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野雞很快就被李白給消滅了干凈,骨頭和雞屁股竟丟給了大黑馬,這大黑馬也不嫌棄,兩口就將骨頭嚼碎了吞下,腆著一張馬臉在李白身前拱來拱去,想要多吃一些。
“吃草去吧你,一會到鎮子里了再給你弄好吃的!”
大黑馬不滿的打了個鼻響,找了一塊茂盛的草地啃了起來。
楊瑤琴慢慢挪到了李白身邊,兩眼死死的盯著火堆旁的野兔,口水都差點流了下來。
“想吃自己拿,還要我遞給你?”
李白撕下一根雞腿,咬了一口順勢遞到楊瑤琴嘴邊。
“不不,我自己來!”
楊姑娘慌忙扭過臉,拒絕了李白的好意,伸手想要取火堆上的野兔,但兩手早就被李白包成了粽子,而且還打成了死結,無論怎么努力,都取不下來。
“你給我解開!”
“不想在手心留兩個難看傷疤的話,你還是別自己動手了,你想想,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手心留著兩個傷疤,多難看啊!”
李白撕下一條兔腿,遞到楊瑤琴嘴邊。
“張嘴!”
楊瑤琴猶豫了一下,再也忍不住食物的誘惑,小嘴輕啟,咬了一口。
香嫩的兔肉只是輕輕一嚼,便化作肉汁流入腹中,但也讓楊瑤琴的饑餓感更甚。
“你放了蜂蜜?”
熟悉的味道在口中回蕩,楊瑤琴細細品味之下,察覺到了熟悉的感覺。
“有么?我怎么不知道?”
李白裝作疑惑道,在楊瑤琴咬過的位置咬了一口,確認的點點頭。
“還真有!你竟然能吃出來。”
“你,你無恥!”
李白嘿嘿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大白牙。
“二十八顆,沒有蛀牙!”
“我說的是你無恥!”
楊瑤琴氣的冷哼了一聲,將頭扭了過去。
“還吃不吃了,不吃給大黑馬了!”
李白晃了晃手,卻沒有要丟的意思,只是將咬過的痕跡轉了過去,再次伸到楊瑤琴口邊。
香味再次傳到楊瑤琴鼻中,腹中的饑餓感更甚,忍不住又是一大口。
一條兔腿很快被楊姑娘消滅的干干凈凈,甚至連李白咬過的地方也沒有放過,等到察覺時,臉色微微紅了一下,裝作不自然的樣子躲了過去。
“剩下的就給大黑馬吧,今晚不知道能不能遇到城鎮,待提前犒勞一下這家伙。”
李白將兔肉一挑,扔到草地上,大黑馬聞聲一躍,將兔肉叼在嘴里,躲到一旁大嚼起來。
楊瑤琴只覺得自己吃了個半飽,不滿的皺起了眉頭,依依不舍的看著正在一旁偷吃的大黑馬,心中突然升起了幾分委屈。
自己連馬都不如么?它都已經吃了半只野雞了!
趕路依然是兩人共乘一騎,只是楊瑤琴的身體還是那般的僵硬,略向前傾,但在馬上顛簸,難免會摩擦到一起。
“你身上是不是帶了什么武器?”
“有啊,重劍嘛!”
“不是,有什么東西頂著我了!”
楊瑤琴身體扭動了幾下,馬突然顛簸了一下,身體忍不住起伏,重重落在了李白懷里。心中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臉色刷的一下紅了起來。
“你,你拿開!”
“怎么拿啊,楊姑娘,你已經坐上來了!”
李白倒吸了一口冷氣,自練功以來,一直堅守元陽,恰好武當內功又是固守元陽之功,這十年來可苦了小兄弟。
忍不住攬緊了楊瑤琴的腰肢,將這姑娘死死的抱在懷里。
“別動!別動!”
李白將下巴搭在楊瑤琴肩膀上,低聲說道,一股欲火從體內蔓延了出來。
強烈的雄性氣息傳遞到楊瑤琴耳邊,讓這姑娘的半邊臉刷的一下通紅起來,仿佛能滴出水來一般,瞬間迷離了起來。
馬蹄聲伴隨著輕微的呻吟,漸漸遠去。
一直到傍晚,兩人也沒遇到城鎮,只是在一處山腳,遇到了一間破落的小廟。
“今晚就在這里應付一晚吧,明天應該能趕到峨眉山腳了。”
李白晃了晃懷中的楊瑤琴,感覺這姑娘的身體仿佛沒了骨頭一般,癱軟在自己的身上。
“你準備賴在我身上么?”
“嗚嗚,你放我下來!”
楊瑤琴抽泣道,兩個粽子捂住了臉,怎么也不肯放開,被李白放到地上后,雙腿一軟,蹲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嗚嗚,你這個大壞蛋!”
“幾次來著?”
李白俯身在楊瑤琴身后,忍不住調笑道,在馬背上能清晰的感覺到這姑娘的身體變化,沒過一陣,身體就會僵硬一段時間。
“我要殺了你!”
楊瑤琴扭頭撲了上來,但身體癱軟無力,雙手更是被包裹,打在李白身上,仿佛跟撓癢癢一般。
“好了,先進廟里休息一下,你這般大叫怕是要引來色狼了。”
“你就是色狼!大色狼!”
楊瑤琴還沒說完,就被李白一個環抱抱在懷里,向破廟中走去。
這破廟年久失修,廟門已經倒了一般,依稀可見供的是某位菩薩,但泥塑早已破敗不堪,看不出原來的面目。
將楊瑤琴放在角落里,騰出了一片空地,鋪上稻草后,又將乾坤一氣袋鋪了上去。
“今晚咱們就睡這里吧,雖然小了一些,擠一擠還是可以的。”
“不行!你去外面,不許進來!”
楊瑤琴臉上紅暈未消,艱難的站起了身,雙腿打顫的走到布袋旁,攔住了李白。
“你敢上前一步,我就咬舌自盡!”
“好吧,要不要我給你打些水洗一洗,濕濕的應該很難受吧?”
李白聳聳肩道。
“滾出去!”
“好嘞!”
李白老老實實的出了廟門,院內倒是有一口枯井,只是旁邊沒有井繩,只有一個破桶,捅沒破,還能裝些水。
暗自調動真氣,一股龍形真氣從掌心凝聚而出,一掌拍在水井里,緊接著勁力一轉,一股水流被帶了上來。
水桶清洗干凈后,李白又故伎重施,將水裝滿了木桶,這才提著向廟內走去。
聽到聲音,楊瑤琴慌忙縮在角落,戒備的看著李白,等看到水桶時,這才松了一口氣。
“你將水放下,不許靠近!”
聲音還帶著幾分顫抖,輕咬嘴唇的樣子更是讓李白心中一蕩。
“放心吧,今晚我不會進這個門的,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叫我!”
知道自己若是再壓迫,這姑娘心中難免會留下陰影,索性大大方方的離開為好。
只是這姑娘雙手包著,怎么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