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徒勞無功的射擊過后,南方軍最終還是被維克多沖入了自己的炮兵陣地,然后殘忍開始了,劍齒虎開始暴走了。
原本放置在步兵炮前的木柵欄在維克多的撞擊下瞬間四分五裂,四射飛濺的木片射倒了數名試圖沖過來阻攔劍齒虎的南方軍士兵。
“你們這是徒勞的反抗!”
維克多說著嘴角露出了一絲嗜血的微笑,他的行為很快激起了所有在場南方軍士兵的憤怒,他們端起手中的步槍,開始朝著維克多射擊或者沖鋒。
“砰!砰!砰!....”
一連串的槍聲接連響起,但是卻只徒勞的在地面上激起了一些塵土,他們的目標維克多已經沖入了人群之中。
“啊!救救我!”
“我的手!啊!”
一瞬間,人群中的斷肢殘臂就開始飛舞起來,受傷和瀕死的南方軍士兵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戰場。
不過維克多并沒有忘記他最初的目的:破壞掉南方軍的步兵炮,避免火車站的聯邦軍工事遭受到炮擊。
只見維克多提著一名南方軍士兵的脖子,一躍而起,瞬間突破了南方軍的圍攻,來到了第一門步兵炮的面前。
對于這種輕量級的小炮,維克多采取了最簡單也是最暴力的辦法,直接一腳它踹進了南方軍沖過來的人群中。
高達25t的力量在維克多的腳與步兵炮炮管接觸的一瞬間爆發開來,鋼鐵鑄就的炮管瞬間就彎成了U狀,然后飛了出去。
被炮管掃過的地帶一片血肉模糊,躺在地上哀嚎的南方軍士兵又增加了不少,但是更多則永遠不會再站起來了。
慘重的損失并沒有讓南方軍士兵們后退,他們依然前赴后繼的朝著維克多發起了悍不畏死的沖鋒。
因為他們明白,這就是戰爭,如果他們不能殺掉眼前這個家伙,那么死亡就會隨時降臨到他們的頭上。
何況,如果這一次讓維克多將所有的步兵炮都摧毀了,那么他們將會在隨后的攻堅作戰中付出無法接受的代價。
種種原因,最終讓這些南方軍的士兵依然繼續朝著維克多發起了決死的攻擊,但是這一切都注定只是徒勞。
維克多隨手搶過一支刺向自己的步槍,然后順手捏斷了這支步槍主人的脖子,然后單手持槍開始朝著下一門突進。
沖過來的南方軍士兵的動作在維克多看來就像是在放慢動作片一般,他輕而易舉的從他們沖鋒的間隙中穿身而過,并且用手上的步槍給他們補上了一擊致命的刺殺。
而這一切在‘石墻’杰克森看來就是,那名‘金發的惡魔’,單手拿著一柄步槍,以一種飛快的速度穿過他手下士兵的身邊,朝著第二門步兵炮接近,而他的棒小伙子們則像稻草一樣被他割倒。
“所有人散開!炮兵調轉炮口,給我用炮把那個惡魔給干掉!”
在發現白刃戰與槍彈都無法對維克多造成傷害之后,杰克森當機立斷,決定使用手上最大的重武器,將這個該死的‘金發惡魔’送下地獄,去到他該去的地方。
但是想要用那個年代的一門步兵炮擊中一個高速不規則移動的目標談何容易,說得難聽一點:你手上的機槍和步槍都難得打中我,何況你這幾門破炮。
因此維克多終究還是為他的大意付出了代價:被一門步兵炮從正面擊中,整個人倒飛出去,砸塌了兩面墻壁后掉進了一棟民居里。
這還得感謝他身子骨夠硬,不然的話,就該是飛出去的炮彈在他身上開一個海碗大的窟窿,而不是帶著他一起飛出去了。
然后落地后的炮彈還發生了一次爆炸,好吧,這還是一枚開花彈,矮小的民居就這樣背炸塌了,將維克多掩埋在了下面。
這正好驗證了那句老話,不作死就不會死,當然,維克多作了,但他還是沒有死!
不過疼是肯定的了,但誰叫他過于自信,維克多在連續摧毀了五門步兵炮以后,陣地上的南方軍已經徹底失去了戰意,四散而逃的情況下。
他選擇了慢慢走過去摧毀第六門炮,也是南方軍的最后一門步兵炮。在他的預想中,那幾個還在步兵炮邊上的南方軍炮兵,只要稍微嚇一嚇就會落荒而逃了。
當然,如果他們不跑的話,他也很樂意送他們去見上帝。
其實說到底,他其實就是中二病犯了,想裝個嗶...畢竟誰還沒有個年輕時候呢,在他看來,自己現在的樣子肯定帥爆了,他故意低著頭,斜著眼睛看向那幾名瑟瑟發抖的南方軍炮兵,然后壓著嗓子用故作成熟的聲音說道:
“顫抖吧!掙扎吧!然后,去死吧!”
