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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從心

  馮一平這一天也挺煎熬,當然,肯定跟那個一朝回到解放前的謝教授沒有一毛錢的關系。

  那樣的人,那樣的事,真不可能放在他心上,捎帶手就收拾了,要是還有什么首尾,底下多的是人等著表現。

  打不死的小強?哼,現實生活中,絕不會有那樣的情況出現。

  是梅耶爾讓他挺煎熬。

  在國內的兩性關系中,我們信奉類似“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這樣的信條。

  但對美國人來說,這真的是很難理解的一件事。

  在美國,青年男女在一起,主要是為了讓自己快樂愉悅,包括精神上的,以及身體上的——很多時候主要的還是后者,至少一開始不會去想其它的事。

  但在國內,青年男女在一起,很多還真就是為了組成家庭養育后代,或者,被著急操心的父母逼的,讓自己快樂愉悅,只是其中附帶的一個福利。

  在國內,如果雙方有了一定了解,一方,比如男方說出一些對未來的想法,多半會讓女孩子覺得踏實,靠譜,感覺有安全感。

  但要是在美國,幾次之后你靠著床頭——這就是不少人羨慕美國的地方,特別是年輕人,跟國內相比,很多時候他們是反著來的,有些事先做了,如果覺得還不錯,會試著約會,再慢慢了解對方,再看發展的可能。

  回到正題,兩個人正高興的時候,你靠著床頭說將來生幾個孩子,買什么樣的房子,怎么買等問題,多半身邊的那個女孩子,會抱著衣服跑出去——這么做別說安全感了,你反而嚇到她了。

  所以,在個人生活上,如果只看結果,國內的年輕人和美國的年輕人,那是大致雷同,反正多半最后都會結婚組成家庭,但是過程和出發點,差別就很大。

  目前來說,馮一平是梅耶爾看得慣的一個人——當然,現在看不慣馮一平的人,特別是適齡女青年,應該很稀少。

  梅耶爾開始多半真的是如她所說,我們都有需求,馮一平又能入她的眼,所以不介意在這個異國他鄉和這個異國的小伙發生點什么——就這么簡單,這也算是資源互補。

  就這么單純純粹,真沒有什么別的意思。

  但是馮一平不給面子不配合。

  俗話說,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這話放在男女身上都適用。

  昨天晚上馮一平的又一次拒絕,不但讓梅耶爾的這份感覺更強烈,也讓她和有挫敗感,在自己主動的情況下被人拒絕,這對她來說,還是第一次。

  而她又是一個非常自信,非常要強,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所以為了達成目的,今天一整天,她真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

  所以今天一整天,馮一平辦公室的門窗,都關得很嚴實。

  表想歪,他們不會在辦公室上演什么限制級的劇情,只是梅耶爾的一些大膽的舉動,不好讓公司的其它人看到。

  比如,明明桌子那么大,她就是不依不饒的要和馮一平坐到一起,還緊挨著,經常性的主動跟馮一平耳鬢廝磨的。

  讓有著老司機的經驗,年輕人身體的馮首富,那個意馬心猿哦!

  但是,始終又下不了決心去做什么,真的挺辛苦,挺煎熬。

  “你是不習慣沒有工作的狀態,還是太長時間沒有約會?”馮一平用手肘擋著她問。

  “好像都有,”梅耶爾想了想說,“從99年到現在,在辦公室還能這么無所事事,這樣的機會很少,”

  “至于約會,最近的一次約會,是在4個月以前,”

  難怪呢!

  “這也怪你,鼓動佩奇一股腦的開發那么多產品,然后又希望能在上市之前把這些產品投入使用,你不知道,中間連著幾周,就像99年一月,我又每周工作130個小時,吃住都在辦公室,哪還有時間約會?”

  這個馮一平聽了都咂舌,每周工作130個小時?

