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寶被李昊辰扶起來后,認真想了一下道“大人,其實整個河南道也并非都是鐵板一塊,大人讓房先生前往各個州府調兵,這些州府有的人是行軍總管王虎的忠實擁護者,也有一些人,是想觀望一下,這些觀望的人都是我們可以爭取的力量,大人也不要責怪他們,這行軍總管王虎,向來霸道,之前有個個守備在開會的時候,不滿意王虎的安排,只是抱怨了幾句,當天晚上這守備的一家就被王虎派人秘密殺害了,還對外宣稱是土匪所謂,大人您是知道的整個河南道基本上地處與平原地帶,哪有那么多盜匪,即使有也是小股的賊寇,就是借他們十個單子,他們也不敢沖進朝廷守備的府邸,殺朝廷的守備。也正是因為這樣整個河南道的州府守備,自此之后不是倒向了王虎,便是中立了起來,在沒有一個守備敢和王虎唱反調!”
李昊辰聽著孫寶的話,不禁嘆了一口氣,他自從進入這河南道以后,就覺得自己的這個三觀盡毀,一道的行軍總管確實位高權重,但也沒見過這樣無法無天的,如果不是確定自己是在盛唐初期,李昊辰都以為自己是不是生化在隋末天下大亂的時候,也就只要天下大亂的時候才可能有這樣無法無天的事情發生吧!
思索了一下的李昊辰,便再次開口問孫寶道“這河南道二十八州府中,有多少州府的守備力量是我們可以爭取的?”
孫寶聽著李昊辰的話,仔細的想了一下,伸出了五個手指頭。李昊辰見狀點了點頭道“如果有五成的守備可以用,這還好辦!”
孫寶聽著李昊辰的話,有些尷尬的道“大人,不是五成的守備力量,而是最多五個州府可以為我們所用!”
李昊辰聽著孫寶的話,心中不禁又涼了半截,頓時心中升起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就在這個時候,身旁的房玄齡開口對李昊辰道“將軍,那個高和已經抓起來了,我們下一步該怎么做,將軍要早做決斷,如果將軍此刻猶豫,我怕一會就要有人來找將軍說情了!”
李昊辰知道房玄齡知道就是河南道行軍總管王虎,不過李昊辰不會給王虎機會的,直接開口道“整頓隊伍,出發去汴州城先把那個吳樂天給我綁了,這兩個家伙我一并收拾了!”
聽著李昊辰的話,房玄齡連忙道“將軍,是這樣的,我在來的路上收到狄大人的讓人傳來的消息,他說他要去汴州城了解下情況,請將軍暫緩動手,給他點時間,讓他把事情查清楚,這樣將軍便可以一勞永逸了!”
李昊辰聽完房玄齡的話,勃然大怒道“放屁!查什么?還用查嗎?像吳樂天這種貪官污吏,在位一天,老百姓就沒有一天好日子過!等他查清楚了,這汴州城的老百姓估計也就被他折騰光了!我等不了!”說著李昊辰指了指,那些剛剛吃過飯的小莊村村民繼續道“你看看這些鄉民,你們還能等嗎?”其實李昊辰很少爆粗口,他前世畢竟是個有文化有涵養的大學生,此刻也真的是被吳樂天這個貪官污吏氣壞了,才會如此破口大罵房玄齡替看李昊辰發火了,也不敢再多言,這樣一行人便浩浩蕩蕩的向著汴州稱進發。閃舞 因為帶著小莊村的村民,所以隊伍行進的速度并不快,一行人很快便到了汴州城下,汴州城還是跟以往一樣,城門口有士卒把守,李昊辰一行人剛到城下,便被守城的士卒攔下了,其實那士卒看這么多人,心中也是有些忐忑,但是自從李昊辰上次大鬧府衙之后,上面下的死命令,一個陌生人也不能放過,他也是沒辦法,硬著頭皮上前攔住了李昊辰一行人道“你們是什么人,來汴州城做什么?”
李昊辰還沒有說話,這孫寶便打馬上前兩步,揚手一馬鞭就把那守門的士卒打翻在地,然后道“瞎了你的狗眼,老子是洛州城守備孫寶,我身后的是新任河南道軍政總管李昊辰李大人,我們要進城你也敢攔,我看你是不是活膩味了?嗯?”
那守門的士卒本來被打了一馬鞭極為不忿,但是聽完了這孫寶的話后,頓時就泄了氣,上層的斗爭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這河南道軍政總管是整個河南道最大的官,他那里得罪的起,連忙起身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是大人駕到,還請大人不要和小人一般見識!”
李昊辰雖然對孫寶的做法不是特別認同,但是你不得不承認,有些人就是吃硬不吃軟,欺軟怕硬,他也沒有和那個士卒一般見識,畢竟兩個人的身份差距懸殊,他對著那個士卒擺了擺手,示意他讓路,那士卒如蒙大赦,“嗖!”的一聲便跑的無影無蹤了,對此李昊辰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這大概就是小人物的生存法則吧。這樣想著李昊辰也沒在多想這個守城的士卒,而是策馬疾馳直接便到了知州府,只見整個知州府大門緊閉,李昊辰上前一腳便踹開了大門,雖然李昊辰現在已經很少修煉《無雙戟法》了,但是之前的底子并沒有丟,這含怒的一腳還是威力巨大的。
李昊辰含怒踹開了知州府邸的大門,可是驚嚇壞了,正在和幾個侍女喝酒的知州吳樂天,他本來正拿著一杯就剛要喝,就被巨大的破門聲驚的直接灑到了身上,這讓已經有了七分醉意的他非常憤怒,大喝一聲道“那個不開眼的狗東西,鬧事鬧到老爺門前?是不想活了嗎?來人,給我拿下!”
吳樂天的一陣喝問聲,并沒有人應他,而他叫人,也沒有人出來,這讓他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就在這個時候李昊辰獨自走進了房間道“吳知州,你好興致啊!在下不請自來不知道是不是打擾了吳知州的雅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