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給后面藏著什么?”
小安干笑了一聲,將自己的藏在身后的東西,給拿了出來。
結果他手中所拿著的不是別的,而是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你拿這個做什么?”
烙宇逸不由輕一撫額,這小安莫不成就是缺心了眼不成?
小安挎下了臉。
“公子,小安不會武啊,小安只會有拿這個。”
烙宇逸伸出手,安慰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這不只是在安慰他的膽子,同樣的也是在安慰著他的智商。
都是說短一分險一分,不要說前方的那一位,哪怕是普通一個人,人家拿把鋤頭,都能將他給敲暈了。
所以拿把菜刀,還真是不如拿把鋤頭出來。
“你要拿穩了。”
烙宇逸可不是與他開玩笑著,“這要是掉下去,將自己的腳給切了,我可不管。”
這說的小安的手,不由的也是抖了一下,也是將他給嚇出了一身冷汗,他就芝麻大一點的膽子。
平日就連殺雞都是不會,哪還敢砍人啊?
他連忙再是將菜刀藏到自己身后,也是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將菜刀給藏在那里,等著回來之時,他再是將菜刀的給撿回來去就行。
反正他真是不敢拿著上路了,就怕自己萬一真的手一抖,真的如公子所說那般,將自己的腳給切到了怎么辦 到時要是缺胳膊斷腿的,這以后學要怎么活啊?
前方的灰衣男子再是向前走著,自也都是將烙宇逸與小安的話聽在了耳中,烙宇逸從來沒有避諱過他,自然,他也聽了全當沒有聽到。
而這一條上山的路,顯然他并沒有少走,所以哪怕在如此的黑暗的天色之下,灰衣男子哪怕閉著眼睛也都是能夠找。
直到烙宇逸從身上拿出了一顆夜明珠,也是交給了前方的伏炎。
伏炎接了過來,也是向前歸亮起了路。
灰衣男子的身體微微一征,最后仍是向前未停而去。
直到他們到了一間木屋之內,夜明珠的光亮如晴,能夠明顯的照亮到木屋外面,那里掛滿了獸皮還有臘肉,就能知道,這真的就是一個獵戶住所。
灰衣男子推開了門,而門剛是一打開,烙宇逸就已是聞到了一種濃重的藥味而來。
“請進。”
灰衣男子先是走了進去,已經將桌上的蠟燭點了起來。
伏炎先是走了過去,而后是烙宇逸,至于小安,他連忙躲在伏炎身后,也是扯著伏炎的一丁點衣角,他真的就只是揪了一點點,不多的,真的不多。
“他就在里面。”
灰衣男子將燭臺拿了起來,也是向里面走去。
而此時對于烙宇逸而言,竟是有了一種十分難言的感覺,至于這難言究竟是在哪里,他自己卻是說不上來?
直到他看到躺在塌上那個有些枯槁的年輕男子之時,瞳孔不由的也是跟著縮了一下。
連忙也是一個箭步上前,對著身后的伏炎吩咐道。
“伏炎,拿近一些。”
伏炎也是跟著走近,將夜明珠拿上了前,當然至此他們也才是看清了,這塌上躺著的男子究竟長的是何樣?
便見這男子年歲不大,卻知相貌極好,鼻梁也是高挺,嘴唇輕抿,有些微微的泛出了青色,雖然現在還未見其眼睛長的何樣?
可單從眼形便是可以看的出來,他應該是有著一雙極漂亮的眼睛,就如同烙宇逸一般。
烙宇逸拉過了塌上那男子的手腕,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瓶子,也是從里面倒出了兩粒藥,看的小安都是目瞪口呆的。
他都是差一些提醒了烙宇逸,這可是救命藥啊,他們現在也真的沒有幾瓶了,他記得公子身上也就只有這么一瓶了。
非是有必要,公子已經極少用這種藥了,不久前救的那母子四人,也只是用了一顆啊。
可是現在就一用就三顆,這用的就真不心疼嗎?
等到喂完了藥,烙宇逸再是將手按在塌上年輕男子的胸前,一股養生的內氣也是送了進去。
伏炎將自己的手中的東白握緊,一只手連忙也是按在烙宇逸的肩膀之上。
“這是做什么?”
小安歪了一下腦袋,這是要給公子安慰嗎,他連忙也是伸手,伏炎這都是給公子安慰了,身為公子身邊唯一的小廝,自然的也是是不可能差于了別人,而就在他的手,將要挨近烙宇逸肩膀上之時,卻是被身后的那名灰衣男子拉向了后面。
“干嘛?”
小安抱住了自己的胸口。
“男男授受不清。”
灰衣男子撇了一下嘴角。
“他們在用內氣治傷,你不能碰,會震死你。
小安不由的也是打了一下冷戰,這下也是不敢上前了。”
公子,對不起,小安真的沒有這個本事,小安也是沒有什么內氣,不能給你們肉體上面的支持,就只能給你們精神上的支持。
而此時,塌上那個本來臉色青白的男子,那張臉也是數度的變化著,最后終于也都是有了一些血色,就連唇色也是微微透出了一些紅。
而不像最初那樣,就像是失了所有的血色一般。
烙宇逸終于是收回了手,再是將手按在年輕男子的手腕之上。
“他是如何傷的”
她問著那名灰衣男子,而此時他的語氣一降至了冰冷。
灰衣男子走上前,可是現在烙宇逸身上的距離十足,竟也都是讓他的無法靠近。
“你是誰?”
灰衣男子似乎也是察覺哪里有不對了。
烙宇逸將自己的手放在臉上,也是將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頓時一張過分絕麗的臉,也是出現在灰衣男子面前。
可若是仔細的話,好似還能在他與塌上男子身上,找出幾分相似點出來。
雖然真的是十分細微,而不似從眼睛,從鼻子,更不是從嘴而來,或許就可以說,這是從他們兩人身上的血脈而來。
“他是怎么傷的?”
烙宇逸了再是問了一句,本來都是溫和的聲音之內,竟也都是入了秋涼當中,竟也找不到一絲的溫度出來。
而他這般,也是將小安給嚇到了。
他都是跟了烙宇逸如此久的時間,沒有一年,也都是大半年了,烙宇逸一直都溫和的,也一直都是隨性的,也有可能便是因為他是大夫的原因,所以他身上總有一種溫和而透,便是連生人也都不會令他產生什么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