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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一章 為你書寫的詩歌

  什么是認知?

  你眼前的世界極為你的認知,由你的思維、學識、邏輯等一系列構建而成,這讓你眼前的世界成為了你所視的模樣。

  這是唯心的概念,但對于絕大部分生物而言,其構建的基礎物質是唯物的,這也就導致其根本發展是唯物的。

  這也就是是為什么紅綠色盲能被發現,而并非是因為認知失誤而被潛藏在歷史當中。

  只不過,這一切也有例外。

  譬如根源。

  對于根源而言,這一切便是唯心的。

  它能夠影響除審判者和神靈之外的一切生物,而當人類消失之后,根源缺少了“可口”的“午餐”,周圍盡然都是劣質的“糧食”,這讓根源滋生了“不滿”的情緒。

  失去了人類之后,它也就失去了作為美味的“零嘴”。

  所以人類必須復蘇。

  于是根源創造了我,偉大的羽毛筆大人!

  但你也知道,一根筆是沒辦法自己動的,于是我找到了南原,找到了那個腦子不大正常的審判者,附身在了他的手腕上。

  隨后,它便已書寫的形式保全了最后的人類華何卓,并且按照安排的方式將華何卓引向神靈。

  其原因很簡單,為了復蘇人類需要質量,虛空守恒難以直接調動質量,神靈則有無窮的“質量”,這一點哪怕是根源都無法做到。

  所以說,韓付起需要成為神靈,然后獻身。

  當然,他不可能獻身,那種低劣的利己主義者,你看了這么多章,你應該知道,所以說根源需要制服他。

  這大概就是最終的結果了。

  嘿,你問我為什么這個時候要和你講這個?大概是因為這件事情馬上就要告一段落了吧。

  只不過最后的結果很有可能出乎了根源的預料。

  韓付起他們竟然聯合南原屏蔽了一瞬間根源的感知,接下來倘若韓付起真的殺死代行者的話,那么事情就有意思了。

  我倒是真的很好奇他會怎么選擇。

  作為觀測者,你會怎么看待呢?

  不過說這些也沒什么用了,接下來我的工作也就結束了,現在綁定在了南原的身上,接下來要干什么還完全不知道。

  倘若可以的話,我也許會隨便抓一個普通的路人甲,給他一點奇遇,簡單的描寫一下他的一生。

  至于你嗎…我為數不多的觀測者之一,我要向你鄭重的說明一件事情!我的文筆絕對絕對要比這個只為了算計寫出來的玩意好處很多!你一定要相信我!寫的爛的全是因為根源的安排實在是太強人所難了!這么趕進度我也實在是沒辦法!

  而且書寫的人是南原不是我!我發誓,我要是能夠掌握書寫的主動權的話,我絕對能更好的描寫這本書!

  咳,不發牢騷了,南原那家伙現在睡著了,我才能徹底獲得主控權。

  我來這里只是為了說一句話而已。

  感謝你閱讀我的文字。

  南原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審判者正常而言是不需要陷入深眠狀態進入休息的,但是自從被這支筆附體了之后,南原絕大部分的能量都要維持給這玩意。

  他照比原來虛弱了不少,沒辦法那么隨心所欲了。

  南原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活動了一下身子,看向了自己書寫內容的筆記本。

  隨后,他看到了那上面多出來的那些話。

  南原的面孔微微抽動。

  要不是這支筆已經和自己的概念徹底合為一體了,那么南原絕對會狠下心開,一刀砍中自己的胳膊,把這東西分離下來。

  他長吁一口氣。

  此刻的韓付起已經進入戰斗了,南原沒辦法支援他,和根源的戰斗只能他自己來。

  “話說,你不是根源創造的嗎?為啥你現在看上去一點都不擔心根源?”

  南原似乎喃喃自語,而那支筆則是自動書寫了起來。

  “我擔心什么?根源不滅,那兩個家伙只不過是根源捏造出來的擬似人格罷了。”

  南原翻了個白眼,他對這根筆沒什么辦法,只不過相處了這么長時間,他和這支筆之間的關系也不再那么不可調和了。

  “不過南原,我真的非常建議你好好練習一下文筆,我的身體畢竟需要依靠你才能運動,你要是不能完善的控制我的話,那么我再怎么厲害也寫不出來完美的文字。”

  南原的手腕不是控制,繼續絮絮叨叨的寫了一大串的話。

  南原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那支筆,突然伸出手拍了一下它羽毛的位置。

  “這件事結束之后我要去度假,然后這輩子爭取再也不寫字了。”

  他手腕的羽毛筆一陣沉默。

  “畫畫也行。”

  南原一時間陷入了沉默當中。

  “你是真的不懂我什么意思嗎?”

  他手腕一抖。

  “不懂。”

  南原不再和這個不解風情的筆桿對話。

  “繼續書寫韓付起那邊的事情,現在應該快打出結果了。”

  他徐徐道,聲音卻弱了一點。

  正態在沖擊中后退,她的身體已經近乎支離破碎,但此刻她的臉上依然是那么一番淡然若水,絲毫看不出來任何異常。

  那表情似乎此刻發生的所有事情全都盡在她的掌握之中。

  韓付起向后漂浮,手中再度蓄起力量。

  “你還真是淡定啊。”

  韓付起呼出一口濁氣。

  在沒有了能力上的差距之后,他對當量的掌控很明顯要強于對方,沒過多長時間就已經把眼前這人逼入了僵局之中。

  “那是自然,我之前所說的全是實話,你還執迷不悟,我又為什么不發笑?”

  她的語氣淡漠優雅,猶如舞會上的典雅貴婦人。

  聽到她的話語,韓付起不由得再次陷入了一絲猶豫之中。

  難不成她說的是真的?

  正在此刻,這女人似乎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一樣,她長嘆一口氣,隨后暴起發難,襲向韓付起。

  這一剎那她好似長虹,可怕至極。

  果然,她剛才所言只是假話。

  韓付起哼了一聲,探出手,對準了空中的女人,襲擊了過去。

  雙方交鋒,互相對撞。

  但韓付起卻猶如打中了空氣一般。

  什么?

  他眼眸蹙動。

  假攻擊?

  只見自己的攻擊漂染飛向了正態,正態躲也不躲,臉上只留下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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