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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二子之死

事情的經過其實是這樣的,牢頭拿到了李昊辰給的報信木棍,絲毫不敢耽擱,連忙趕去了齊王府。閃舞  李元吉雖然性格沖動,但他并不笨,只是略微一琢磨便知道李昊辰說的是什么意思了,同時也只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不敢耽擱。連忙趕去了呂鐵他們所在的那個客棧,李昊辰在回到大理寺監牢之前,便把他在外面這一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全部都告訴了李元吉。因此李元吉自然知道那個客棧所在的位置。而那個客棧的奇門玄陣,早在李昊辰走后便撤掉了,李元吉很順利的便進入到了客棧之中,李元吉到了客棧后,便說明了來意后,呂鐵、呂鋼、呂銅三人,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但是幾人對于二子該如何處理的意見產生了分歧,呂鐵和呂銅建議藏起來二子不讓他出面便可以,而呂鋼和李元吉是認為,這種人留著早晚是個禍害,直接殺了以絕后患。

  就在幾個人正討論的熱火朝天的時候,一聲有些冰冷的聲音道:“你們不用討論了,我認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為什么不讓二子指認長孫無忌所犯的罪行?”原來是呂娉婷來了。

  眾人聽著呂娉婷的話后,皆是眼前一亮,誰都知道這是個好提議,但是應該如何才能做到呢,說服二子,那顯然是不可行的,這個人反復無常實在太難以把控,這是幾人都知道的。李元吉是個急脾氣,直接便問道:“姑娘你有什么辦法?”

  呂娉婷依舊是冷冰冰的語氣道:“簡單,美人計!”

  幾人一聽便明白了是什么意思,簡單說就是色誘,呂鐵作為父親當然不希望女兒這么做,但是他骨子里面那種忠誠的思想,讓他權衡利弊后,只是搖了搖頭嘆息了一下,并沒有阻止呂娉婷。

  而李元吉聽了呂娉婷的話后,有些疑惑,他看了呂娉婷一眼,心中暗道這個姑娘漂亮倒是真漂亮,但是這也太冷了一些,這樣的人使用美人計能行嗎?呂鐵看出了李元吉心中的疑惑,便把呂娉婷的能力介紹了一下。

  李元吉心道,原來如此!同時對著呂娉婷一抱拳道:“姑娘如此高義,元吉佩服!”李元吉是真的很佩服這個姑娘的胸襟,畢竟美人計即使不用真的獻身,那耳鬢廝磨也是少不了的,對于一個未出閣的姑娘來說,那真的是一個很大的付出。

  誰知呂娉婷根本就不領李元吉的情,冷冷的道:“佩服就不必了!告訴那個死胖子,他欠我一個人情,讓他想想如何補償我!哼!”

  呂娉婷的冷言冷語和不領情,完全讓李元吉陷入了尷尬,發怒不是因為大家都是同心協力一個陣營的,他雖然莽撞,但還不是是非不分,如果是他現在不生氣那也是假的,如此無視他,真教他難以忍受。

  呂鐵看見這情景,他可是知道李元吉是誰,那可是堂堂的齊王,他們這種小人物可是得罪不起的,連忙對李元吉解釋道:“齊王殿下,小女平日里被老朽慣壞了,還請齊王,大人大量,莫要見怪!”

  李元吉看著有臺階下,打個哈哈哈道:“哪里哪里,姑娘如此高義,本王又怎么會怪罪,姑娘的話本王一定給你帶到。35xs”

  幾人商定后,便等待這呂娉婷的消息。

  二子最近是吉星高照,不但是發了橫財,今日還有美女上門主動的投懷送抱,來的女人正是呂娉婷。二子雖然曾經是呂銅的手下,但是他還真的沒有在客棧之中,見過深入淺出的呂娉婷。

  呂娉婷一進了二子的屋便對著二子魅惑的一笑道:“哥哥,奴家好寂寞啊,哥哥你能陪陪奴家嗎?”

