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得幫我報仇啊。”
腫的幾乎連他媽都認不出來的小混混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看著眼前的的老大,他的現在真的好像是個胖子,完全一副被人揍的不行不行的模樣。
這位老大眼角微微挑動了一下。
下手真狠啊…
這年頭當黑幫的基本上沒有敢這么明目張膽打人的,西盟衛隊又不是吃醋的。
不過這小子雖然嘴欠,但是好歹也是自己的人,打狗還得看主人,新來的那些家伙確實腦子不太靈光。
老大哼了一聲。
“你先下去休息,去醫院看看。”老大從沙發上換了一個坐姿,眼神變幻,好似在思考什么,“這件事情不用你參活了。”
腫了一圈的腫混混支吾著點了點頭,然后步履蹣跚的退下了。
看著他的背影,也許會以為他老了十歲。
或者胖了二十斤。
老大拿起了一邊的一瓶酒,隨便打開了瓶塞,喝了一口他很喜歡現在的生活,既不用在其他家伙面前攀談、考慮他們的喜好、思索該和他們說些什么,也不用顧及上面那些老家伙的眼神。
所有人全都告訴你應該做什么,卻沒人告訴你你怎么能讓自己快樂。
這樣生活多快樂啊。
老大張開雙臂,將自己的胳膊放在沙發上面,他盡情享受著這種舒適的感覺,旁邊的女人也立刻靠了過來,供他上下其手。
哦,在這里待著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周圍有這么多的傻子能供他娛樂!
多好!
就在他剛打開酒水,打算美美的品上一口之時,他突然感覺周圍的景象模糊了剎那。
那就宛若是被人扔進了油畫之中,黏糊凝固,一時間竟然無法掙脫。
怎么回事?被人下毒了?嗑藥嗑多了?
老大的腦海當中頓時閃爍出了這個念頭。
隨后,他似乎聽到了從無窮遠處傳來的嘆息。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事感覺那聲嘆息在感慨他的智商…
油畫的景象逐漸消散,老大恢復了感知。
此刻,他的腦子里面突然靈光一現。
一個新到這里來的黑幫,有可能這么放肆嗎?
這里可是西盟!不是曾經的人類社會!
那么放肆的家伙基本上都被西盟收拾掉了,能當的上首領的人肯定不會那么莽撞。
就算是不滿我的挑釁,也肯定會用同樣低劣的手法反擊,他們肯定有更好的辦法來做這件事情!
那么為什么他們會這么做呢?
他們背后有西盟!
老大瞬間反應到了這件事情。
整個事件就宛若被穿起來的線條一樣,瞬時之間就涌入了老大的腦子里面,老大在這一瞬間智慧之神附體,前前后后想明白了一大片的事情。
他一邊到吸了一口冷氣,一邊感覺西盟恐怖如斯,一邊感慨萬幸自己的腦子好使。
原來靈光一現是這樣的感覺啊。
老大對自己的腦子產生了無比的自豪。
他一把推開了身邊的女孩,然后立刻整理了一下自己面前的“貨物”,吩咐了一下那邊的手下。
“準備一下,這個地方可能要被搜查,不能舊留。”
他的那幾位手下一臉茫然看著自己的老大,他們不知道自己的這位老大是從什么地點得出來這個結論。
但是老大終于是老大,人家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這幾位手下也不大愿意動腦子當然,他們愿意動腦子的話也不會跟著老大鬼混了。
老大沒管這些手下,他自己直接就順著后門拋掉了。
在這里只是老大的一處固定資產,扔了也算不上是傷筋動骨,他的那群手下也不知道他其他藏身地點所謂狡兔三窟,現在西盟的情況,容不得老大放肆。
老大偷偷的順著舞廳后門摸到了自己的車輛旁邊,正待他開門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女人正鬼鬼祟祟的在這晃蕩。
這群家伙已經來了嗎?
老大啐了一口,他倒是想抓住這個女人,告訴她黑幫不是好惹的,并且用她的給她上一課這輩子都難忘的課程,但是一想到自己如果那樣做的話八成自己就被抓起來了,于是他悻悻的放棄了這個念頭,轉而打開了車門,直接離開了。
腦子不好使手下的效率倒是挺快的,沒過多長時間,手下就把所有的東西全都收拾好了,在整個過程中,他們一邊在心里尋思老大是不是犯神經質了一邊干活,速度倒是比正常干活快了不少。
正待他們收拾完打算離開,這家酒吧的大門就被一大群人碰的一下撞開了。
“不許動!西盟衛隊!”
一大群便衣的西盟衛隊直接竄了進來,他們舉起了手里的脈沖槍(其實保險都沒拉),對準了酒店當中各色人群。
酒店當中扭動著的男女全都傻了,他們誰也沒想到西盟衛隊竟然會突然竄出來。
其中幾個嗑藥嗑多了的直接失去了對肢體的控制,當時就爬到了地面上,嚇的四肢抽搐,屎尿盡流。
一時間,難聞的氣味傳遍了整個房間。
那些便衣西盟衛隊的隊員們也都不自覺的皺起了自己的眉頭。
為首的隊長擺了一下手,表情嚴肅,聲音狠厲。
“帶走。”
隨著一聲令下,這一屋子的人就全都被壓了出去。
不過,西盟衛隊可能性沉迷抓人,或者是因為太丑了導致注意力不集中,他們這群精銳竟然沒有看到不遠處偷偷摸摸躲著一個女子。
那正是記者。
她手里拿著微型攝像機,看著眼前這一幕宛若是黑幫火拼的景象。
心中無比的激動。
記者覺得自己這次直接撞上大新聞了,這次幸運女神終于站在自己這邊了!
她偷偷摸摸的拿出來了自己的錄像儀,然后偷偷摸摸的對準了那邊的人群。
在她的眼睛里面,這些人就是黑幫聚眾斗毆,然后一方贏得了勝利!
額,確實挺像的…
這群衛兵們沒有穿衛隊服,也沒有帶任何標志性的道具,就那幾把槍黑幫說不準也能搞到,況且現在的場面異常混亂,別人誤解也無可厚非。
記者咽了口口水,把這份記錄收好,然后一溜煙的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