結果被嚇壞的年輕炮兵手一抖,正對著維克多的炮口一道火光閃過,然后他們就看到那個該死的‘金發惡魔’倒飛了出去。
在擊倒了兩面斷壁之后飛進了一棟矮小的民居,隨著一陣爆炸過后,‘金發惡魔’被掩埋在民居的廢墟之中。
“我們干掉他了么?”
那名開火的年輕炮兵向身邊的戰友問道,而他的問題也正是他的長官:‘石墻’杰克森的問題。
“我們的炮兵小伙子干掉那個惡魔了?我要給他們發勛章!”
“上帝呀!我們終于干掉他了!”
“該死的金發惡魔終于死了!”
南方軍的士兵開始為他們的勝利歡呼了起來,在他們看來,沒有人可以在那樣的情況下幸存。
然而事實證明他們想多了,只見那片將維克多掩埋的廢墟上的碎石突然開始滾落到一旁,隨后,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碎石開始滾落。
最后幾塊大的碎石甚至直接飛了出去,一個滿臉被炸的漆黑但身上又沾滿了白色墻灰的身影從廢墟中站了起來。
“不得不說,你們真的讓我很是驚訝!我已經很久沒有受過這么重的傷了,看來我確實太過大意了啊!不過,現在不會了。”
說著,維克多將身上已經爛成布條的灰色軍裝和白色內襯扯了下來,露出了一身強健的肌肉,而他身上猙獰的傷口則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恢復。
“我的上帝啊!他到底是什么怪物!”
面對此情此景,‘石墻’杰克森發出了絕望的呼喊,然后果斷下令撤退。他翻身就爬上了身后的戰馬,拍馬就撤。
既然指揮官撤了,那么其他的南方軍自然也撤了,最后一門步兵炮也沒人管了,被丟在原地了。
畢竟你讓炮兵們逃跑的時候還拖著個這玩意,不是讓他們找死么,因此這門差點立下大功的步兵炮就這樣成了維克多的戰利品。
“哎?不打了么?還真是沒意思啊!”
維克多在干掉了幾個跑得慢的南方軍士兵之后,也沒有再繼續去追殺了,因為他知道,他一個人是殺不完那么多一哄而散的南方軍士兵的,更何況他也不是什么殺人狂不是。
不過他對那門擊中了自己的步兵炮還是頗為怨念的,他走過去,一腳就把它的右邊輪子踢飛了,然后就被倒下來的步兵炮砸了腳趾頭...
“嘶~!”
在吸了一口冷氣之后,維克多把砸在腳趾頭上的步兵炮移到一邊,然后坐在了上面,把伸進褲子口袋里,準備掏根煙出來抽一下,畢竟事后一根煙,快活似神仙。
結果發現褲衩也早就炸的稀爛,只剩下布條了,煙和火柴什么的,早就一起陣亡在廢墟之中。
直到這個時候,在火車站里當了許久吃瓜群眾和觀眾的布魯克林第十四民兵團的小伙子們才蜂擁而至,開始打掃戰場和為他們的英雄歡呼。
其實一開始他們看到維克多大殺四方的時候是非常興奮的,他們知道維克多很強,但是卻從來沒有想過他居然會這么強。
能夠把步兵炮當橄欖球踢的猛人,也算是頭一次見到。
不過最為驚駭世俗的還是后面,當維克多被步兵炮擊中的時候,包括愛德華上校在內的所有人都心里一涼,覺得十四團的‘劍齒虎’這下可完蛋,沒有人可以在那種情況幸存。
結果,奇跡居然發生了,雖然被炸的一身漆黑,衣服褲子都成了爛布條,但是維克多確實安然無恙。
這時候,再遲鈍的人也已經知道維克多并不是一個普通人了,但是誰在乎呢?這樣一個超級士兵,還是己方這邊的,就應該值得高興不是么?
就在維克多和他的戰友們因為又一次取得勝利而感到欣喜的時候,在遙遠的北方,此時還屬于英國殖民地的加拿大,一場家庭的悲喜劇正在發生。
羅根·豪利特,這個剛剛獲得了‘金剛狼’綽號不久的男人,在與自己同母異父的哥哥道格·豪利特的沖突中,誤殺自己青梅竹馬的初戀(雖然只是他單戀)。
他用自己伸出了骨爪的雙手抱著已經身死的戀人的身體,丟下一旁已經不省人事的道格·豪利特,哀嚎著沖入了森林之中。
而羅根·豪利特所前往的方向,正是南方正在發生內戰的美國所在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