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用說,道格也認出了那是他失散多年的親弟弟:詹姆斯·豪利特。他等待這一刻已經很久了,所以他迫不及待的就沖了上去。
而此時的羅根則正處于失戀的落魄狀態之中,他暗戀多年的羅絲,居然喜歡上了他目前亦父亦友的工頭斯密特。
隱居在礦區的這段日子里,雖然羅慕路斯安排的暗子曲奇給他造成了不小的麻煩。但是也同樣使得羅根成長了起來,他變得強壯而兇狠。
并且也因為曲奇截斷了他和羅斯的口糧,使得他不得不和森林中的狼群協作捕獵,以補貼自己和羅斯的日常口糧消耗。
因禍得福的是,羅根在這個過程中學會了如何統率狼群。并且因為他時常將多余的食物分享給鄰里,還獲得了鎮上人的尊重。
曲奇的一再搞事,也終于為他帶來了殺身之禍。羅根向他發起了一場分生死的地下擂臺拳賽挑戰,拳賽的結果是曲奇用他自己的生命,成就了羅根’金剛狼’的稱號。
也正是從那一天起,“在戰斗中敵人怎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是否有全力以赴。”這一番話成了他的座右銘,并且將它付諸到了現實。
然而擂臺賽的勝利,卻并不能幫他贏得心儀女子的心。羅絲終究愛的是斯密特,對此羅根深受打擊的同時又倍感諷刺。
但是他為了羅絲的幸福,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手。并且在之后的那場和斯密特的拳賽中,永遠不會被擊敗的金剛狼,輸給了老斯密特。
這場拳賽讓斯密特贏得足夠錢,可以帶著羅絲離開這個貧窮的礦區小鎮。面對即將和愛人一同離去的初戀,羅根選擇了借酒消愁。
就在他喝的爛醉,在街上閑逛的時候,維克多和道格找到了他。處于醉酒狀態的羅根,雖然收到了野獸直覺帶來的警告。
但是被酒精麻醉的神經,卻讓他來不及做出反應。直到他的臉上挨了道格重重的一拳以后,自動產生效果的自愈因子,才將他體內的酒精效果徹底消除。
“道格?你來做什么?”
“當然是取你這個怪物和羅絲那個賤人的性命!”
面對羅根的詢問,道格一邊回答的同時,手上的動作也并沒有停下。他直接掏出了早已經準備好的獵槍,準備給羅根的頭來上一槍。
但是羅根的反應比他想的更快,隨著一聲槍響。槍膛中的子彈從高高抬起的槍口中射出,子彈并沒能命中目標。
“你可真夠倒霉的,這樣都能被殃及魚池。”
維克多提著被子彈意外擊落的飛鳥,對它所遭遇的不幸表示哀悼。而在另一邊,道格則和羅根緊抓著手中的獵槍,彼此進行角力。
雖然羅根是似狼一族的變種人,但是道格的力量卻絲毫不遜色于他。甚至于比羅根更加強壯,因為在這場角力中,羅根開始逐漸處于下風。
在發現自己無法奪下獵槍之后,羅根果斷選擇另一種解決辦法。他直接借助自己的和道格的力量,將獵槍的槍管給扳彎了。
不過就在他以為獵槍已經失去威脅的時候,臉上卻挨了道格重重的一槍托。原來道格手握著槍管,直接一槍托甩在了羅根的臉上。
而隨著道格的這一動作,獵槍也徹底碎成了一堆垃圾。不過羅根也同樣被這一擊給抽飛了出去,倒在了地上。
看著坐倒在地上的羅根,道格果斷選擇了乘勝追擊。他丟下手中扭曲的槍管,就直接撲到了羅根的身上,將他壓倒在了自己的下方。
隨后道格高高舉起的重拳,就開始不斷落在羅根的腦袋上。不過羅根作為一個打慣了拳賽,并且擁有自愈因子的變種人。
道格拳頭對他的傷害,其實有限的很。而且羅根從來都不是一個只挨打不還手的人,隨著道格的毒打,羅根的兇性也開始逐漸爆發出來。
只見羅根膝蓋用力一抬一頂,原本騎在羅根身上的道格就被他給踹了下去。而羅根也同樣沒有給道格翻身的機會,只見就撲了過去。
羅根的拳頭比道格的更快更狠,很快道格就被他的拳頭打的鼻青臉腫。在羅根的重拳之下,道格很快就失去了抵抗能力。
而這個時候,周邊也早已經圍滿了吃瓜的群眾。但是已經打出兇性的羅根,卻不管不顧的亮出了他的骨爪,準備給道格補上最后一擊。
就在羅根即將殺死道格的前一刻,兩個人人影沖進了場中。第一個沖進去的,是道格和羅根的初戀“羅斯”。
原本的劇情發展中,她會因為自己的這次行為,被羅根所誤殺。但是這一次,她的作死行為卻失敗了。
因為維克多攔住了她,卻沒來得及救下道格。就這樣,可憐的道格被他失散多年的弟弟,用骨爪給捅穿了腦子。
“不,羅根!你這個怪物!”