  二子看著呂娉婷那婀娜的身材,嫵媚的臉龐,勾魂的雙銀,聽著那讓人發軟的聲音,頓時二子就覺得小腹發熱,控制不了自己,瞬間就色心大起,激發了他強烈的占有欲,直接便對著呂娉婷撲了過來。呂娉婷也是從下習武,雖然并不是特別精,但是對付二子這樣的人十個也沒有問題。

  只見呂娉婷微微一閃身便躲過了二子,然后繼續對著二子媚笑道:“哥哥,你不要心急嘛,奴家問你,你喜歡奴家嗎?想要奴家嗎?”

  二子現在獸性大發,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道:“喜…喜歡,我現在就要了你!”說著又是向前一撲,準備仆倒呂娉婷,把她直接就地正法。

  呂娉婷輕盈的又一閃身便又躲過了二子的一撲,繼續媚笑道:“哥哥,你這么心急干嘛,奴家話還沒說完呢?奴家早晚都是你的人。”說著對著二子拋了個媚眼,繼續道:“你既然想要奴家,那么你以后怎么養奴家啊?奴家會不會跟著你受窮挨凍啊!”

  二子現在哪里還有理智,但是他撲又撲不到,此刻就像心中有萬千螞蟻在蠕動,心癢難當,已經沒有了絲毫的警覺心,聽著呂娉婷這樣說,連忙說道:“我有金子,有很多金子,可以養你,你不會受凍。”好像是為了證明一般二子在床底下,拿出一個布袋子,把里面黃橙橙的金子全部倒在了桌子上。

  呂娉婷咯咯的一笑道:“咯咯,金子是你的,但是如果你以后始亂終棄,那我怎么辦?”

  二子現在心中十分的著急道:“那你說怎么辦?”

  呂娉婷又看了二子一眼,三分幽怨七分嫵媚,瞬間就把二子的心都融化了,看著二子已經著迷的表情,呂娉婷知道火候到了,便說道:“你立個字據,奴家便信你,馬上替你寬衣解帶!我說你寫可好?”

  二子現在神志已經被迷惑的有些不清醒了,連忙道:“好,好,你說,你快說,我現在就寫!”

  片刻后,便有了那封遺書。期間二子也對這上面所寫的東西產生了懷疑,但是當呂娉婷直接用她那纖纖玉指點了一下二子的頭道:“你到底還想不想要奴家了?快寫嘛!奴家都等不及了”說著還扭動了一下她那小蠻腰。

  二子腦海之中瞬間就一片空白,再也沒有理智,剩下的全是男人的本能和欲望,他按著呂娉婷說的內容寫完了之后,馬上就迫不及待的便撲向了呂娉婷,誰知呂娉婷又是一個躲閃,閃開了二子,二子此刻已經有些憤怒了,他甚至想要直接打暈呂娉婷。

  呂娉婷又是嫵媚的一笑說道:“哥哥,我這有個繩索,算命先生曾說過,誰能夠把頭伸進繩索,再收回去便是我的真命天子,哥哥你來試一試,你如果能夠把頭伸進來,再收回去,奴家便隨了哥哥的愿,任憑哥哥施為。”

  二子迷離的雙眼看著那個套索空隙很大,便直接把腦袋伸進了繩索,就這在時候,呂娉婷突然收緊繩索,并且把繩索的另一頭甩過房梁,迅速的在用力的向下一拉繩索的另一頭,直接便把二子吊在了房梁之上。二子只是掙扎了片刻,便沒了呼吸,呂娉婷隨即恢復了她那副冰冷的神情,很是厭惡的看了二子的尸體一眼,拿出隨身的手絹,擦了擦剛才觸碰道二子頭的那根手指,便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

  二子怎么也沒有想到,上門的這個女人送的不是溫暖的懷抱,而是送終,可憐二子還在他那春秋美夢之中,便已經魂斷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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