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辰聽著房玄齡的話,看著他認真的表情,知道房玄齡要說的事情并不是一件小事,便沒有任何猶豫,立刻帶著房玄齡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到了府邸之中,李昊辰都沒有來得及給房玄齡安排住處,匆匆的便帶著房玄齡來到了自己的書房之中,然后便問房玄齡道:“先生有何見教,昊辰洗耳恭聽!此處是我書房,什么事情,先生可以放心的說,我可以保證,先生的話出先生之口,入昊辰之耳,絕不會有第三人知道!”
看著李昊辰如此的在意自己的話,房玄齡心中是非常滿意的,也正因為是這樣,房玄齡聽完了李昊辰的話便立刻回答道:“主公,你可知道今日得罪了太子?”
李昊辰聽著我房玄齡的話,自是知道他所指的是,今天他怒懟太子,讓李建成下不來臺的這個事情,但是李昊辰認為李建成并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便對房玄齡說道:“雖然今天我頂撞了太子,但是太子生性大度,應該不會怪罪我,先生的的‘得罪’二字用的有些過重了!”
房玄齡聽著李昊辰的話,含笑搖頭道:“主公所言差矣,要知道‘最是無情帝王家’,主公今日所為傷及太子權威,折煞太子面子,他焉能不記恨你,如果主公不信,可明日前往東宮拜見太子,其必然不會見主公!雖然主公今日的做法有些莽撞了,但這也正是今天主公所為,才讓房某下定決心要效忠主公!”
李昊辰想了想房玄齡的話后,便知道他說的很可能是真的,隨即搖頭苦笑道:“先生說昊辰今天做事莽撞了,但是先生可知今天先生的決定才是莽撞,先生既然知道我已經得罪了太子,未來仕途之路必然前途渺茫,今日先生效忠與我,可我已經沒有能力庇護先生,先生這么做又是何苦呢?”說著話,李昊辰又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閃舞閃舞 房玄齡聞言笑道:“主公勿要妄自菲薄,主公只需要現在上一道密折說‘悔過侯不日便會騎兵謀反,讓陛下先下手為強速速派兵圍剿誅殺悔過侯。’主公只要這么做了,不日便可以重新獲得太子信任,同時必然會成為太子獨一無二的依仗!”
李昊辰聽著房玄齡所獻的計策,心中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此刻上奏這件事情,必然會引起李淵和李建成父子的不滿,恐怕李世民還沒有造反,他可能就被李淵和李建成這父子倆殺了,這樣想著,李昊辰便陷入了沉思當中。
房玄齡看出了李昊辰的猶豫,知道他在擔心什么,便再次說道:“主公,你大可不必憂心,雖然這一紙密折必然會讓主公受一些委屈,但是主公放心,主公必然不會有什么性命危險,而且也正因為這次主公受了委屈,他日才能受到重用!”
李昊辰思索這房玄齡的話,心中知道這可能是一個最好的辦法了,按照房玄齡的話說,他此刻已經被李建成打入了冷宮,未來必然逐漸的被人遺忘。深知這個年代沒有顯赫地位是無法保護自己的家人的他,自從他和呂娉婷成婚后,他非常在意他這個小家庭的安危,因此他心中此刻,已經下定決心,接受房玄齡的建議。不過他并沒有對李建成死心,而是當晚安頓好了房玄齡的住處后,第二日清晨便前往東宮拜見李建成,想要對昨天自己的言語無狀,沖撞了李建成給其認個錯。
可一切真的如房玄齡所料想一般,他向來出入東宮,從不見人阻攔,今日卻被東宮的侍衛攔住了去路,那侍衛還把他教訓了一頓,說什么君臣之禮不可廢,他要見太子,需要先通報,得到宣召才可覲見。李昊辰無奈也不愿意和一個侍衛廢話,便讓侍衛進去通報,說他現在要見太子,誰知道那侍衛根本不為所動,李昊辰無奈,只能再三的催促侍衛,那侍衛才不情不愿的慢慢悠悠的進去通報。
半個時辰后,那侍衛才從東宮之中走了出來,告訴李昊辰說,太子現在比較忙沒有時間見他,讓他改日再來,然后任憑李昊辰再說什么,那侍衛也不再搭理李昊辰,狀如木頭人一般。就這樣李昊辰在東宮門口吃了一個閉門羹,悻悻而回,同時他也知道了房玄齡是所言不虛,回到家中他思來想去,他開始奮筆疾書給李淵寫了一封關于李世民即將造反的密折,派人經過中書省上呈李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