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行了,我要說的就這些了,到外頭機靈點,別被人騙了銀子卻買不到貨,去吧。”
“哎,那我走了。”
“等下。”
鄭圓華正要出門,賀謹懷過來了,手里拿著一封信,還有一個牌子。
“表哥您還有啥吩咐?”
自從干了錯事后,鄭圓華見到賀謹懷那是頭都不敢再抬。
賀謹懷將手里的信給他,“東北有海藻的地方在遼州,遼州與撫州很近,你繞道去趟撫州,撫州通判乃是咱們縣先前的徐縣令,徐縣令與我素來交好,你幫我把這信送去,還有這牌子,若是在當地遇到什么事,可以去找他。”
徐縣令當日利用他爹不能生一事,和他爹做了個交易,不知他爹走了什么路子,年底時回了一趟京城,年后就被調去撫州做了通判。
說來,兒子到底沒玩過老子,如今東北那邊在打仗,若是東北守將一個不敵,東羅大軍便會一路南下,撫州遼州等地都會遭殃。若是換成心疼孩子的爹,怎么也不會把兒子調到那種地方去,可那徐國公偏偏在開戰后把兒子調了過去。
“知道了,保證把信送到。”
賀謹懷聳聳肩,“徐國公那個人比較軸,也是徐二倒霉,一直到臨上任才知道,若是早知道,還能動些手腳往別處去。現在若想往別處去,只能等到三年后任期滿了。”
“這可真是。”
她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爹,按理說大家族,哪個有能力就看重哪個,這才是保證家族興衰的關鍵,即便是看重嫡庶,那也沒必要逼的庶子無立腳之地。再者這庶子還是憑自己本事考出來的,又沒有占家族的一點光,他憑什么說打壓就打壓啊。
賀謹懷道,“這不是什么大事,他又做不到打壓徐二一輩子,一朝天子一朝臣吶。”
待將來換了天子,還有徐國公什么事啊。
想通這其中關鍵,蕭青月笑了笑,又問,“一會村里吃席你去么?”
“本來我不想去的,可爹非讓我去。”
“那還等什么?時間不走了,回去換衣服。”
蕭青月上前拽著他衣服,將他往星苑拖去。
這會兩人穿的都是些家常衣服,且顏色也素凈,便從柜子里拿出兩套看著喜慶點的衣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