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辰聽著李娟兒這坦然的話,臉色氣的發紅,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對于李娟兒他是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了,因為這是他師父李靖的掌上明珠,真要是惹她一個不高興,在李靖面前說李昊辰點什么,那才真的是夠李昊辰受的了。
李昊辰想著李娟兒畢竟是個女人,不能和李娟兒一般見識,這樣想著李昊辰一拂袖袍,就準備轉身而去,不再與李娟兒糾纏。
李娟兒看著李昊辰離去的背影,自顧自的說道:“娉婷妹妹和我說過,她小的時候和她二哥最是要好!她二哥從來對她都是有求必應!”李昊辰一聞言知道這是李娟兒在點撥自己,轉過身,對著李娟兒一拱手,施了一禮道了聲謝,便出了李靖府邸的內院,留下了李娟兒一個人在原地幽怨不已。
李昊辰回到自己的家中,在書房之中,拿出筆紙寫出了一句話“形同金屬兩嘴言,前無黃金后相連。”這句話赫然是,護國寺主持無念大師,給李昊辰的讖語。
李昊辰寫完了這兩句讖語,就在房間之中來回的踱步,看著這句讖語,想著李娟兒剛才的話,李昊辰嘆了一口氣,自顧自的說道:“娉婷,你就這么不愿意嫁給我嗎?不管怎么說,你都欠我一個解釋!”說完這句話后,李昊辰便打定了主意,他走出書房,吩咐書房外的侍從道:“通知呂銅,讓他來見我!”侍從領命便去尋找呂銅,而李昊辰回到了房間之中,在書案后的太師椅上,坐定閉目養神。
大概是半個時辰左右的樣子,那侍從帶著呂銅來到了房間,李昊辰抬眼看了二人一眼,便又閉上了雙眼,神色表現的極其的疲憊。
那侍從在呂銅給其使眼色后,便退出了房間,侍從走后,這房間之中便只剩下李昊辰和呂銅二人,這個時候李昊辰開后道:“呂銅啊!可有娉婷的消息啊?”語氣之中透出無盡的疲憊,同時依然是閉著眼睛。
呂銅聽著李昊辰的話,垂下了頭道:“還沒有找到娉婷,將軍你要保重身體啊!不能為將軍分憂是呂銅的過錯!”說著呂銅的頭垂的更低了。
李昊辰聞言便繼續說道:“呂銅啊,我把大唐情報局交給你,就是拿你當心腹,你以后可不要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讓我失望啊!”
呂銅連忙跪倒在地上,給李昊辰行了一個大禮,然后說道:“呂銅有今天全賴將軍栽培,其敢有二心!請將軍放心,呂銅一定為將軍效死命!”
李昊辰點了點頭道了一聲好,然后說道:“本將相信你,今天我去相國寺,相國寺的無念主持給了我一句讖語,并說這讖語所說之人一定知道娉婷的下落,但是本將百思不得其解,不知者讖語之中所說是何人!你也過來看看,看讖語所示何人?”
呂銅聞言,站起身來,走到書案旁邊看著這兩句讖語,越看呂銅越心驚,就在這個時候李昊辰突然間張開雙眼,眼神之中射出威嚴的光芒,直接讓本就有些心虛的呂銅,后退了三步,險些摔倒在地上。
李昊辰看著呂銅的慌張,心中已經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是正確的,但他還是想從呂銅的口中聽到答案,便繼續問道:“呂銅,這讖語所指何人啊?”
呂銅定了定神,然后拱手說道:“將軍大才,尚且不知道這讖語的意思,屬下才疏學淺,更加看不出這讖語的意思,況且這讖語本就是玄而又玄的東西,將軍不必在此耗費心神!呂銅一定幫您找到舍妹!”
李昊辰語氣平靜的哦了一聲道:“這樣啊!”然后便聽見啪的一聲響,李昊辰突然狠狠的拍了一下桌案,瞬間爆起,冷視呂銅,呵斥道:“你是不是當本將是傻子?你是不是覺得你做的事本將都不知道?”這呵斥聲宛如洪鐘震懾心神,又如同九天驚雷,讓人心驚,嚇得呂銅直接一屁股便栽在了地上,一聲不吭,冷汗如雨。
李昊辰看著已經嚇的一句話都不敢說的呂銅,重重的哼了一聲道:“這句讖語分明說的就是你呂銅,你還敢狡辯,你說你看不明白,本將看你心中明白的很!”
呂銅雖然心驚,但是想著娉婷當時和他說過的話,呂銅不得不狡辯說道:“將軍,屬下確實不知道這讖語之中的意思。”
李昊辰聽著呂銅的狡辯之言,氣的冷笑一聲道:“呂銅啊呂銅,都到了現在了你還不和本將說實話,那好吧!本將就給你解釋解釋這讖語,首先‘形同金屬兩嘴言’這‘形同’說明這個人的名字中有一個‘同’字的偏旁部首,而‘兩嘴言’指的正是你的姓氏雙口‘呂’字,后一句說的‘前無黃金后相連’指的正是這個人名前面的字沒有‘金’字偏旁后面的字有‘金’字偏旁,你叫呂銅,呂在前,銅在后,呂無‘金’字偏旁,銅有‘金’字偏旁,說的不正是你呂銅,還能有誰,這么淺顯,你真當本將就猜不出來嗎?”
呂銅聞言跪倒在地上道:“呂銅知罪,將軍呂銅也是逼不得已,不得不如此啊!還請將軍看在我呂氏一門都為將軍做事的份上,放過舍妹,呂銅欺騙了將軍,死不足惜,現在就自裁謝罪!”呂銅說著就在袖中拿出一把匕首,就要像自己身上刺去,李昊辰見狀,快速的上前兩步,一腳便踢飛了呂銅手中的匕首,然后說道:“你的罪,本將會治,你是死是活,本將說了算,現在你應該告訴我娉婷到底在哪里了吧?”
李昊辰本來其實是不相信讖語之說的,他之所以肯定這件事情和呂銅有關系,是因為李娟兒的那句話,說呂娉婷說過她小的時候和呂銅最是要好,而且呂銅對她有求必應,這讓李昊辰瞬間明白,為什么呂銅動用大唐情報局的力量了,而且都查了一天,都沒有呂娉婷的消息,他讓藏人之人去調查被藏之人的下落,當然是得不到答案了。回到府中他便看起那句讖語,李昊辰知道如果說他發現蛛絲馬跡,但是沒有確鑿的證據,讓呂銅承認可能性不大,如果呂銅能承認,也就不會瞞著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所以李昊辰就借助讖語說事,因為這個年代的人,對于這種像無念主持這樣得道之人的讖語那是推崇之至,完全可以當做證據使用。這也是為什么李昊辰給呂銅破解了這個讖語之后,呂銅便直接認罪的原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