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經看見李昊辰帶來的士卒帶走了張寒,一邊心中大罵,張寒沒有腦子,中了李昊辰的奸計,一邊驚疑李昊辰是要干什么。
王經連忙說道“左衛率,你已經戰勝了張寒副率,你的士卒,帶走他要做什么?你難不成想動用私刑不成嗎?”語氣之中明顯感覺到了一絲的畏懼,畢竟他和張寒唇亡齒寒的關系。此刻的他雖然依舊對他的重甲騎兵,滿懷信心,但是多多少少有些底氣不足。
李昊辰聞言笑道“別著急,一會便輪到你了,這里是太子東宮左衛率,我是太子新任命的左衛率,我軍中將士觸犯軍法,我自然又懲處的責任和權力,這一點你王副率不會不知道吧?”李昊辰冷哼一聲,接著說道“本率還是那句話,你如果現在投降,本率考慮對你從輕發落!”當李昊辰再次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在場的士卒,再也沒有任何一人心中覺得李昊辰是腦子壞掉了。而是真真正正的覺得李昊辰是真的有本事。
眾士卒不知道誰先開口喊道“投降!”緊接著,場中的所有士卒都被感染,紛紛喊道“投降!投降!”這讓王經臉色十分的難看,他其實心中也有了投降的念頭,要知道李昊辰剛才兩個回合,便戰勝了張寒,此刻的王經多多少少有些底氣不足。
不過王經知道,此刻的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投降的,不說他對他的重甲騎兵,有信心。就算是退一步來說,他此刻投降,必然會讓所有人認為是他怕了李昊辰,所以才投降的,這樣會讓他在軍中的威信掃地,即使李昊辰到時候不讓他滾出左衛率,恐怕他也沒有臉再待下去。
因此王經硬著頭皮對著李昊辰說道“休得逞口舌之力,贏過我再說!”
李昊辰依舊是那副笑呵呵的表情,聽完了王經的話后,臉色瞬間冷厲起來,甚至他身邊的士卒都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戰。
李昊辰眼神凌厲,看向王經道“既然如此,那么就別怪本率了!陷陣營,披掛上陣!”
隨著李昊辰的一聲軍令下達,再看李昊辰身后的五十名士卒,動作整齊劃一的穿上了盔甲,只見李昊辰一方的士卒,全部都是鎧甲精良,身上披掛的都是一般將軍都穿不上的金絲亮銀鎧,這是唐朝所能批量生產的最好的鎧甲。當然這種鎧甲制作成本非常高,李昊辰的這些鎧甲都是他這幾天手持太子玉佩,從太子六率的各個軍需官哪里,威逼利誘要過來的,也只是堪堪湊夠了這五十副鎧甲。同時這些士卒,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大盾,長矛,以及弩箭。他們大盾站在最前面,長矛在第二排,弩箭在第三排。整齊劃一的站好了之后,李昊辰看完之后,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陷陣之志,有死無生!”
這五十名士卒便如同打了雞血一般齊聲喝道“陷陣之志,有死無生!陷陣之志,有死無生!…”這喊聲震天動地,聞著肅然,聽著心驚,見著便想要望風而逃。
王經此刻心中也是這樣的想法,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強自鎮定心神喝道“重甲騎,沖鋒!”五十個精兵組成的重甲騎兵,便沖了過來。
這時候李昊辰見狀喝道“陷陣營聽令!架盾!”眾人齊聲應喝,便見到所有人全部放下手中武器,一個人頂著一個人的腰部,最前面的那個人頂著巨大的盾牌。
李昊辰知道,這重甲騎兵的最厲害的地方就是第一次沖鋒,沖擊力及其強,但是因為身披重甲,如果第一次沒有沖破敵陣,很難組織出第二次的沖鋒,若是如此,重甲騎只能等待這被覆滅。所以這第一次沖擊對于李昊辰和王經是非常重要的,這一開場其實就是個一擊定輸贏的比試。
王經心中有底的是因為,他的重甲騎,從未遇到過敵手,這也是他壓箱底的兵種戰陣,此刻使用出了便是想著對李昊辰一擊必殺。他哪里知道,遠在三國時期,高順的陷陣營便是針對于重甲騎兵的一個兵種。
此刻說什么都來不及了,因為賭斗已經開始了,只見王經的重甲騎,如同地震般嗡鳴而出,菜的大地龜裂。天空隱隱作響。
眨眼間便來到了陷陣營的陣前,只見他們紛紛的撞向了盾牌。轟隆的撞擊聲,此起彼伏。
雖然陷陣營很是克制重甲騎,但是畢竟李昊辰之訓練了這幫弱兵僅僅三天,有三隊士兵被沖擊而倒地,失去了戰斗力,除此三隊,其余陷陣營士卒,全部都完好無損。
此刻,李昊辰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他高聲喝道“抬盾,此馬腿!”
陷陣營的眾士卒,紛紛恢復原來的位置,第一批的士卒把盾牌在地上面留下了寬十公分的距離。然后便見到第二排手持長矛的士卒,在那個盾牌下方的那十公分,全部刺出,王經的重甲騎,因為馬匹吃痛,紛紛的全部把身上的騎士掀倒在地,一時間接近五成的重甲騎失去了戰斗力。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李昊辰再次大喝道“陷陣之志,有死無生!陷陣營,包抄圍殲!”
眾士卒齊聲應是,便見到,這陷陣營以中間的盾牌手為遠點,快速的向兩側包抄,片刻后王經的重甲騎兵便全部都為圍困在了陷陣營的包圍圈中。
李昊辰再次喝道“陷陣營聽令,殲滅!降者不殺!”陷陣營眾士兵齊聲喝道“降者不殺!”只見這些王經辛辛苦苦培養的重甲騎,所剩三成不到還在馬匹上的人,紛紛丟掉武器,下馬投降。
此次戰斗至此結束了,李昊辰再次滿臉笑意的看向王經,但是王經此刻卻從李昊辰的笑容中,汲取不到一絲的溫暖,反而是如墜冰窟,他現在就一個想法,那就是跑,他知道落到李昊辰的手里肯定是沒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李昊辰早就發現了,王經剛剛調轉馬頭,李昊辰便馳馬迅速趕到他的身前,攔住了王經,笑呵呵的問道“王副率,哪里去啊?”說著便用手中的方天畫戟一砸,便把王經砸下馬來。冷哼一聲道“左右帶走!”便有兩個陷陣營的士卒出來,把王經也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