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這是我的搭檔做得小蛋糕,你可以嘗一嘗。”
卡洛琳拿著一盒紙杯小蛋糕,推開酒吧的門走了進來。
在吧臺內的馬爾斯抬起頭,對卡洛琳笑了笑,道:“有心了。”
卡洛琳將小蛋糕放在吧臺上,看著趴在馬爾斯肩上的女人,眼中閃過驚艷之色,大方的道:“嗨,我是卡洛琳,是這酒吧的服務員。”
我的天,我竟然這樣大聲的介紹的了我的工作,我現在到底是為自己的服務員身份,有多自豪?
我墮落了。
習慣的在心里對自己吐槽一番,卡洛琳對娜塔莎伸出了手。
“娜塔莎,剛來的調酒師。”
與卡洛琳的手握了下,娜塔莎道:“卡洛琳·錢寧?”
卡洛琳愣了下,臉上扯起一個無奈的笑,點了點頭。
娜塔莎微笑道:“馬丁·錢寧,你的父親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個天才。”
馬寧·錢寧,一個富豪,一個超級詐騙犯,詐騙了數十億的美金,如果不是在把錢往國外轉時,出了差錯,那將是一個完美的騙局,在半年多前被抓時,可是一個大新聞。
聽到娜塔莎的話,卡洛琳下意識的以為對方是在嘲諷自己。
“別誤會。”娜塔莎接著道:“我并不是在譏諷你,我是真的挺佩服你爸爸的,畢竟我可沒有被你爸爸騙了錢。”
卡洛琳苦笑一聲,道:“我爸爸做的實在是過份了,但是他在我眼里,一直都是好爸爸。”
娜塔莎點頭,道:“我都有些羨慕你了,你也是個好…”
“別說了!”馬爾斯突然起身,拿起一個小蛋糕直接塞到了娜塔莎張開的嘴里。
娜塔莎愣住了,卡洛琳忍不住笑出了聲。
娜塔莎伸手拿住蛋糕,舔了舔嘴邊的白色奶油,碧綠的雙眸如水般泛起盈盈波光,對馬爾斯用極其曖昧的語氣道:“原來,你喜歡這樣…”
馬爾斯挑了挑眉,拿起一個小蛋糕轉過了頭。
好吧,他承認這樣的黑寡婦確實誘人,但是他可沒忘了對方的外號。
“噗嗤!”娜塔莎笑出了聲,對一旁的卡洛琳道:“蛋糕很好吃。”
被娜塔莎突然展現的魅力,同樣搞得有些臉紅的卡洛琳,開心的笑了笑,道:“我和我的搭檔正在經營小蛋糕生意,有活的話,可以給我介紹下。”
娜塔莎點了點頭,拿著小蛋糕,拖了把椅子坐在了馬爾斯身邊,目光像是黏在馬爾斯身上般,盡是挑逗之意。
馬爾斯咬了口蛋糕,見娜塔莎一直盯著自己嘴唇邊的奶油,翻了翻眼皮,抽出放在吧臺角落的一張報紙,擋在了兩人之間。
娜塔莎開心的挑了挑嘴角。
“惡魔附身者,賈斯丁·漢默!”
馬爾斯念著一個標題,眼中閃過嘲諷之色,這年頭真是有趣,什么名頭都拿來炒了。
在拉斯維加斯那天晚上的戰斗之后,托尼帶走了名利場的記者克里斯丁,本來是想要借助對方,將晚上戰斗的事情,做一篇報道,將這事情帶來的輿論和影響,為馬爾斯導向好的方面,順便將源頭指向賈斯丁·漢默的。
畢竟那天晚上的目擊著很多,許多目擊者已經將照片和視頻什么傳到了網上,如果把馬爾斯也和那些末劃為一類就不好了。
但是誰想在第二天,網上的那些視頻和圖片竟然消失的干干凈凈,而且原本答應托尼做出報道的克里斯丁也沒有了動作。
一場風波被人按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托尼稍微查了下便知道了原因,隨后便沒再管這件事,和軍方去了中東。
但是…
賈斯丁·漢默那邊,為了將那場戰斗中,處于不利的自己,營造一個無辜受害者的形象,在一夜之間買下了不少報紙和雜志的版面,為自己大吹號角。
誰知道,第二天托尼那邊并沒有關于惡魔和那場戰斗的報道,而賈斯丁·漢默卻自己把事情抖了出去。
事情一出現,暗中把事情按下去的尼克·弗瑞都驚呆了,他沒想到有這樣傻的人。
而賈斯丁·漢默自己也傻了,搭好的擂臺只有他一個人。
雖然賈斯丁·漢默那邊的報道中,并沒有提到托尼以及馬爾斯,甚至連戰斗的畫面都很少,但是幾張關于惡魔的配圖還是有的。
于是,這些報道還是引起了廣泛的關注。
還好事情因為沒有后續,在幾天之后,就被其他各種各樣的消息壓了下去。
不過,賈斯丁·漢默也因此多了一個惡魔附身者的外號。
“惡魔附身者——賈斯丁·漢默,這個外號聽起來很棒,但是…”娜塔莎頓了頓,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在我們這些知情人的眼里,簡直就和白癡畫上了等號。”
馬爾斯將剩下的小蛋糕一口塞進嘴里,吐字不清的道:“那些惡魔和賈斯丁·漢默一樣白癡。”
站起身來,馬爾斯看著正拿著小蛋糕送給特查拉品嘗的卡洛琳,開口道:“特查拉,卡洛琳,娜塔莎,各位注意了,我能預見到,今天晚上將會很忙。”
有娜塔莎這么一個調酒師在,這是肯定的。
三人點了點頭,馬爾斯伸了伸懶腰,上了樓。
有服務員,有調酒師,還有收銀員,他終于不用一直看著了。
他現在只需要睡一會兒,就可以吃到小蘭做的晚飯了。
“現在過的才是日子。”
低語一聲,馬爾斯來到了自己房間。
時間緩緩流逝,今天酒吧里的生意果然如馬爾斯所說的一樣,變得好了很多。
雖然還沒滿座,但是也坐了有一半的人,相對以往沒有一個客人的情況,可以說是火爆異常了。
哪怕下面的三個服務人員的服務態度并不怎么好。
突然,熟睡的馬爾斯坐了起來。
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馬爾斯冰藍色的雙眸中閃過一絲不耐。
“什么鬼,怎么這個時候來!一會兒就要吃晚飯了!”
他又感受到了時空裂縫的波動。
起身換衣服,拿好自己的武器后,馬爾斯打開三樓的窗戶,直接跳了下去,落在了酒吧的后院里,開著自己還沒來得及修理的皮卡車,快速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