羅絲留下這樣一句話以后,轉身就準備離開。但是維克多卻一掌敲在了她的后腦勺上,把她給打暈了過去。
“你又是什么人?!快放開羅絲,否則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看著軟倒在維克多懷里的羅斯,擔心初戀會受到傷害的羅根色厲內茬的威脅到。對于這種毫無意義的威脅,維克多卻并沒有放在心上。
“放心吧,我只是要送她回家罷了。而且,你不想跟她還有斯密特好好解釋一番么?畢竟,你們很快就要分離了。”
對于維克多的提議,不可否認的羅根有些心動。并且他也從這名身材高大的青年身上,察覺到了濃烈的血腥味和危機感。
最終,羅根接受了維克多提議,在前面給維克多帶路,送羅絲回她和斯密特的家。不過兩人才走到半路上,就遇到了聞聲趕來的斯密特。
看著被維克多扛死豬一樣扛在肩膀上的羅絲,以及渾身是血的羅根。斯密特還以為羅絲遭遇了什么意外,差點就動起手來。
“你的女人沒事,這小子身上的血也不是她的!她只是暈過去了,我們送她回來而已。”
雖然對于維克多的話將信將疑,但是斯密特卻愿意相信羅根。在羅根對維克多的話表示確認以后,他就放下戒備走了過來。
當他仔細給羅絲做完檢查,發現除了腦袋后面的大包,并沒有受到其他傷害以后,斯密特松了一口氣。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鎮民們會說羅根是怪物和殺人兇手?”
“這個就需要你自己來解釋了,羅根”
維克多把羅絲丟給了斯密特之后,就靠在了一旁的柱子上,看著羅根對斯密特進行解釋。不過很顯然,羅根的口才好像不太好的樣子。
從斯密特越來越差的臉色上,就可以看出來。最后維克多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所以決定上去幫羅根一把。
“其實這個問題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他并不是什么怪物,他是一名變種人。準確的說,他是一名似狼一族的變種人,和我一樣。”
一邊說著,維克多就一邊用刀在手上劃開了一道大口子。濺了斯密特和羅根一臉血的同時,又展現出了他神奇的自愈能力。
看著維克多展現出來的能力,羅根的瞳孔開始急劇縮小。他一度以為,只有他才有著這樣的能力。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兩個也算是兄弟了。我們的骨子里就帶著戰斗的本能和野性,控制不好的話,捅死個把人是很正常的事情。”
對于維克多的解釋,羅根很快就想起了自己曾經遭遇過的情況。在確認了維克多說的是事實以后,羅根下了一個決定。但是在那之前,他要先和羅絲以及斯密特告別。
在維克多和羅根的聯合解釋下,斯密特最終接受了羅根是變種人而不是怪物的現實。然而他內心到底是怎么認知的,就只有天知道了。
反正最后羅絲醒來了以后,維克多和羅根又不得不解釋了一番。事實證明了羅絲并沒有辜負羅根對她的一腔愛意,她的確把他當成了親弟弟看。
最終羅絲流著淚和羅根進行了告別,與斯密特一起離開了這里。并且在他們離開之前,維克多還額外給了他們一筆錢。
“那么,我們也該趕緊離開這里了。另外,如果你不想給他們帶來麻煩的話,以后都不要再和他們見面了。”
看著還在發呆的羅根,維克多開口提醒到。而羅根顯然并沒有意識到維克多所說的麻煩是什么,還以為只不過是來自其他人歧視。
不過這里他也的確待不下去了,而且他做好了決定,要跟維克多一起離開。既然維克多能夠說出他是變種人的事情,那么他就一定有解決的辦法。
