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事后一支煙,快活似神仙。但維克多叼著煙的時候,心里卻一點都不快活。首先是因為他的貓被打了,其次是他吃了大虧還讓對方跑了。
而另一個叼著煙的羅根,卻真的快活的像個神仙一般,至于原因,想想他和誰一起度過了巴黎的浪漫之夜就知道了。
同樣快活不起來的還有法國政府和巴黎警方,維克多和澤莫男爵給他們留下的爛攤子足夠成為世界性的大新聞了。
不過好在那些不怕死的記者已經慘遭兩人戰斗的波及,是真的死了。而怕死的記者則還沒來得及進場,這里就已經被警方隔離了。
當羅根叼著雪茄,邁著快樂的步伐回到住處的時候。看到的是手拄武士刀,正在單手擼貓的維克多。
“喲,我們的加拿大炮王回來了?作為過的可否浪漫?有沒有搞到有用的情報?”
維克多一邊說著,一邊用握刀的大拇指將村正從刀鞘中推了出來。看著樣子是,如果羅根光顧著耕耘,而沒有收獲的話。
他就要拔刀切工具了,反正切了又會長出來,不是么。而和維克多有著同樣眼神的,還有他的寵物貓盧瑟。
這一人一貓,從羅根進門開始,就一直盯著他,直到他坐到維克多面前,然后將維克多藏在桌子下的威士忌掏出來,灌下去半瓶。
得,維克多算是明白了,這貨真就去干白工了。而且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一副要切你就切,反正還能長出來的作態。
“要不是這把村正是黑刃,不能抑制你的自愈因子。我就要讓你炮王變太監王,到時候哭都沒地兒哭去。”
在心里吐槽完了之后,維克多還是決定繼續說正事。畢竟這里是法國佬的國賓館,正要切的話,鬧騰起來可能會把這里拆了,面子上過不去。
想到此處,維克多的拇指一松,村正滑回了刀鞘之中。而隨著它一同落下去的,還有羅根那顆提起的心。
在被高高提起,然后又輕輕放下之后。羅根也知道自己應該要拿出點態度來了,不然下次維克多真的可能把他給切了。而且是那種,長出來多少次,切多少次的那種。
“現在,有人攔在了我們的面前,我們必須要同心協力,才能清理掉這個障礙了。”
對于維克多突如其來的話語,羅根顯然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但是他卻知道,這很不‘劍齒虎’,這可不是維克多一貫的畫風。
“發生什么事情了?難道你的腦子給人打壞了?你不是說現在沒有什么問題是你解決不了的么?我就是個弟弟么?”
對于現在沒有艾德曼合金的金剛狼是個弟弟這一點,維克多是十分贊同的。但是鑒于回頭還需要他幫忙扛傷害,所以此時當然不能明說。
“我那是刺激你努力嘛,誰叫你每天老是吊兒郎當的,到處喝酒和找紅頭發的姑娘呢。”
被維克多說道痛處的羅根只好閉口不言,其實兩人也都知道,他們彼此實在是太過熟悉了。
在玩笑過后,維克多馬上就要說道重點了。而維克多接下來所說的話,幾乎讓他驚的跳起來。
“你是說,你被人修理了一頓,最后還是靠著偷襲,才傷到對方?他會飛,手里還會放光線!?你干嘛你遇到了天使,或者說,其實你腦袋被打糊涂了?!”
“阿嗛!”
莫名躺槍的范海辛打了一個噴嚏,然后繼續開始進行他的埃及之旅。卻不知道為何,他突然想起了多年前那個長的和自己一樣的,名叫羅根的家伙。
“哼,即使是我腦袋被打糊涂了,那你想想,能把我腦袋都打糊涂的家伙,你是他的對手嗎?!”
雖然不愿意承認,但是羅根心里明白,此時的自己,距離維克多還是有那么一點點差距的。
嗯,就那么一點點,但是顯然這一次的對手,把維克多按在地上摩擦了,不然維克多也不會說出這些話來。
“照你這么說,如果我能干翻他,豈不是就意味著我比你強了?那家伙是誰,告訴我他的名字,我把丫干挺了。”
說著,羅根還亮出了他雙手的骨爪。當維克多顯然知道羅根這根廢柴,在擁有月光石的澤莫男爵面前,是打不了幾顆釘的。
但是他難得有這樣的積極性,也不好打擊他。并且這樣一來,回頭讓他面對澤莫男爵拉仇恨和抗傷害的時候,就不用再愧疚了,畢竟是他自己說的。
在羅根和維克多商量怎么對付澤莫男爵的時候,巴黎警署和城防軍這邊也已經吵翻了天。
兩邊都不想為今天晚上的這個事情背上黑鍋,但是又不敢真的去找正主的麻煩。萬一他們撂挑子不干了,那個會放光線的家伙還不把巴黎給拆了!
經過多方調查,作為地頭蛇的巴黎警方利用自己的土著優勢,大致還原了當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自然也就猜到了這片廢墟和亂葬崗的形成原因,是因為自己的美國盟友和敵人交手所造成的。
從一片狼藉的現場,巴黎政府這邊的負責人不難猜出在這里交手的人,所能造成的破壞力。
“為什么我們就沒有屬于自己的超級戰士呢!真是該死,我們一定要有屬于法蘭西的超級戰士。”
但是在擁有之前,還是先抱好這兩條從美國請來的大腿吧。比較,如果沒有了這倆,他們已經完全不知道如何應對九頭蛇了。
看看,連九頭蛇這樣見不得人的反派組織,都能擁有超級戰士,而我們高貴的法蘭西卻沒有。
伴隨著負責人的怨念,澤莫男爵的鼻子開始一陣發癢,最終本該到來的噴嚏卻沒有打出來。
“我們需要一間新的安全屋,原本的那間已經廢棄了。另外,去調查一下,昨天晚上阻擊我的人,到底是誰。”
在追尋維克多身份的同時,澤莫男爵也絲毫沒有放松對于埃菲爾鐵塔計劃的執行。因為他知道,則九頭蛇之神面前,個人仇恨是可以放到一旁的,主人的回歸才是頭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