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看著李昊辰,起身上前扶起他道:“你這個傻小子,為師不替你做主替誰做主?趕緊起來吧!”李靖正說話間,管家匆匆忙忙的沖了進來道:“老爺!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管家說著話神情極其慌張。
李靖向來治家甚嚴,看著管家如此慌慌張張的樣子,頓時就有些不悅了,他呵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竟讓你如此慌張失了禮數?”
那管家看出了李靖的不悅,但是事關重大,他也顧不上那么許多了,連忙道:“小姐和呂小姐上街,碰上薛國公的公子攔住去路,呂小姐不忿,便打了薛國公的公子,現在薛國公公子把小姐和呂小姐全部抓起來了,老爺你趕緊去看看吧!這薛國公公子,在長安名聲不好,恐怕去晚了會壞了小姐名節!”
李靖聞言怒道:“什么?豈有此理!難道沒有王法了嗎?”說著怒沖沖的起身,就要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昊辰這個時候,攔住了李靖道:“師父,這既然是小一輩的事情,您去有失身份,讓我去處理吧!您在家中等候就行,您放心我一定把這件事處理好了!”
李靖還想說什么李昊辰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李靖剛要說的話也就咽了回去。
李昊辰跟著管家直奔事發地點,發現人早就被薛國公公子帶走了,李昊辰趕緊想周圍人群打聽,便知道這人讓帶去了薛國公府別院了,李昊辰讓管家拿著自己令牌去陷陣營點兩千士卒,包圍薛國公府別院,要知道私自包圍國公府邸,那可是重罪,管家剛想要勸阻李昊辰,李昊辰對著管家一橫眼睛,管家便再也不敢多言,怪怪的拿著令牌前去點兵。
李昊辰自己先來到了薛國公府別院門口,大喝一聲道:“長孫無奇,你給本將滾出來!我數三個數你要是不出來,本將一把火燒了你這破院子!”李昊辰現在顯然是出離了憤怒,說話極為的不客氣。
說著李昊辰也不管里面的人怎么想,直接就開始數數“一!”“二!”二剛數完,這別院便沖出了一個少年,這少年錦衣華服,一看就是豪門子弟,少年后面跟著二十多個打手模樣的人,不用說,這應該就是薛國公府的家奴了。
那少年打量了一眼李昊辰,他并不認識,剛剛被大吵大鬧的李昊辰破壞了好事的他現在是極為的憤怒,不過他也沒有心情和這種小蝦米浪費時間,便呵斥道:“哪里來的不怕死的胖子?你可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這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趁著小爺今天心情還不錯,趕緊給小爺滾!要是慢了半分,小爺我讓你生不如死!”
李昊辰見到正主這是出來了,便撫掌大笑道:“好威風,好煞氣啊!敢問你就是薛國公的公子長孫無奇吧?”
那少年見對方知道自己是誰,隨即傲然一笑道:“既然知道小爺是誰,還不趕緊滾!”
李昊辰聽著長孫無情確認了,上前一個健步,速度極快,只聽“啪!”的一聲,李昊辰伸手就給了長孫無奇一個耳光!顯然這一下子李昊辰是帶著憤怒的,下手極其的中,瞬間隨著長孫無奇的慘叫聲響起的同時,便見到他的左臉高高腫了起來。
長孫無奇身后的家丁們不干了,就要出手教訓李昊辰,長孫無奇攔住了他們,長孫無奇不是傻子,他清楚的知道對方知道自己是誰,那還敢出他看見是有所依仗,長孫無奇,想要弄清楚對方是誰,再考慮怎么做。
隨即伸手指著李昊辰道:“你這個瘟死的胖子!你竟然敢打小爺,你到底是誰?”雖然是問對方是誰,但是這長孫無奇嘴上可是一點德也沒積。
李昊辰聞言也不說話,上前兩步直接只聽“咔嚓!”一聲響,伴隨而來的是長孫無奇殺豬般的慘叫聲,只見他痛苦的倒在了地上捂著自己的手指,冷汗瞬間就從臉上流了下來。
這個時候李昊辰才淡淡的道:“曾經也有一個人用手這么指著我說話,他的下場和你現在一樣,所以你不要有什么委屈!告訴你下次別指著我和我說話!”
長孫無奇聽著李昊辰的話,瞬間就失去了理智,對著那二十多個家丁道:“給我宰了他!剁碎了喂狗!”說著還要伸手指向李昊辰,不過手伸到了一半便收了回去,他可怕李昊辰再來這么一下子,他可受不了這個斷指之痛。
就在這二十多個家丁聽了命令后,剛要動手的時候,便聽見一陣馬蹄狂奔的聲音,眨眼間,陷陣營的兩千多人,便來到這薛國公府邸別院之前,全副武裝一副肅殺之氣,頓時嚇得那些家丁不敢上前。開玩笑,這個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部隊,不是他們這些只會欺負一些手無寸鐵的老板姓的無賴。
場面一下就僵持了,這次帶隊前來的正式李昊辰的副將張寒,張寒走上前,暗自搖頭,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開眼的得罪了他們將軍,他可是親眼看見過自己家的將軍那是連李世民都敢打的狠人,論起紈绔來,絕對不輸于任何人。這次是個難得的表現機會,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現。
張寒這樣想著,便對李昊辰道:“將軍,你沒事吧!”李昊辰沒有過多的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見李昊辰沒有給他進一步的指示,張寒便張開他那血盆大口喝道:“奶奶的!哪一個烏龜王八蛋得罪了老子的將軍,報上名來!看老子不把你腦袋擰下來當夜壺!”
這二十多個家丁本來就畏懼的不敢上前,現在聽著張寒這么一吼,更加害怕,紛紛向后退去,大門口就只剩下一個倒在地上的長孫無奇。
張寒上前兩步,像拎小雞一樣的拎起了長孫無奇,扔到李昊辰的腳邊,然后狠狠的踹了他一腳道:“趕緊給老子的將軍道歉!聽到沒有!趕緊的!”說著又狠狠的踹了長孫無奇一腳。
長孫無奇心中現在是無比的郁悶,想想他勛貴后代,在長安很行霸道慣了,哪里碰上過這等架勢,就在長孫無奇,剛要道歉求饒的時候,一聲呵斥聲響起道:“樂城候,你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