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這位先生你好。我的名字叫做韓付起,請問你叫做什么?”
“我叫…”
“好的,沒人在意你叫什么,現在這里管事的是我。”韓付起微笑著開口道。
男人張大了嘴巴,一下子卡在了那里。
“好了,這位嗯…什么先生?算了,不重要,”韓付起拎著真男人的腦袋左右踱步,剩下拋越了兩下,晃出了影子。
“我現在想要問你,你對你的那位上司,魔女小姐,她到底是從什么地方來的。”
男人有點遲疑,他沒敢說話。
“不說啊,嗯…我尋思著你要是說出來的話八成會被你的那位上司追究責任吧。”韓付起又上下拋弄了兩下這個腦袋,差點把那男人弄吐了。
他沒拋弄幾下就停了下來,眼神卻變得昏暗陰沉了起來。
“不過,你要是不說的話,現在就會被我們追究責任。”
韓付起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指,放到了這個男人的太陽穴上。
隨后,宛若直擊靈魂的疼痛感沖擊到了那男人的腦海當中。
那疼痛難以形容,男人只覺得自己的靈魂被碾碎而后重組,反反復復,貼在一起又撕扯開來,糅合渾濁隨后上下往復。
這一瞬間的疼痛宛若重合了成百上千年,最終深邃錘煉,化作夢魘和陰影。
男人張大了嘴巴,卻一絲的哀嚎也發不出來。
看他如此這般,韓付起也滿意的點了點頭,收回了手指。
“好了,閣下,現在可以說了吧。”
韓付起又上下翻弄了一下手中的腦袋。
不過此刻這個男人的眼眸之中冒出了名為恐懼的光芒。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最近才跟隨她,我…我只是村里一個農夫罷了,別…別這樣…別…”
他的舌頭都亂了,前言不答后語,眼睛混亂,似乎有線條扎在一起。
“那些魔女小姐就沒有什么原有的眷族嗎?”他樂呵呵的開口道,隨后指了一下他們背后的高臺:“她在這里?”
“我們…我們從她的墳墓當中沒有發現其他人,所有的眷族全都是后續分封的…”男人目光躲閃,“那位大人…確實是在這里…不過她在沉睡…”
“她還有其他眷族嗎?”
韓付起握住了這個男人的腦袋,眉目之間盡然都是笑意。
“有,他們在里面…在…在…”
“好了,不用說了,我大概能猜到發生什么了。”韓付起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更加溫和了。
“這位…這位先生,現在能放過我了嗎?”男人的聲音打著顫,他雖然很享受這種繁衍的快感,不過只有活著才能繼續享樂,不是嗎?
“這個嗎…”
韓付起的嘴角繼續上揚,似乎卡到了自己的耳朵處。
“你認為我會放過你嗎?”
他低音開口道。
男人愕然的看著韓付起,他開口想要說些什么那話語擁有都說不出來了。
他錯愕的感覺自己的視力越開越差,自己的反應也變得更加遲鈍。
這是怎么回事…這到底是…
怎么…怎么回事…
他的視野越來越模糊,反應也越發的遲鈍。
而在一邊的圣女則是旁觀了一切。
那個男人頭發快速變白,皮膚上也飛速的出現了褐色的斑點,接下來便是掉落和腐化,肌肉開始變得雜亂而消散。
隨后,他的頭發也開始脫離,皮膚墜落,只剩下骨頭和剩下不多的纖維。
圣女下意識的捂住了嘴,后撤了兩步,她震驚的看著這驚人的一幕,甚至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了。
這景象就好像是將那人的時間偷走了一樣,鬼魅而不可探知。
幾乎一瞬間,那男人變化作了灰飛,消散在了空中。
韓付起側目看到了圣女的表情,他輕笑了一聲。
“一些小把戲,不用太擔心。”
他微笑著開口道。
小把戲?你管這個叫小把戲?
圣女感覺自己和眼前這個人的腦回路應該不在一條線上。
她也陷入了些微的沉默當中。
他們兩個到底是什么人?
他們到底掌握著什么力量?
他們的目的是什么?
這些疑惑盤踞在圣女的腦海之中,她未曾發問,也不敢發問。
這兩人展現了力量,展現了她絕對無法比擬的力量。
當下,只能跟著他們行動了。
韓付起看了一眼眼前的房屋,目光微微挑動。
“走吧,見見那位魔女閣下去。”
韓付起一邊說著,一邊好似演戲一樣的踏步到了那棟建筑的門口,他先是輕咳了兩聲,隨后敲了敲門。
“請問有人在嗎?”
此刻韓付起的聲音溫文爾雅,就宛若是前去朋友家做客的友人一般。
房間內部沒有回聲。
韓付起呵了一聲。
然后驟然抬起腳來,照著門就踹出了一腳。
隨著稀里嘩啦的響動,整扇門直接橫著飛了出去,稀里嘩啦的落到了地面上,掀起怦然的塵埃。
“看樣子是沒人啊。”
韓付起撇了一下子,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圣女在背后面孔抽動。
她絕對韓付起這人的腦子絕對有問題絕對鐵定有問題 眼見著韓付起和潔斯凱瑞走進來房子,圣女閣下也沒干耽擱,她也跟著揍了進去。
這棟房子看上去應該是鎮上某位紳士的府邸,裝修的非常不錯,和外面那些混沌的肉欲完全不同,這里更加的清爽也更加的平靜,在光芒的照射之下完全就不像是混沌欲望的中心,反倒更像是主人不在的家宅。
“那位魔女還真是會選地方啊。”
韓付起進來之后先是左右環顧了一下,然后莫名奇妙的認同了對方的審美。
圣女有些緊張的握緊了手杖。
不過沒有敵人突然冒出來。
“去主臥室看看吧。”韓付起摸了摸下巴,“如果我是魔女的話,我一定會選擇臥室。”
“為什么?”
圣女下意識的問了出來。
韓付起笑著側眼看了一下她。
“臥室這種地點,難道不是最適合睡覺和sex的嗎?”
圣女先是一愣,隨后臉色驟然紅了起來。
這人真是 她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