  “剛開始的時候那么辛苦?130個小時,怎么做得到?”馮一平問,他現在剛好需要跟她聊其它的話題。

  “怎么做不到,只要你不管吃飯還是洗澡,都爭分奪秒,累了敢在辦公桌底下睡覺,沒什么辦不到的,”

  “現在總算有了自己的辦公室,終于不用在桌子底下睡覺,”

  “突然覺得自己好幸福,”馮一平說。

  幸福真是比出來的,他現在就覺得自己挺幸福,自己最辛苦的時候,也沒有鉆到桌子底下睡覺。

  “嘿,你覺得我身上那個部位最好看?”她突然問道。

  話題過渡得太突然,馮一平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她和椅子接觸的部分。

  “哈哈,我就知道,”梅耶爾笑得很燦爛。

  她的笑很有特色,笑得再燦爛,看上去里面還是有一絲羞澀。

  “那一次在我的辦公室,我彎腰在桌上找文件,你就在后面偷看,”她左手肘架在馮一平肩膀上,右手挑起他的下巴,“對不對?”

  “沒有,”本來就有些不好意思的馮一平連忙矢口否認。

  “真的嗎?”她慢慢的站起來,伏在辦公桌上,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放到后腰上,于是前后都很突出,分外妖嬈。

  她身高一米七,從小練古典芭蕾,身材真的很有看點。

  馮一平感覺口渴得厲害,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要不,我讓我的司機帶著你出去轉轉?”

  “扣扣,”門被敲了兩下,方穎芝推門進來,“一平,”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她很驚訝,這個外國娘們,怎么能這樣?

  “你們聊,我出去轉轉,”梅耶爾比劃了一下,“晚上見,”

  馮一平也送了一口氣,再這樣下去,很容易到他的臨界點。

  他先打電話吩咐了文華一聲,再問方穎芝,“什么事?”

  “昨晚新聞播出后,加上今早兩家基金會披露的消息,網上關于這件事的評論,已經一邊倒,我剛才看了,相關的網站都采取了措施,那些詆毀我們的帖子,已經全部刪除,”

  “那就好,剩下的事你看著辦就行,”

  “好的,”方穎芝看著梅耶爾的背影,若有所思。

  然后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內,她來馮一平的辦公室來得很勤,匯報的,又都是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

  “為了未來,干杯,”梅耶爾端著酒杯馮馮一平碰了一下。

  今晚,馮一平沒能拒絕梅耶爾到自己家里來的要求,在外面買了些東西,她直接讓文華拉著自己到了馮一平的別墅。

  今天的晚餐,也是她做的,主要就是牛排,還順帶給馮一平家添置了一個燭臺,一直當擺設的花瓶也難得派上了用場,里面插上了火紅的玫瑰。

  很典型的燭光晚餐。

  “干杯,另外謝謝你做的晚餐,很不錯,你平常自己也經常下廚嗎?”馮一平吃得很快,這樣曖昧的場景,他想盡快結束。

  “很少,今天難得有興致,”梅耶爾晃著酒杯,很慵懶的坐到沙發上,拍了拍身邊的位子,“過來坐,”

  馮一平坐到她對面,“明天早上的航班,我早點送你回酒店吧,”

  “十幾個小時,在飛機上也只能睡覺,今晚我不想那么早睡,”她笑著站起來走了幾步,“你這里挺不錯,就是私密性還不夠好,相鄰的間距太近,”

  然后,她熟門熟路的又一次跨坐在馮一平腿上,端起他的手,環住自己的腰,“你擔心什么呢?是害怕我還是害怕你自己?”

  她今天,依然是穿著紅色的晚禮服,開口很低,而且,也許是想突出一下馮一平最欣賞的那個部位,她還系上了一條紫色的腰帶。

  馮一平的手,下意識的動了幾下,她的這件衣服是絲綢做的,他又很喜歡絲綢,真的,真不是因為那腰肢的柔軟。

  分神間,嘴一下子被堵住,非常火熱,馮一平一時有些迷醉,一定也是因為她舌尖還帶有酒味的緣故。

  等他再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壓在沙發上,襯衫已經解開了好幾個扣子,這怎么能行?他一翻身,把梅耶爾壓在沙發上,嘴上不停,手也沒閑著,去拉她后背的拉鏈,但業務不太熟練,拉了好幾次沒成功。

  “我來,”梅耶爾抬起上身,伸手到背后輕輕一拉,禮服就敞開來,同時也急促的去解馮一平的腰帶。

  冰涼的皮帶頭印在馮一平腹肌上,讓他暫時清醒過來,“不,”他按住梅耶爾的手,壓在她身上喘著粗氣,“我不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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