“我感覺到有人在跟著我們。”
“所以說,麻煩上門了嘛。如果你不想把這些麻煩帶給你的小姐姐羅斯以及斯密特,那么以后就別再去見他們了。”
在離開鎮子之后不久,羅根就察覺到了有人在跟蹤他和維克多。而維克多則直接點明了,這些人是沖著他羅根來的。
不過當跟蹤者真的出現之后,維克多卻被打臉了。因為來的居然是手合會的忍者,他們也沒有發起攻擊,而是直接跪在了維克多的面前。
“主人,羅慕路斯對于你的‘背叛’十分憤怒,甚至威脅要和我們開戰。我們是否要主動出擊,先下手為強?”
維克多看了看跪在自己面前的紅衣忍者們,然后又看了一眼似乎在偷笑,又似乎在警惕并且不知道擺出什么表情的羅根。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說了一句話。
“通知他,就說手合會并不清楚我的行為,并且愿意協助似狼一族,對我和羅根展開追殺。然后,這段時間到我回去之前,你們就先聽妮娜的指揮吧。”
在收到了維克多的吩咐之后,忍者們將煙霧彈朝著腳底一丟,就消失在了維克多和羅根的眼皮子底下。
而羅根則從自己野獸本能的追蹤能力中,察覺到他們正在迅速遠離。不過眼下應該并不需要擔心那些忍者,因為他們的主人就在他的身旁。
“這些手合會的忍者,以前是干壞事的。后來被我收服了,就棄惡從善了,目前是從事雇傭軍行業的。”
然后維克多就開始解釋起,什么是似狼一族,然后羅慕路斯又是誰。以及為什么要對羅根下手,還有維克多自己也和羅根一樣,曾經是羅慕路斯的目標。
“就這樣,我最終解決了手合會的前統治者蛇根草一族,成了新的首領‘黑空’。然后又借機擺了羅慕路斯一道,讓他對你的打算落空了。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團結在一起才有力量,弱者不配生存下去。我們是兄弟,所以必須要相互扶持。因此我幫了你,你也會幫我的,不是么?”
維克多所說的話,羅根既沒有表示反對,也沒有表示贊同。生活的殘酷告訴了他,現實就是如此。但是他的內心,卻又告訴自己,這個世界不該這樣。
糾結的羅根在看不清前路的情況下,選擇了和維克多同行。最少和維克多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兩個人還能相互扶持,畢竟他們是‘兄弟’,不是么?
在忍者離開后不久,維克多就和羅根繼續出發前行了。他們的目的地是由維克多選擇的,一個地處落基山脈腳下的小鎮。
那個小鎮地處于聯邦境內,所以他們要跨過邊境線才能到達。不過這對于他們來說,并不是很難的事情。
真正麻煩的事情是,他們并不知道因為維克多所帶來的蝴蝶效應,此時的聯邦已經在歪路上越走越遠了。
南方聯盟和印第安人聯盟軍,還有北方聯盟軍徹底打成了一鍋粥。印第安人因為缺少農業經驗,所以他們的莊園也大都是南方式的經營方式。這使得他們很快就和南方聯盟走到了一起。
曾經和印第安人作戰許多次的老克利德,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會有和印第安人并肩作戰的這一天。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弗羅里達州克利德莊園的大門前。一名穿著淑女的小姐輕輕敲響了大門,打開門的克利德夫人,看到是一雙血紅色,如同寶石般美麗的眼睛。
“你好,克利德夫人。我是您的兒子,維克多·克利德的朋友。他有些事情,想要拜托我來告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