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啥呢?一個大男人嘴怎么這么碎?”
聽雨冷哼,“再碎也比你這謀財害命的強。”
“誰謀財害命了?說話要有證據。”
“哎呦喂,你還和他瞎叨叨什么?趕緊跑啊。”大金氏拽了他一把,他反應過來,就準備往林子里跑,想著只要沒被當場抓回去,等今日過后,他就死不承認。
可是兩人才轉頭,就看見兩個身穿同款護衛服的男人站在他們面前。
其中一人冷冷的問,“想往哪跑?”
“捆上帶走去見伯爺!”另一人說。
大金氏見此就想往旁邊跑,可腳步才踏出去,就被人拽住了后衣領,之后不管她怎么喊叫掙扎都還是被綁上帶走了。
兩人被綁回賀家屯時,村里其他人沒看見,可作坊里做工的人都看見了,作坊大門是敞開的,院里洗豆子的人見此紛紛彼此問道,“這是怎么回事啊?”
“怕是大金氏又犯事了。”
“可大金氏犯事,怎么謹慎也被綁起來了?”
“這誰知道呢?”
“都嘀咕啥呢,還不趕緊干活?”
鄭氏呵了一句,眾人不再說話后,她跟著來了三房,進門就問聽雨怎么回事,聽雨大致和她說了幾句,鄭氏一聽就來火,上前沖沖甩了大金氏兩耳光,“死不要臉!”
甩完讓聽雨把人看好,去找蕭青月了。
蕭青月這會正在帶娃呢,見她面色氣沖沖的,便問,“您這是怎么了?”
“被大金氏給氣的。”不待蕭青月細問,鄭氏就巴拉拉的把聽雨和她說的全說了,“這女人心可真狠,我就沒見過這樣的人。”
“被錢迷了眼。”
常有人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自古以來為財死的人多的數不勝數,大金氏這樣也不算特別。
“啊…”
“啊…”
聽到大孫女的呼喊,鄭氏看過去,就見蕭青月手里拿個剝了一半皮的葡萄在逗小蜜糖,葡萄伸到她嘴邊時,蜜糖嘴巴張的大大的想著終于要吃到了,然而…才到嘴邊,她就眼睜睜的看著那顆葡萄離她越來越遠。
小蜜糖眼神茫然的不得了。
鄭氏笑說,“你又逗她,小心把她逗哭了。”
她話方落音,就見小蜜糖嘴巴一撇,哇哇的哭出聲,兩只手還亂揮。
“哈哈,這丫頭太不經逗了。”
鄭氏無語,“你也是夠了,好好的你把她弄哭,我可跟你講,小孩哭多不好的,哭多了嗓子粗,小姑娘嗓子粗說話不好聽。”
“誰說的啊?真的假的?”
蕭青月一臉懵逼,小孩子還有這么多講究的么?
“你說誰說的?當然是人家大夫說的。”鄭氏邊說,邊將嬰兒床上的小蜜糖抱起來,又將她手里的葡萄拿過來讓小蜜糖舔舔,“吃吧吃吧,不哭了啊。你大哥小時候就愛哭,哭的嗓子都啞了,你爹去找了大夫,人大夫說的。”
“呃,好吧。”
蕭青月嘴上說好,卻又剝顆了葡萄去逗小甜甜,鄭氏見此也是醉了,“你可真是!”
“您就放心吧,小甜甜哭不了,她根本就不上當。”她把葡萄放到小甜甜嘴邊,小甜甜看了她一眼后,直接頭一歪,看都不看她的葡萄。