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覺得里面有部份原因和我有關,也更會認為,是因為他們讓我在京都里出了兩年的風頭,才能與你們交上朋友,最終他們都不會覺得他們有錯。”
話說著,霍銘珩只覺得可笑,搖了搖頭,“而我即將滿11歲,晟朝過不了幾年便要開戰,這時我理應遮蓋鋒芒,他們不被敲痛,是不知道收斂的。”
“你…”蘇浩清微張著唇,有些無奈地看著霍銘珩,最后點了點頭,“還是你對你父母的了解的比較透徹,倒是我們一葉障目了。”
幾個人在聊完后,這才隨著眾人回到了前院。
此時女眷們早已經等在了那,看到他們過來,一個個笑盈盈的。
尤其是慶國公家的老夫人和夫人,看著霍銘珩的目光,更是像是看英雄一樣。
霍母挺直著背脊,接受眾人羨慕的目光,高傲的如同孔雀。
別說是霍銘珩他們幾個,就連邊上的那些少年都覺得郗靖雯有些頭腦拎不清了。
這個時候大家都是能想著低調點就低調點,她不看看人家榮王妃現在扒了她皮的心都有了。
不過到底霍銘珩是光明正大贏的,而且還贏的干脆利落,榮王妃也不好說些什么,只是等他們都就坐了以后,酸不丟溜的明夸暗諷了幾句。
可惜正在興頭上的郗靖雯卻是一點都沒有聽出來,反而還笑盈盈地虛偽客氣了起來。
只要是個人都能聽明白她話里那得意的勁。
“嘖…你母親這樣真的被敲打下能老實嗎?”洛璃煙覺得都有些沒有辦法直視了。
她相信霍銘珩的母親肯定不會傻到看不出來榮王妃的氣惱,只不過是因為對她的母家,還有鎮北將軍府過于自信,覺得一個沒有實權只是空有寵愛的王爺,并不能真的對他們造成什么影響。
但她似乎是忘了,這晟朝現在的皇帝可不是什么明君。
對于一個昏君來說,偏寵便是最致命的。
霍銘珩沒有辦法直接回答洛璃煙的疑問,只能在桌案上多敲了兩下。
洛璃煙的眼睛瞬間亮了亮,“也是,多敲打幾次總歸會學著收斂的。”
雖然說男子女子不得同席,但這次的宴席本就是各家相看之用,所以沒分院子,也沒設立屏風,甚至有世家子弟還大膽地跑到心儀的姑娘面前,沒話找話地搭著話題。
那個岑佳清席間看了霍銘珩好幾次,目光中滿是期待,可是霍銘珩卻連個眼角的余光都懶得給他,自顧自地吃著他面前的菜肴。
“嘖嘖嘖…你看你小小年紀就招蜂引蝶的。”洛璃煙撐著下巴,饒有興致地將目光在他們兩個身上來回游走。
霍銘珩從她的語氣中可以聽出,她并沒有半分的吃味,瞬間不痛快了起來。
但人這么多,他又不好開口說話,便只能借著如廁的由頭,帶著洛璃煙出了院子。
等到了沒人的地方,他才停下了腳步,然后目光滿含著濃濃的怒意道:“我是你未來的夫君,別的女子惦記著我,你就這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