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嫌棄他頭發臟呢?
“蕭月,沒有人比你更會扎心了!真的!”賀謹懷哼唧唧,又說,“蕭月,我覺得你變心了,我剛經受了白發的摧殘,正是需要關懷的時候,你不安慰我就算了,你居然還往我心上捅刀子,居然還嫌棄我…我很難過…真的!”
蕭青月坐到一邊椅子上,聽他逼逼叨叨,勾唇一笑。
賀謹懷見此,哀嚎一聲,靠在椅子上,說,“蕭月,我想唱歌給你聽。”
“唱什么?”
蕭青月邊問,便提起旁邊小矮幾上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
就聽他唱道,“我的心好冷,等著你來疼,而你現在卻不懂…”唱了沒兩句,調子一轉,又唱,“你傷害了我還一笑而過…”
“噗…”蕭青月一口水噴了出來,“你快點閉嘴吧,一根破頭發,也值得你唧唧歪歪。”
“你看,我說吧!”賀謹懷不高興的說,“我不過說了兩句話,你又開始嫌我煩了,哎…這都沒七年呢,咋就癢了?”
蕭青月,“…”
“我需要擁抱治愈。”賀謹懷沖她伸手,見她不動,便繼續唱,“我的心好冷,等著你來疼…”
還沒唱完,蕭青月欠了欠身,用自己吃紅唇堵住了他的嘴巴,頓時,賀謹懷笑彎了眼睛…
兩人吻的有些忘我,連外頭有人偷窺都沒發現,直到有人發出聲音兩人才驚覺。
“小嬸為什么啃小叔?人嘴吧還能吃么?那要是這樣,我們餓了是不是就可以不吃飯了,我們可以吃自己?”
云舒撓撓頭,又說,“好像不對啊,吃自己不疼么?大哥哥…”
墨寶聽她聲音越來越大,忙的伸手捂住她嘴巴,“你快閉嘴吧,聲音那么大做什么?”
云寶也低聲說,“別被小叔聽見了,不然得揍我們。”
“我已經聽見了!”賀謹懷的聲音從里頭傳來,并且很快開了門。然后幾個小孩子一個接一個摔在他腿邊。
“哎呦喂…”墨寶和云寶被摔在最底下,忙的扭頭說,“云舒你趕緊起來,重死了。”
“哦哦。”
身上重量減輕,墨寶抬了抬頭,就見賀謹懷臉色漆黑如墨,冰涼如水,他心道不好,眼珠一轉,嘿嘿笑說,“小叔,謝謝你讓人給我們送去的筆墨,那墨簡直太好用了,寫出來的字還帶桂花香味,云寶的那個是茉莉花香。”
“滾起來!”
好事被打斷,賀謹懷聲音也很冷。
墨寶故作為難道,“我不會滾著爬起來啊,小叔你也太能為難人了。”
“砰!”見他轉移話題,賀謹懷一巴掌拍在桌上,“起來,向后轉,滾蛋,立刻馬上回去,用你那散著桂花香的墨寫五十張大字出來,少一張,我讓你名字倒寫。”
墨寶,“…”
聽說又要被罰,墨寶噌的下爬站起來。
和賀謹懷說,“我不服!”
“你說什么?”賀謹懷挑眉,臭小子皮癢了。
墨寶振振有詞的說,“我說不服,這里是書房,書房重地,你在干啥?縱然我偷看有錯,可也是你錯在先。要么我的懲罰減半,要么你也寫五十張大字,不然不公平,我說的對不對小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