師扶了扶眼鏡,看向李晚七一桌,“李晚七、程圓月,你們笑什么呢?上來把解答過程給大家演示一遍。”

  兩個女孩子,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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